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9
不太严重,大将军说将养个把月就没事了。”熊孩子果然不知天高地厚,真敢去打老虎!阮棉棉只觉得嘴里有些发苦:“究竟伤哪儿了?”段云春媳妇安抚道:“就是小腿被虎爪挠了一下,出了些血,幸好没有伤到筋骨,二奶奶莫要着急。”凤凰儿道:“这么说来,送到祖父手中的加急信件是外祖父用的计策?”段云春媳妇点点头:“大将军说如今局势已经稳定,他很快就会回汾州驻防,你们母子三人也有好些年没有见面了,索性趁此机会一家人聚一聚。本来大将军直接提出这个要求,谅那成国公也不敢回绝,但大将军说了,偏就是要让他们着急,让他们知道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阮棉棉和凤凰儿深以为然,成国公府不就是想指望司徒篌借阮大将军的势为他们所用么?可惜阮大将军虽然是一介武夫,脑子却比他们这些自诩聪明的人好用多了。想借他的势?可以。那得看司徒家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阮棉棉觉得自己之前的疲惫一扫而光,兴致勃勃道:“那咱们后日便出发!”她本以为这个计划太突然,多少会让人感到仓促,没想到段云春媳妇却十分干脆地应道:“没问题,您和六姑娘只需把随身行李收拾好,其他的事情都交给奴婢来安排,后日一早咱们在北城门会合。”阮棉棉和凤凰儿对视了一眼,听这话的意思,段李氏要和他们一起去汾州?凤凰儿道:“段mama,成国公府的人咱们不想用,你看要不要去雇几名镖师?”段云春媳妇笑道:“六姑娘放心,大将军特意派了十名护卫专门来接您们,届时再从咱们庄子里挑上四五名体格健壮的庄客,保证能够顺利抵达汾州。”这下母女二人总算是放心了。镖师虽然比成国公府的护卫可靠,但比起大将军的人就差得远了。放心之余,阮棉棉又想起了之前打算好的事情。段李氏同她们一起去汾州,一路上有人照应是挺省心,可谁来帮她挑那些粗使的下人?谁知听了她的话后段云春媳妇却笑了。“好叫二姑奶奶知晓,挑人训人的事儿奴婢还真是干不了。”阮棉棉疑惑道:“我瞧庄子里你那些小丫头一个个都调教得挺不错的。”段云春媳妇道:“那都是我当家的有本事,您需要多少人只管吩咐他,等咱们从汾州回来,他一准儿把事儿给您办得妥妥当当。”阮棉棉和凤凰儿暗暗挑了挑大拇指。她们都以为段庄头管理田庄是一把好手,没想到人家是里外通吃,居然还是个全才!难怪段李氏看起来总是一副特别满足的样子。嫁了个有本事又会心疼人的好丈夫,比宅门中那些处处受气的夫人奶奶幸福多了。把事情交待清楚并约定好出发的时间后,段云春媳妇离开了成国公府。午饭后阮棉棉又让刘大赶着车去了一趟倾音阁。凤凰儿则带着红儿把出行的衣物收拾妥当后,又用她那虽然还算不上好看,但已经很工整的字给左未曦写了一封信。刚让人把信送出去,司徒筱来了。“四jiejie?”凤凰儿有些意外地把司徒筱迎进了正房。司徒筱笑道:“你不来找我说话,只有我来找你喽。谁知祖母给你安排了住处,你却还是像从前一样喜欢黏着三婶,害我白跑了一趟。”凤凰儿不想在司徒家的人身上浪费心力,也笑道:“我听说四jiejie功课极好,想必平日里也是极为用功的,所以不好去打扰你。”司徒筱道:“女孩子家家的功课好有什么用,你看小姑姑就知道了。”凤凰儿暗暗嗤笑。这姑娘的嘴巴果然是有些漏风。从前胡乱在外面说自家堂妹是小哑巴,今日又在自己面前议论长辈的是非。真是好教养!☆、第九十三章澶州城(四更,求首订!)司徒筱见凤凰儿连接话的意思都没有,顿时有些无趣。果然是能憋六七年的人,就别指望能从她嘴里听到多余的话。她四处看了看,又道:“我听说你和三婶要去汾州?”凤凰儿道:“是,五弟受伤了。”司徒筱耳根子瞬间通红。她竟然把司徒篌受伤的事情给忘了!司徒箜会不会觉得她太凉薄,甚至觉得自己是故意来挑衅的?其实她真的是想多了。经过上一次的谈话,凤凰儿已经把她归为“缺心眼”那一类人。至于凉薄,那本就是司徒家人的本性,只不过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善于伪装,只有深入了解之后才能有深刻体会。身为司徒家的长房嫡女,司徒筱却连装都不会装,只能说明她还没有成为一名“合格”的司徒家人。挑衅就更谈不上了。比起大燕皇宫里那些来自小皇姑小皇叔们的手段,司徒筱实在太嫩了。这样的人不可恨,但同样也不可爱。凤凰儿无心同她纠缠,只想赶紧把她打发走。司徒筱讪讪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五弟的伤严重么?”凤凰儿面色依旧淡然:“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但五弟的伤重不重也得等我到了汾州才知道。”司徒筱待不下去了,站起身逃也似地离开了三房。红儿小丫头两只圆眼睛都快放光了。自家姑娘真是厉害,四姑娘根本不是对手!“三夫人吩咐你的事儿都做完了?”凤凰儿快看不下去这副傻样了,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哦,奴婢这就去找阿娘。”红儿踢踢踏踏跑了出去。阮棉棉直到戌时才回府。凤凰儿见她都快累瘫了,忙把她扶到榻上躺好。“怎的这么晚?我还让红儿她娘给你热着饭呢。”阮棉棉有气无力道:“我在倾音阁吃过了,就是太累,得好好睡一觉。”凤凰儿道:“那我扶你上床,在这里睡容易着凉。”阮棉棉摆摆手:“你陪我再说会儿话。”凤凰儿无语,棉棉姐也是神了,明明累得只想睡觉,偏还要拉着自己说话。她弯了弯嘴角:“你是想同我说雁柱箜篌的事儿吧。”阮棉棉侧过身看着她,笑道:“丰大师实在是……我把图样打开后,他一个人抱着看了足有一个时辰,根本不带搭理人的。”“那后来呢?”“后来啊……”阮棉棉眼睛都快闭上了,用慵懒的嗓音道:“你猜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简直太震撼了!”凤凰儿知道自己这种时候不该插嘴,依旧认真聆听。“他居然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