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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爱好者的执着吧。她不情不愿地坐起身,一低头发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顿时拉起睡袋挡在胸前,红着脸说:“你出去。”“出去干什么,又不是没看过。”迟则安满不在乎。周念羞得想咬他,她转过脸怒气冲冲地瞪向迟则安,结果这才看清对方没穿上衣,胸膛上还有几道被她抓出来的红痕。怒气转眼间变成了羞怯,她抿了抿嘴角:“去外面等嘛。”她一撒娇,迟则安就服了软:“行吧,我去外面等。”眼看着他钻出了帐篷,周念才磨磨蹭蹭地套上底裤,昨天那件旗袍已经彻底阵亡,好在旁边的防潮垫上还放着一件干净的男式T恤,显然是迟则安提前给她准备好的。算他有点良心。周念套好T恤,发现长度刚好盖过大腿,稍不小心就会走光,她又默默地把良心两个字划掉了。等她出去时,外面天还黑着,迟则安已经穿好上衣,正坐在牧马人的车顶:“上来。”周念踩在横杠上,朝他伸出手,男人笑着把她拉了上去。两人并肩坐好,迟则安把她纤长的手指握在手心,周念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腿,脚尖轻轻地点着下面的车窗。他们头顶是黎明前的苍穹,几颗星星黯淡地闪着光。直到此时,周念才算看清了营地的全貌,她后知后觉地说:“这里没有其他人呀。”“谁说有了?”迟则安低下头笑。“那你……”周念这下想明白了,在他肩上捶了一拳,“坏死了!”迟则安夸张地叫了一声,捏捏她的脸说:“傻不傻?我怎么舍得让别人听见?”周念扭过头不看他,一副全神贯注等待日出的模样。天与山交界的地方,云层泛起了一道白。那一抹白色如轻纱般薄弱,隐隐透出些许微光,让最后几颗星星也悄然躲藏起来。仿佛只过了一眨眼的功夫,绚烂的朝阳穿破云层的阻碍,从远山的边界一跃而出。即使周念之前并没有看日出的打算,也为眼前的美景发出了一声惊叹。晨曦之中,她的侧脸看得迟则安挪不开视线。他的姑娘,在小细节上会有点可爱的迷糊。就像她从始至终都没注意到,他的右手始终握紧成拳。迟则安干咳一声:“念念。”周念转过头,眼中跳跃着喜悦的光:“太阳出来了!”“嗯。”他笑了笑,左手一点点地把她的手指抚直,“我想送你一件礼物。”“什么礼物?”周念全无防备。迟则安呼出一口气,缓缓摊开右手,掌心向上。周念愣住了。他手中静静地躺着一枚银色的戒指,戒指上镶了颗耀眼的钻石,在晨光之中刺得她眼睛一酸。“你昨天说到苍劲与雅致并存,”迟则安说,“其实我想,我们之间也是这样。”一个狂野,一个婉约。原本是赤道与极地般遥远的距离,却在不知不觉之间被命运维系在一起,让他今生今世都不想与她分开。迟则安抬眼,望向她:“念念,要不要嫁给我?”周念捂住嘴,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她仿佛还在梦里,还能看见那些斑驳的光影。只是这一次,迟则安衣衫整齐,看向她的目光温柔而郑重。她边哭边点头:“要。”温润如玉的手指落在他长满薄茧的掌心,周念看着她的男人把那枚戒指为她戴好,然后低下头,在她眉心落下了一个比想像中还要温暖的吻。朝霞如缎,浩浩荡荡地铺开。而他们沐浴在阳光之下,拥吻彼此。作者有话要说:结果还是更新晚了,我现在就跪下道歉!OTL但是看在迟哥求婚成功的份上,你们一定会原谅我的!-接下来让我休息一天,后天(周五)开始更新番外哦~第59章番外一...深秋,行道树的落叶铺了满地。周念从博物馆出来,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去怡华东里。中午的阳光很好,穿过车窗洒在脸上,让她忍不住眯了眯眼。出租车在怡华东里停下,她一路走到六号楼前,看见装修公司的保护膜从楼道口一直铺进了家门。一个月前迟则安找来装修公司,打算把这套房子装修一遍。周念原以为他说的装修,是把地板和墙面都重新处理,再把家具装饰都换了就行。结果直到两人约好设计师见面的前几天,她才知道迟则安计划要把整个房子的布局都全部改掉。“书房阳光最好,又能看见院子,干脆就把它跟次卧打通,留来以后做你的工作间。”那天晚上,迟则安抱着她坐在电脑前一起看房子的户型图。周念算了下两个房间的面积,连连摇头:“要不了那么大,我在苏城那套房子,工作间比你的书房还要小一点,其实也是够用的。而且你不留次卧,万一今后有人来家里住,睡哪里呀?”她的收纳习惯向来很好,在老家的那套房子不过五六十平米都能装下全部的东西,更何况迟则安这套房子大了三倍不止,她一个人要霸占那么多的空间,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合适。迟则安把下巴抵在她肩膀上磨蹭几下,移动鼠标给她解释:“次卧改到这儿,走廊进主卧这块可以分一些出来给你做衣帽间。有了衣帽间主卧就不需要那么大,可以省出部分空间增加一个主卫,放个浴缸都够用。”周念一边听他讲,一边觉得他可能很早以前就在筹划家里要怎么改。迟则安的这套房子是老房,以前的设计在规划上确实有不少浪费的面积。他这次的计划里,还有把厨房做成开放式,餐桌换成能容纳十个人进餐的那种大长桌,人多时够用,人少时还可以当书桌使用。“反正咱俩对书房的需求不大,”迟则安说,“还不如把换成工作间让你用。”周念想了想说:“可我暂时不需要那么大的工作间呀。”自从工艺展结束后,她就跟年映春一起去博物馆工作。古代宫廷留下来的文物众多,一件件修补下来要花两年多的时间才能全部完成。一想到他大张旗鼓准备的工作间,在这两年里都只是闲暇时她在家练手的地方,周念就为他的铺张浪费感到心痛。迟则安笑了笑:“你是打算跟只我过两年?”说着他就不轻不重地在她腰间掐了一把,“嗯?两年后你想跑哪儿去?”周念被他掐得扭了一下:“我才没这么说。”“那不就得了,就按燕都这房价,咱们五年内都很难换套更大的,”迟则安实事求是地说,“我这不叫浪费,叫有前瞻性有战略眼光,知不知道?”抛开自我吹捧的后半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