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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怎么会身着女装,那外面的男人又是谁?当然这都是后话了。更重要的是,淑妃和刘氏马上就要去皇上的上书房面圣告状。司徒镜在叶欢的帮助下很快穿回了自己的衣服,上了那顶轿子。☆、被冷藏的贵妃这刘氏两母女兴致冲冲的赶去皇上面前告谕状,就想着参她贵妃一本,好让贵妃再次失宠,这样一来她们的地位也能保住,以后皇子出来也无后顾之忧。可是当她们赶到皇上议事的书房,却被皇上的御前贴身太监小春子给拦了出来。“对不起二位,皇上说今天乏了,不想见你们。你们二位请回吧?”小春子一改往日的谄媚,对她们厉声说道。刘氏一看,怎么现在连个太监都对他们这般说话,是要反了天吗?她刚想上去训斥一番,就被淑妃给拉住,淑妃小声说:“娘,您别冲动,平日您不是想得最明白吗?怎么现在这会儿竟然认为他这般态度是他自个的意思?”刘氏挑眉,似乎想到了什么,反问道:“你是说是皇上不想见我们?”淑妃点头,之前和皇上闹崩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既然碰了壁,她不想再在这里看人脸色。“走吧,别说了。”淑妃牵着刘氏的手想要离开。刘氏刚才还跃跃欲试呢,想着这次就能翻身,哪里肯轻易走。她甩开女儿的手,再次向小春子说道:“这位公公,我们真是有要紧事,那可是关乎皇上名誉的事,麻烦您再通传一声,这个,就权当是我孝敬您的了。”她说话的同时从兜里拿出一锭银子,塞到了小春子的手里,然后点头哈腰的笑着,希望他能再帮她们说句话。可谁知小春子连看都没看一眼,就把那银子还回了她手里。“公公您要是嫌少,我以后再找机会给您送来。”刘氏以为他是觉得钱不够,打动不了他,故而再继续叠加筹码。小春子叹气道:“老夫人,你在宫里做的那些事,别以为皇上都不知道,你竟然还敢在这里行贿,我是谁,我可是皇上最忠心的奴才,我会为了这点钱出卖皇上嘛?”他的音调越来越大,仿佛是想让周围的人全都听到一样。那些站着的侍卫虽然没转过身来看他们,但她所做的事已经昭然若揭了。淑妃急得团团转,这事情没办成,还被这太监摆了一道,她羞愧的不知如何是好。刘氏把银子收起来,气不打一处来,但眼下也只要先夹着尾巴做人。正打算和淑妃灰溜溜离开的时候,就见贵妃和杏儿的轿辇已经在宫门外放了下来。贵妃被杏儿扶着落了角,她看上去仍是一脸的憔悴,和刚才并没什么两样。叶欢和淑妃对视了一眼,刘氏问:“怎么,贵妃娘娘不在那儿守着,是想过来看看我们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吗?”叶欢笑着说:“老夫人言重了,是本宫自知有错,故来向皇上负荆请罪的。”负荆请罪?穿了一身华服过来,这算哪门子请罪?刘氏冷哼,说:“那敢情好,不过啊只怕贵妃娘娘这次也是白跑一趟了,皇上他现在正要休息,不见客。”她们不好过,贵妃也别想好过。刘氏抱着这样的心理,内心也就稍微平衡了些。不过有些时候就是那么事与愿违,在她说完之后,一旁站着的小春子就轻咳了一声,对着叶欢弯腰低头俨然和刚才不一样的态度对叶欢说:“贵妃娘娘,皇上吩咐过了,您过来可以不用通传,直接进去面圣就可。”叶欢转身对淑妃和刘氏说:“老夫人,淑妃meimei,那我就先进去了。”然后又对小春子微微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过公公。”便在杏儿的搀扶下进了屋内。刘氏一惊,这是什么情况?她们来了这么久,皇上把他们拒之门外,怎么贵妃一来,就可以直接进去?“狗奴才,是不是你假传圣旨,皇上根本就没让你这么做?”刘氏开始发飙,对着小春子狂吠道。小春子撇了她一眼,说:“老夫人,这是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我就是有那心,也没那胆啊,再者说了,奴才我可是一心效忠皇上,是绝对不敢假传圣旨的,您啊,还是谨言慎行,不然可就有好果子吃了。”这算什么话,她好歹也是嫔妃的家眷,这人竟然敢对她如此无礼。她攥紧拳头,打算给这太监来那么一记耳光。就在这时,从屋子里传来皇上的怒吼声:“都处死,全部给朕处死,一个不留!”皇上发怒了!是贵妃惹怒了皇上?看来这贵妃也不过如此,估计惹皇上生气,瞧瞧,这回不用她们出手,那些人就真的命丧黄泉了。不时,贵妃和杏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刘氏赶忙上前询问,就见贵妃直接绕过自己走了。这贵妃走了,杏儿可不能走啊。刘氏拉住杏儿忙问:“杏儿,刚才皇上是不是责骂你们主子了?你快和我们说说,这气不能可不能白受,错不在你们主子,都是那花娘干的好事。”淑妃也假模假样的说:“是啊,你和我们说说究竟是什么情况,日后我们也可以帮着jiejie在皇上面前多说几句话。”这是看好戏的节奏吗?是的,两母女就是这么想的,皇上生那么大的气,恐怕以后贵妃又得住进冷宫,和从前一样。至于她们,等到孩子一出生,就可以改变一切了,但贵妃嘛,可就难说了,说不定一辈子都住在冷宫里,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老夫人,您真想知道吗?”杏儿见她们十分确定的点头,就接着说,“那我说了,您可要注意身体啊,特别是淑妃娘娘,您现在还怀着孩子呢。”刘氏摆手笑道:“这有什么的,我老婆子活这么久什么没见过,淑妃娘娘也没事,你快说说。”杏儿睁大眼睛,探寻道:“那我真说了啊?”刘氏说:“说吧。”大家都把视线全集中在杏儿身上,只见杏儿抿抿嘴,说:“皇上刚才啊,其实并没有怪我们主子,因为他知道咱们主子没错。”刘氏听后说:“那刚才说处死,一个不留,是不是就说的那对狗男女?”杏儿摇头道:“老夫人,您好歹也是皇亲国戚,怎么这么不注意,这宫里哪里有什么狗男女。”刘氏一副“丫头你玩我呢”的表情,插腰说:“刚才你不是也看到了,那花娘私会男人,被我们抓了个正着,你们还敢包庇不成?”杏儿一听,立刻就和旁边的小春子齐声笑了。刘氏和淑妃一脸莫名,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要笑。杏儿说:“春公公,您听了我和老夫人的话,觉得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小春子说:“自然是杏儿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