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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蹭来蹭去,比如把旗袍的下摆拉上去一截,比如看见他腿间鼓起一团还故意把脚放在那里……她都干了些什么啊!周念在心里大喊一声,双手捂住脸不敢面对现实。好半天后,她偷偷张开指缝,看见躺在一旁的迟则安双目紧闭,才蹑手蹑脚地钻出了帐篷。夜里的山风带着凉意,周念打了个哆嗦,从帐篷角落里翻找到洗漱用品,接着心虚地顺着营地路灯的指示,溜出去洗了把脸。几捧冷水泼在脸上,让她清醒了几分。以后绝对不能再喝酒了,周念握紧毛巾警告自己。她昨晚好像就只喝了两三杯红酒,没想到酒量居然差成这样,再一想之后做的那些事,更加唾弃自己的酒品也很烂。营地的卫生间就是一排简易的板房,周念在里面待了一会儿,觉得这环境还是有些吓人,便在脸上拍了几下当作壮胆,然后转身朝外走去。边走她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没关系,回去就说自己喝多了什么也不记得。然而她一只脚刚迈出板房,一道电筒光就照亮了她的身周。周念吓得尖叫一声。“叫什么呢,”迟则安把电筒光调暗了些,“是我。”“迟、迟哥——”周念一嗓子喊破了音。迟则安瞪她一眼,觉得这人果然是户外小白,大半夜的一个人跑出来,也不怕遇到什么危险。还好他整晚睡得都不安稳,才在周念窸窸窣窣找东西时醒了过来。他给她留了十五分钟的反省时间,足够仁至义尽,接下来就该他向她讨债了。周念清了下嗓子,细细地问:“你醒啦?”“醒了,”迟则安冲她招手,“过来啊,觉得那儿风景好还是怎么着?舍不得走了?”女孩儿哦了一声,慢吞吞地挪动步子。迟则安干脆上前几步把她搂进怀里,跟挟持人质似的不由分说带着她往回走。他力气太大,周念试着动了几下,发现根本挣不开。她战战兢兢地转移话题:“天上真的有星星哦。”“我眼睛里也有,眼冒金星听过没?”被她给气的。一路回到营地,看见帐篷的瞬间,周念的心脏怦怦直跳,她下意识可怜巴巴地拽了拽迟则安的衣摆。迟则安停下脚步,松开她。周念把睡得皱巴巴的旗袍扯了几下,小声说:“我昨天喝醉啦,什么都不记得。”迟则安静静地看着她,眼睛里写满“你继续编”。眼看这招根本行不通,周念立刻没了声,撇撇嘴角不敢再说话了。她耷拉着脑袋,眼眸低垂盯着地面,不知道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才好。迟则安叹了声气:“过来哄我。”周念愣愣地问:“怎么哄呀?”“亲我一下。”他扬起下巴,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周念的睫毛颤了颤,她慢慢地靠近迟则安,踮起脚尖亲吻他。女孩儿柔软的嘴唇如同蜻蜓点水般掠过,迟则安挑了下眉,觉得不太满意,索性伸手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往前一带,让她贴在了自己胸前。周念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搭在了他的背上,听话地任他抱紧。她这个乖巧的动作让迟则安极为受用,颓靡了一整晚的心情终于有了上扬的迹象。他低下头,借着月光望向怀里瓷人儿般白皙的姑娘。“现在酒醒了没?”他低声问。周念在他怀里点头,语气软软的:“醒了。”迟则安笑了一下:“那行。”没等周念想明白什么这句话的意思,迟则安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长腿迈开径直将人抱进了帐篷里。周念往后缩了缩,看见男人弯腰进来。星星和月亮都被他挡住了,昏暗的视野里只有他一起一伏的胸膛,无声地向她预告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迟则安反手拉上帐篷的拉链:“念念,今天可得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周念抿紧嘴角不说话,眼睛亮亮地看着他。迟则安把她堵在狭小的空间里。他高大的身影像一只躲藏在阴影中的野兽,一寸一寸地舔舐过她的嘴唇。周念被他吻得晕乎乎的,她听见外面隐约传来风声,吓得重重地在迟则安背上掐了一把。“嘶,轻点儿。”迟则安压低嗓音,扯开她旗袍的盘扣。大片雪白温软的皮肤露了出来,被他用宽大的手掌抚摸得发烫。周念羞得满脸通红:“会不会有人来呀?”“谁知道呢?”迟则安骗她,“你等会儿别叫太大声。”周念咬紧下唇,听见旗袍被他粗鲁地扯开,绸缎撕裂的声音在耳边显得格外清晰。她不知道迟则安包下了这处营地,胆战心惊地害怕随时会有人发现他们在帐篷里做什么。可是这种隐秘的刺激又让她的身体颤栗不已,只想毫无保留地贴紧迟则安,从他那里寻求到安全的保证。迟则安俯下身,轻轻朝前顶了一下。周念扬起脖子,急促的呼吸令她大脑缺氧,手里胡乱地抓紧了睡袋的一角不肯放开。“抓那个做什么,”迟则安的瞳孔深邃地暗下来,他稍微用力牵起周念的手,引她从自己□□的胸膛一直朝下,“摸这里啊。”周念被他的体温烫得呜咽一声:“你快点儿……万一有人……”迟则安沙哑地笑了笑:“又说傻话,你迟哥什么时候快过?”满天星辰投下如水般清澈的光辉,笼罩在静寂的营地之上。林间一只松鼠在月色中探出头,灵敏的耳朵动了动,听到远处传来时断时续的喘息。它甩了甩尾巴,抱紧怀里的坚果沉沉睡去。夜还很长,黎明尚未降临,山林间的一切都还可以慢慢来。·周念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风光绮丽,男人的手臂结实有力,让她摇晃着浮沉着,眼前只剩下斑驳的光影。而在那光影之中,迟则安的汗水落在她的身上,激起一阵又一阵酥麻的余韵。有人在耳边叫她:“念念,起来了。”周念翻过身,昏昏沉沉地不想睁眼。“起来看日出,”充满磁性的嗓音再一次打断她的美梦,“再晚就来不及了。”“不看。”她意识不清地回道。温暖的睡袋里忽然就伸进来一只手,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威胁:“那要不要再来一次?”周念睁开眼,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然后腰间一软又倒了回去。迟则安蹲在旁边笑得肩膀抖个不停,她气鼓鼓地把脸躲进睡袋里:“几点啦?”“五点半。”“那我再睡一会儿嘛,”她语气黏糊地撒娇,“好累的。”迟则安把睡袋拉下:“看完日出再睡。”周念心想,可能这就是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