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
姑说的没错。”刘氏暴怒,但此时也不好说什么。淑妃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娘受人欺负,就帮腔说:“杏儿,说话得讲究证据,明明刚才所有人都见着了,你怎么能说我们说的是假话?”杏儿说:“娘娘,杏儿并不是故意要说出来气您和老夫人,实在是觉得这件事办得哭笑不得,我家娘娘明明有提醒你们,这花娘是个男人,他又怎么会私会男人呢?”什么?男人?!还有贵妃娘娘什么时候提醒过她们?莫不是故意在皇上面前这么说。“我可是在刚才才知道花娘是个男人,杏儿你为了护主,可不是说谎骗人,这可是欺君之罪。”刘氏说道。杏儿也不怵,回道:“我们娘娘是真的有说过,不信你问你身旁的宫女。”淑妃和刘氏回头,那宫女就跪了下来。杏儿怕这宫女在她们的yin威之下说谎,就赶紧说:“现在是在皇上宫里,你要是有半句虚言,后果你是知道的。”刘氏说:“你威胁她做什么?”杏儿回:“奴婢没有,奴婢只是想让让她说实话。”那宫女见状,用颤抖的声音说:“奴……奴婢刚才确有听到贵妃娘娘说过这句话。”刘氏一听,一脚把那宫女踹翻在地,小春子和其他几个侍卫把刘氏拉开:“老夫人,请您注意点,这里是皇宫,不是你们家菜园子。”刘氏说:“她在胡说,贵妃娘娘说过为什么我们会不知道?”宫女回:“当时您和淑妃娘娘一直在说这话,贵妃娘娘叫您您都没反应,自然也就没听进去了。”淑妃和刘氏听到这里,仿佛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淋在身上,心里已是凉了半截。不过不服输的刘氏随即想到,他们抓的就是私会的一男一女,既然是私会,哪里还管花娘是不是男人,触犯了规则都应受处罚。“老夫人,我知道您要说什么。您以为这花娘私会女人,可惜并没有,被您抓到痛打一顿的人,是他们戏班的另一个学童,他偷偷向花娘学艺,因为怕被你们发现,就藏进了柜子里,不想你们看都没看清楚,就将人打得头破血流,恐怕以后是再也无法唱戏了。”杏儿说。淑妃和刘氏心里哐当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小春子见状,便故意在中间加了一把火。他说:“杏儿姑姑,既然贵妃娘娘和花娘什么错也没有,那敢问又是谁被处死了呢?”此时,眼前的两人已经在微微颤抖。杏儿撇了她们一眼,说:“皇上觉得此事荒谬,便下令处死了在场的那些太监宫女,希望在后宫以正视听,别没事就妖言惑众,让后宫不得安宁。”淑妃一听,向后踉跄了一步,她看到母亲刘氏的颜色已经变得苍白,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间流下,小腹便是开始隐隐作痛,更严重的是她发现自己的大腿根部流出了一股热流。杏儿惊呼,指着淑妃说道:“快来人啊,淑妃娘娘流血了!”☆、被冷藏的贵妃淑妃因为受了刺激,导致羊水破了,产期提前,但她不顾自己的安危,用尽全身的力气呼唤着屋子里的皇帝。“皇上,难道您这辈子都不打算再见臣妾了吗?皇上,难道夫妻情分说没就没了吗?”淑妃边哭边说着。一旁的刘氏还有杏儿各站在她一侧,刘氏见着女儿这般,就对小春子说:“春公公,都到这时候了,您再不进去上报给皇上可真说不过去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待得起吗?”小春子连连点头,便是匆忙的跑进了屋里。杏儿说:“老夫人,淑妃娘娘不能耽误,再拖可就有危险了。”刘氏怒道:“我还用你说?可我又有什么办法,我女儿这般执拗,恐怕是我说了都没用,还需要皇上亲自出来说才行。”不一会儿,小春子就从里头出来,杏儿连忙问道:“怎么样,公公,皇上怎么说?”小春子一脸愁容,一看就知道这定不是什么好消息。淑妃苦笑:“山无棱,天地和,乃敢与君绝,皇上,这就是你说过的诺言吗?”她忽然用很大的声音对着里头咆哮。大伙都劝她不要这样,免得伤了孩子。可淑妃不愿,她依旧说:“皇上,谁都知道生孩子是往鬼门关走一圈,今日或许就是你我最后一面,你真的不愿意再出来见我?”她眼里还有一丝光芒,那是对皇上最后的希望。可惜屋子里的人丝毫没有动静。小春子手足无措,差点跪下来说:“淑妃娘娘,您就别跟皇上置气了,皇上他真的有别的事,并非是不愿意来见您,您先安安心心的把小皇子生下来,皇上自然会去看您的。”淑妃见状,她眼里的那束光消失了。她苦笑道:“罢了,不见就不见,今日不见,以后就不要再来了。娘,我们走吧。”她虚弱的倒在刘氏的肩膀上,此刻还能让她坚强下去的没有别人,只有身边最亲的亲人,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她无论如何都会把这个孩子给生下来,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刘氏和她们宫里的宫女将淑妃扶到了轿子中,快步赶回了宫里。等到她们走后,司徒镜的声音就从里头传来:“赶紧让贵妃过来见朕!”过了大概有两个时辰,皇上都在屋子里气疯了,叶欢才从缓缓的从屋外走进来。这不,一进门就被皇上丢过来的砚台砸中了脚。不对,应该是听到小春子被砸中脚惊呼的声音。他脸憋得通红,即使是疼得不行,也不能在皇上面前表现出来。看到叶欢来了之后,小春子忍痛行礼,小声说:“娘娘,您可算是来了。”叶欢点头,便是走到了皇上面前。司徒镜气定神闲的坐在书桌前临摹书帖,看上去一点事都没,叶欢给他行了礼,司徒镜就问:“贵妃怎么才来,我为了等你下棋,都等了许久了。快,快来。”说完,两人便一起坐到摆好的棋局前,先是叶欢下了一颗白子,司徒镜就皱皱眉,在她的附近落下了一颗黑子。“皇上没什么要问臣妾的吗?”叶欢问道。司徒镜扯动下嘴角,看上去很是悠闲,说:“贵妃想说什么自会主动与朕说,何须多此一举?”皇上果然是皇上,装的程度不逊于任何人。明明自己心里担心的不行,却依然能装作什么也不在乎?她倒要看看,他还能支撑多久。叶欢落下一子,说:“花娘之事,牵扯的人多,光是惩罚那些人,恐怕难以服众,所以臣妾私自做主,扣下了花娘一年的俸禄,并把他从那间屋子里赶了出来,享受和其他戏班伙计相同的待遇。”司徒镜没说什么,把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