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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掌权,不过最近有消息传了出来,说是太后盛宠一位男子,宠了多久倒是不清楚,偏偏还是独宠。能让太后独宠的男子,想必是绝色无疑了!”“可恨如今边疆战乱不断,太后却还挂念着美人,真是呜呼哀哉!”在别的地方,是不可能听到这种有关于议论朝政的言论,但恰恰是因为此处是秦淮,是霁王封地,而霁王与太后一党间关系微妙。于是,在秦淮的茶楼可以听见十分多惊世骇俗之语,反正霁王向来宽厚,从不计较这些。“美人啊……”墨卿倒是十分感兴趣,还想看一眼,不过这大概是不可能的。一眼看穿墨卿的失落,扶苏眉尖一挑,从从容容道:“有我足矣。”“噗!”墨卿口中的茶瞬间喷了一地,她被呛住了,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角泛红泪水涟涟。她泪眼朦胧看着扶苏,险些笑出了声,她强忍住笑意,咳了两声道:“哥哥,没想到你这么……”这么厚颜无耻……但是墨卿也不得不承认,扶苏确实是有这个厚颜无耻的资本。“我见过他,在盛京。”扶苏眉目不动,浅浅抿了一口茶,眉眼低垂,更显得温雅,“也许你也会见到他。”墨卿一怔。不过反应过来后,也觉得这并非不可能之事。扶苏在江湖地位超然,朝廷想拉拢江湖之人,自然是先从扶苏入手的,他见过太后或者见过太后的身边人,也并不是不可能。不过……他的另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不等她问,扶苏就已为她解惑。“过段时日,有可能会进京。”最近东瀛杀手盛行,朝廷不可能不知道,再怎么样也是要查一查的。而扶苏最近一直着手去查,其中究竟有没有朝廷相求?墨卿没有再问这些,只是不动声色错开了话题:“那位美人有多好看?”只见扶苏想了片刻,答:“曲清衡之流。”“那确实是美人。”墨卿赞同地点点头,十分欣赏这位太后的审美。她现在虽然很不待见曲清衡,但他的样貌确实是一等一的,能寻到这样一位美人,太后算幸运了。不过,她又为美人被老牛摧残而感到心痛。“年老色衰,还觊觎美人。”墨卿忍不住叹了口气。“年老色衰?”扶苏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太后今年二十有五,何来年老色衰?”如今的崇景帝并不是太后的亲儿子,而是前皇后嫡子,是过继在她膝下之子。她嫁给先帝没几年,先帝就驾崩了,而她也顺理成章成了太后。见她好奇,扶苏便同她略略讲了那些皇室中的利益纠葛和那些见不得人的龃龉心思。墨卿还未了解过这些皇族之事,此时听着倒觉得十分新鲜。“生在皇家,真是不易。”听完这些,墨卿心中唯有感叹。生来就享荣华富贵,就注定一生为其所困。就这么说着太后,墨卿忽然思及一件事。她好像没问过扶苏年龄,就算说他弱冠之年,也会有一群人信。她今年二十有四,若是她比扶苏年长……实在是太怪了。“哥哥,你……今年贵庚?”作者有话要说: 来猜猜扶苏君多少岁啦,猜中有红包哦~晚安啦,明天双更☆、二十一章扶苏难得静默。“二十有六。”过了片刻,他如是答道。墨卿脸上露出了一点莫名的笑,看得扶苏眼角一跳。“七七,你笑什么?”难不成……是嫌弃他年纪大?二十有六,也算不得年纪大吧。扶苏难得有点烦恼了。墨卿才恍然回过神来,连忙敛了脸上那莫名的笑,一本正经道:“哦,没什么。我们回去吧。”见她如此,扶苏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想。两人各怀心思对视了一眼,同样的不动声色离开了茶楼。此时此刻,墨卿想的是,扶苏年长于她,那这声哥哥喊得总不算很奇怪了。自和扶苏出去闲逛后,一连好几天,墨卿的心情一直都十分愉快。若是扶苏能带她去看看秦淮最有名的万花楼就好了,不过这等风月之地,扶苏断然不会去,她也只能想想了。要是那个不靠谱的小师叔在就好了。墨卿揪着一朵小白花,再次叹了口气。“七七,你怎么了?”刚从练武场出来的楚亦晟路过养花的园子,见她揪着一朵花叹气,连忙问道。随即,他想起扶苏已经多日未归,又接着说:“想兄长了吗?我让陆三同他说一声可好?”墨卿一听,险些把头摇成拨浪鼓。开玩笑?今夜就是月圆之夜,她精打细算这么久,要是扶苏一回来,计划就全乱了。她连忙一扔小白花,装模作样挤出一幅伤心的模样,垂着头,看起来难过极了:“花都谢了,好可怜呀。”楚亦晟看着满园落花,不禁点点头,亦有些惆怅:“是啊,真可惜。过几日秋菊和山茶就开了,也会很好看的。”然后,只见楚亦晟将墨卿随手一扔的小白花小心捡起放进了一片落花中。墨卿眼角一阵抽动,感情这位还是个怜花惜玉的君子?墨卿连忙转移了楚亦晟的注意力:“二哥,哥哥今夜回来吗?”楚亦晟摇摇头,道:“陆三没有说回来,想必是不回来了。”闻言,墨卿的心又放松了几分。两人又在园子里围绕着花好生伤感了一阵,墨卿还被迫听楚亦晟作了两首诗,她一听诗就头晕,赶紧找了个借口就溜了。好不容易熬到了夜中,今夜云影重重,一轮满月隐隐约约藏在云端,教人看不真切。已至亥时,霁府的灯火多数暗了下去,唯有回廊的长信灯沉默点亮夜色。凉风惊动树影,影影绰绰间,黑影无声飘过。墨卿贴墙而行,游刃有余避开了所有的暗卫,然后无声无息溜了出去。夜深的秦淮城没有半分白日里的风情,冷冷清清,不时有树影摇晃,形似鬼魅。墨卿如一道黑影潜行,熟练穿过一条又一条阴暗狭窄的小巷。凄厉的野猫叫声不远不近传来,似婴儿夜啼,一声又一声,渗人诡异。墨卿眉目不动,全当过耳风。西子湖畔,秦淮柳下。一沉默人影久久立着。墨卿甫一走出深巷,那道人影就动了一下。“教主。”十七极为恭敬行了一礼。墨卿随意摆摆手,也懒得说他了。正想说些什么时,那许久没有过动静的丹田忽然一热!那些散入经脉的内力疯狂涌入丹田!墨卿的脸色蓦然一变,无数种猜想在脑中瞬息掠过。不等十七开口,她冷声打断他,语气又急又快:“脱衣服!”十七一愣,一向沉峻没有波澜的面容此时变化万千。他不敢质疑墨卿,见她如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