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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狗蛋,你怎么过来了?”钟意浓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没事,就是看看你们走了没有。”“你要找我哥哥吗?他回A市了。”钟意浓想了想,觉得他来找钟知行的可能性比较大,季氏旗下是不是有个奢侈品正在找代言人?宗云泽正想说他是来找她的,他听说了昨天的事情,想看看她是不是还好,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他先看到了她裙子领口处一点若隐若现的红。“那我回A市再找他。”宗云泽转身匆匆离去,钟意浓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瞬,突然笑了笑。“学着点。”她伸手掐了掐盛司南的脸,“看我,主动帮你把情敌解决了。”————————今天读到一句“醒来觉得甚是爱你”。在我睡觉之前,我一直在爱她。今天请允许我傲娇脸。031中意你(31)然而解决只是钟意浓以为的解决。在回A市的路上,她发现自己的微博又涨了不少粉,点开一看,宗云泽又发了和她有关的微博,并问现在的漫画里还能不能新增个角色。新角色?跨越了一段食物链还不够,还需要跨越另一段?她是应该回应一下还是继续保持沉默?“遇上什么难事了?”盛司南正在开车,见她拿着手机皱眉,问道。“是有点麻烦事。”钟意浓看向他,“我感觉我好像低估了宗狗蛋此人。”“他又整什么幺蛾子了?”宗云泽第一次转发钟意浓微博的时候,盛司南是知道的,毕竟那么大动静。“问我的漫画能不能加个新的角色。”钟意浓实话实说。“现有角色这么般配了,还要插新角色?”其心可诛!“其实这漫画就是我随便画画的,也没有想做成连载性质。”一开始的时候,她完全是出于气愤创造了被吃的猪先生和吃猪的老虎小姐的。“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微博的?”他昨晚上说知道她把他画成猪的事情?“你偷柚子我望风。”盛司南笑了笑,“你的微薄名不是我们高中的时候开玩笑起的吗?还有配对的我偷柚子你望风。”一中的cao场旁边种了一排低低的柚子树,钟意浓读高中的时候经常会去摘,不,应该是盛司南去摘,她望风。盛司南当时不说话,干不了望风的活。“暗号是我们去cao场跑步吧。”回忆起往事,钟意浓也忍俊不禁。为什么要去摘柚子?刺激啊,躲过巡逻的保安大叔,摘到柚子多有成就感。“嗯,当时我们俩都可讨厌跑步了。”所以晚自习结束后,钟意浓在教室里喊一声“盛司南跑步去”,会吸引到很多人的目光。大部分都觉得钟意浓是要帮助他减肥。“对了,你是怎么瘦下来的?”头脑发达的人,通常四肢都不会太发达,不然多打击一般人的自信心。不过就昨天他动作利落地擒住孟静以及……她昨晚上摸到的腹肌来看,他应该是头脑发达,四肢也很发达的类型,只是以前不显罢了。“为伊消得人憔悴啊。”盛司南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哦,那还是我的功劳啊。”瘦下来不过就是运动了嘛,有什么不能说的,还拿这样的话来调戏她,“看来以后都得监督你锻炼才行。”其实刚刚盛司南说的那话不假,一开始他瘦下来,是因为刚回A市的时候不肯吃饭,至于不肯吃饭的原因——是他爸爸不让他回B市。然而这些往事也没有什么再拿出来讲的必要,于是他顺着钟意浓的话说:“是需要你配合,昨天那样的运动就很好。”“……”呵。“怎么?你不喜欢?你昨晚上明明表现得那么舒服享受。”“你闭嘴。”钟意浓恼羞成怒,某些人sao话越来越多了。都叫她给宠坏了。他们离A市越近,钟意浓越心神不宁,车子进入主城区后,她告诉盛司南,她想要去一趟盛世华庭,有些事情,她想亲自问问陈安芝。盛司南将车停在了盛世华庭门口,钟意浓伸手开车门,开了两次也没打开。虽然她和陈安芝母女情分淡薄,但她也不希望陈安芝真的是间接害死她爸爸的凶手。哪怕长久的离别消磨了彼此的情分,可是他们至少曾经相爱过啊。“要我陪你进去吗?”盛司南有些担心她。“我没关系。”钟意浓定了定心神,将车门打开,“你在这里等我一下,不会多久的。”盛司南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见钟意浓进入小区,渐渐走远,掏出手机来,给冯柏成打了个电话。“余溪睿的事情有眉目了,最近遣人去趟B市,我在B市见到了余溪睿的mama。”钟意浓到达林家门口的时候,林思甜正在院子里和一只小猫玩,那只猫原来是小区里的流浪猫,最近怀了孕,碰瓷了小姑娘,顺利给自己和孩子找到了铲屎官。“jiejie,你来了。”林思甜看到门口的人,笑着跑过来给她开门。钟意浓看着她,尽量压抑住了自己的冷淡,“陈女士呢?”思甜似乎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陈女士是谁,她偏头想了想后,回答道:“mama在二楼的书房里。”“思甜你在这里玩着。”钟意浓也没有多和她说话,径直往楼上跑。二楼书房的门没锁,钟意浓到的时候陈安芝正在看最近的一个案子。她听到了脚步声,以为是林思甜上来捣乱,头也没抬:“下去玩去,不然下个暑假让你爸爸带你去外头刨沙。”林思甜的父亲林教授是搞考古的,暑期基本不在家。“是我。”钟意浓敲了敲书房的门。陈安芝抬头,看到大女儿似乎格外惊喜:“nongnong,你怎么来了?”钟意浓走到陈安芝的书桌前,“有些事情想问问你,就过来了,不会打扰到你吧?”“不会。”陈安芝对待钟意浓总是格外有耐心,和平时对着思甜完全不同,“你想问mama什么?”“我想问问我爸爸的事情。”钟意浓双手撑在书桌上,盯着陈安芝的眼睛看,自然也没有错过在她提起父亲时,她眼中闪过的慌乱。“我爸爸的死,和你有关系吗?”“你这孩子,瞎说什么。”陈安芝站起来,木制椅子蹭在地板上发出尖锐的声音,“你父亲是自杀,和我能有什么关系。”“对啊,我以前也觉得,他是自杀,和你能有什么关系。”钟意浓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她身边,“可是昨天有人告诉我,我爸爸是因为你的话,才想不开的。”“在他可能失去自己毕生事业的时候,你还想抢走他的女儿。用最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