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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语言。”“谁在你面前胡说八道了?”陈安芝看着钟意浓,气息不稳,看起来生气极了,“没错,我是很想要你的抚养权,我和你父亲离婚时,你选择了你父亲这件事情一直让我耿耿于怀,可是钟意浓,他曾经是我丈夫,我和他一起孕育了两个子女,甚至因为这个差点丢到了我的工作。”“我和他都很喜欢女儿,你是带着我们俩最真切的期待来到这个世界的。分开的时候我们当然也都希望能够抚养你。”“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些。”钟意浓打断她的抒情,“有人告诉我,你在爸爸跳江的前一天去找过他——你有吗?”“nongnong,你父亲去世的时候,我刚生了思甜,在做月子。”陈安芝看着她,“我根本不可能在那个时间去到B市的。”钟意浓算了算时间,陈安芝在这件事情上没有说谎,那说谎的是孟静?可是孟静又那么言之凿凿……“那之前呢?之前你有没有去找过他?如果你对父亲的死问心无愧,为什么看到他的画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才是让她最怀疑,甚至开始相信孟静的地方。陈安芝顿了片刻,最后咬了咬牙:“我是去找过你父亲,也说了一些不太好的话。”“不过那是他才查出来那个病不久的事情了,我后来想想也觉得自己太糟糕了,十分郑重地向他道了歉。”陈安芝看向钟意浓,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他对你十分重要,他也曾在我的人生中占了很重要的一个位置,我对他有亏欠,但他的死,和我真的没有关系。”听到这里,钟意浓算是松了口气。若是真说起来,比起连自己儿子都说放弃就可以放弃的孟静,她还是更愿意相信她的mama。“抱歉,是我做的不对。”“做母亲的,总会原谅自己的女儿。”陈安芝朝着她笑了笑,隐隐显得有些疲惫,不过说出了这一切后,她也好受了些,“留下吃饭吗?”“不了,有人在等我。”钟意浓想起还在小区外头的盛司南,心情明快了些。谈了恋爱是藏不住的,陈安芝一看她这个表情心中也明了了:“恋爱了?”“嗯。”“对象是司南?”陈安芝大胆猜测。“你怎么知道?”钟意浓有些讶异。“真的是他。”陈安芝显然是满意盛司南的,“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怀疑过,后来,在法学院院庆那天,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司南的西服外套。”“你才看了一眼,怎么确定那件外套是盛司南的?”福尔摩斯?“那天司南没穿西装外套,我猜的。”陈安芝难得狡黠地笑了笑,“下次叫他来吃饭。”钟意浓想了想:“好。”盛司南在小区外面等了一会儿,待钟意浓出现在视野里的时候,他猜测,事情一定是往好的方向发展了。走的时候,他女朋友可是一脸悲壮,回来的时候明显开心多了。果不其然——“孟静说的话半真半假,我父亲的死和我母亲没有直接关系。”“是吗?那的确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其实他还需要感谢孟静,要不是她,昨晚的事情会不会发生还不一定。“打个电话告诉你哥哥吧,他昨天的状态也挺糟糕。”“嗯。”钟意浓突然倾身,掰过盛司南的脸亲了一口,“我怎么那么喜欢你啊!”哦,事情解决了,还有这样的好事?盛司南不甘示弱,对着钟意浓的唇就是一个绵长的亲吻,“喜欢除了亲吻还有别的表达方式,比如昨晚那样的。”昨晚的时候他也觉得钟意浓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呢!——————从昨晚到现在,我一直在回味。她为什么能够这么甜,甜到想把她一遍遍地吃掉。032中意你(32)钟意浓回到伽尔的时候,钟循正在前台拿文件顺便和小jiejie聊sao。看到钟意浓从电梯里出来,笑着和她打了招呼:“小jiejie,你翘了一天班哦。”“并没有。”钟意浓笑了笑,“我是按程序请的假,钟知行亲自批的。”这话里头有点水分,但也不假,可不是钟知行让她好好休息,晚点上班的吗?“钟总这次批假期倒也爽快。”钟循说着用手上的文件拍了拍桌子,言语间愤愤不平,“盛司南也得了一天假!”那臭小子,明明周六就回来了,周日难道休息不好吗?周一还要请假,他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多累!啧,看起来对盛司南旷工一时,他挺生气的嘛。钟意浓笑了笑:“那你也给自己放一天假不就行了吗?你可是钟南的大BOSS。”“是老板也没人权!”钟循觉得自己这个老板真的是很没有威信了,“我每天都得准时上下班,盛司南在的时候,连早退都会被DISS。”“哦,那你怎么不辞退他?”钟意浓看了看电梯显示的数字,某人快上来了嘛。“怎么能辞退!”钟循咬了咬牙,“他走了,那些看脸的小姐太太就不来钟南了!我一直怀疑他在庭上所向披靡,是用脸征服了法官和对方律师。”“那你岂不是一直要受压迫?”钟意浓仍旧在挑拨。“那能怎么办?我只能希望他每天都出庭,别来……”钟循禁声了。盛司南从电梯里走出来,站到钟意浓身边问钟循,“别来什么?”别来事务所管他有没有迟到早退,在法院里安家吧!当然这话他是不敢说出口的,说出口了怕盛司南将他揪去法院安家。“你听错了。”钟循秒变笑脸,“希望你好好休息,别给自己累坏了。”盛司南挑眉看了看在一边显然是看好戏姿态的钟意浓,用十分温和的语气和钟循说:“那正好,伽尔法律调查报告的收尾工作,你做一下吧。”那原本是他今天的工作。钟循:……有一句MMP很想讲,但我不敢。“当然,你多累啊。”他艰难地抬了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刚出差回来多累啊!”“嗯,那还不快去做?”还有时间和小jiejie说话?“马上去!”钟循怕再被坑,一溜烟跑了。等到钟循跑得没影了,盛司南抬手拍了拍身边女友的后脑勺,“你和他有仇?”在他走出电梯,看到钟意浓表情的时候,他就猜到她是想要整一整钟循。“上一次,他拉着我看戏,结果最后自己跑了。”特别没有江湖义气,不整他一次难消心头之恨,“不过你这样对自己的老板,没问题?”他们的相处方式倒是很奇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