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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我,我说了这等条件的人怎么会看得上我?人家家里开医院,自己又是博士又是医生,眼界宽眼光高。”朱木兰听完有些郁闷,说:“那你主动一点,多跟人联系联系,感情是培养出来的。”这话李马峰听完就不大高兴,把碗筷一搁,说:“怎么着我闺女是没人要还是怎么的?这么上赶着没必要!”“你懂什么?”朱木兰停下筷子,“这年头年轻人谈恋爱就得主动一点,一来二往的熟悉了就日久生情了。”“我是不懂,但溪言都说了人没兴趣,看不上咱们,你还这么热脸贴冷屁股的,这不是让人看笑话么?”“谁看你笑话了?你就是死要面子!”“这叫要脸!”“反了你了!当年要不是我脸皮厚不要面子,你还能追得到我?”“谁追的谁?说清楚了!”“谁脸皮薄谁追的谁!”两天后。朱木兰又来问:“溪言,给人发信息没有?”溪言躺在床上,脸从课本上冒出来,“发了,没理,估计真没兴趣。”朱木兰进屋坐在床边,“溪言,不是妈对你逼得紧,你这性格从小到大一个样,推一下挪一寸,没有鞭策干脆裹足不前,妈是怕你错失良机。”溪言点点头,“妈,我知道。”小时候要不是有mama时时刻刻盯紧她学习,她的成绩估计也是要故步自封。朱木兰笑着问:“那你对人家有兴趣没有?”溪言怕说没兴趣少不得又得听唠叨,只好说:“有,但问题是人家确实……”朱木兰不说话了,不知道暗自琢磨些什么,最后只说让她放心,让她早点睡就出去了。溪言以为这件事就这么了结了,没想到两天后,她收到顾文澜的信息……——星期五晚上8点半,老地方老位置。她收到信息后,下午上课的时候没办法集中精神,她心里搁不住事,在脸上显得明明白白。底下有个男同学问:“老师,您家老李同志又喝大了?”溪言回过神,清清嗓子说:“上课说什么胡话?把启蒙运动的历史意义抄20遍,明天交上来。”==第3章适逢溪言对那条信息琢磨良久。那晚他兴致缺缺却又不得不出于礼貌而应付她的态度实在很明显,她又不傻。这会儿还一条信息追过来,什么意思呢?是嫌不够遭罪么?车到站,溪言下车走一段路就到小区门口,这一片就这里还是旧居民区,里头的房屋楼层最高6层,这里除了路面是翻新的,其他都是旧的,到处弥漫着厚重的年代感,连静谧都显得生冷枯朽。路上撞见树下卧着一只肥重的橘猫,溪言从包里拿了块饼干,掰一小块喂它,这猫挺凶的,平时被无端招惹的话立马挠人。溪言放了一小块饼干就走,往前走了一段就到家楼下了,她拿钥匙开单元楼的大门,铁门上绿色油漆掉得差不多,显得锈迹斑斑。她在楼下就闻到了家里饭菜的香味,特属于朱木兰同志的饭菜香。溪言到家放下包包往厨房一看,走进去端菜。朱木兰赫然被她吓一跳,“臭丫头回来也不吱声!”她笑着把清蒸排骨端出去。朱木兰紧追着过来,神秘兮兮问道:“怎么样?他联系你没有?应该就这两天了。”溪言起先没明白“他”是谁,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心里蓦地一跳,问:“怎么了?”朱木兰说:“我跟你三叔说了,让人跟你再接触接触,别才见一面就否定别人,太片面。”溪言……震惊了,愣了两秒,再好的脾气也终于知道是时候该急了,“妈,您怎么能乱来呢?这是我的事!”她憋着半天又补了一句:“您怎么老这样!”朱木兰一愣,也急了,忙问:“怎么了怎么了?”溪言捂了下眼睛,转身回房间。朱木兰急忙忙追上去,“溪言啊,到底怎么了?跟妈说说。”她一进屋就扑倒在床上,脸往枕头上砸下去,简直羞愤欲死,太丢人了!没见过这么上赶着的!更何况是对着那人!朱木兰站在床边,有些不知所措,“丫头,怎么了?你不是喜欢人家么?妈帮你还不好?”她不言不语,一个劲地气恼。晚上吃饭的时候她也是一声不吭,平时家里有个什么不愉快的,都是李溪宇从中调剂,但这会儿他在学校没回来,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朱木兰忍不住说:“也不知道你这性格像谁,温温吞吞的……”李马峰说:“像我,不用怀疑,这我闺女。”朱木兰没搭理他,对女儿说:“你要是觉得不合适,那就推了吧,你长大了,妈不逼着你,也管不了你。”溪言正是在犹豫这个。不见吧,就此驳了人家的脸面似乎不太好,毕竟他跟三叔一个医院里共事,三叔那边刚牵了线,她这头直接一刀切断,其实也间接下了三叔的面子。而且以她对他的了解,这人少爷毛病多,自尊心特别强,他有一个特别不近人情的原则,凡事只给一次机会,尤其他不会让自己身处被动两次。所以她有些惊讶三叔竟然能在这种私事上面使唤得动他。如果赴约,她自己尴尬……她没决定好,干脆置之不理,反正明天才星期五,还有时间考虑。周五一早,她到教室里监督早读,一眼就看见教室后面最后一排空了个位置,周禹又迟到了,直到早读结束他才一脸惺忪拖着慢悠悠地步伐过来教室。溪言心里正烦,于是说话态度就严肃了些,“你到底想不想读书了?一个星期上课五天你迟到五次,你是对我这个班主任有意见还是真那么不喜欢读书?人生是你自己的,一个不会把握自己人生的人,别妄想以后能在这个社会上立足。”以前她高中班主任也在课堂上说过类似的话,当时她不太懂把握人生和能不能在社会上立足有什么关系,把握不住人生的人最后不也都安然地生活着呢么?后来她才知道,那不叫安然地生活着,那叫安然地苟延残喘。她从没对学生说过一句重话,平时耐心十足,说话也是温声细语,她当老师这几年没学会如何在学生面前树立威严,所以这回发威,倒是吓到了里面一众学子。不过眼前的周禹似乎无动于衷,一副懒散模样说:“老师,别企图跟我讲人生道理,你自己才几岁?你连自己的学生都把握不住,怎么在学校里立足?”溪言气得脸上一阵充血,她居然被一个目无尊长,无组织无纪律的学渣给教育了?而且她脑子严重卡壳,竟无以反驳……周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