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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谁在喊救命?祁香贝,是不是你在喊救命?”跑过来的第一个人居然是秦叔航,他正在相隔不远的巷子里跟人交易,听见救命声,声音还有点熟悉,就跑了出来。“秦叔航,太好了,你快来帮忙,这个人受伤晕倒了,得赶紧送医院。”秦叔航愣怔一下忙过来扶人,把邵鸿远的胳膊架在肩膀上,瞬间看清伤者的脸,惊叫一声,“远哥!!”祁香贝的动作停了,“你认识他?”“他是我哥。”秦叔航脸上的急色再也掩盖不住了,脚下步伐加快,“他怎么会受伤的?你怎么发现他的?”“这,这,”祁香贝吞吞吐吐,最后干脆了,“我要去学校,路过这里他跟我打招呼让我送他去医院,说完就晕过去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这时候又有几个人跑过来,见着这场面大家都慌了心,不过没有退缩的,都热心来帮忙,秦叔航在内,又上来三个人,抬着邵鸿远就往县医院跑去。祁香贝临走也没忘了放在地上的毛线包,跟在他们身后跑,半路想起来邵鸿远的嘱托,忙把他的军官证塞到秦叔航手里,“这是他的证件,能证明他是个军人,既然是你哥,剩下的就拜托你了,我还有急事,先走了。”说完,祁香贝朝着别的方向跑去,秦叔航还想细问她情况,都没来得及张开嘴,只能匆匆先去医院了。☆、27.27祁香贝扶着膝盖,低着头,慢慢调整气息,她已经跑过好几条路,根本没看见三哥祁向西的身影。不行,要这样找人到天黑也不可能找到,他们要是在执行任务,有可能藏在哪个角落暗中观察,就算三哥看见她,也不会主动出来见面,有可能还会避开她,就这样跑着只能做无用功。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她直起身接着往前走,边走边喊,“西犊子,你在哪里呀?该回家了,再晚就赶不上拖拉机,你方向感那么差,找不到东南西北,就回不了家了。”西犊子是三哥祁向西小时候常被叫的,希望他能建状如牛,祁香贝不知道邵鸿远嘴里的目标是不是知道三哥的姓名,为了避免露馅,还是叫小名比较好。而找不到东南西北这句话是母亲姚常玉以前的口头禅,不是找不到方向,而是家里孩子玩儿野了找不到的意思,因为里面蕴含着他们兄妹四个的名字。祁香贝就这么一路走一路喊,嗓子都冒烟了,每次喊都会招来别人异样的眼光,好在一路没碰见队上的熟人,省得节外生枝。慢慢地,街上就传开了,说是有一个小姑娘在找一个叫西犊子的人,就算前进大队有人听见了也没怀疑,祁向西的小名知道的人本来就不多,随着他去当兵早已经淹没在众人的记忆里了。与此同时,祁向西随同几个战友正窝在一个废弃的土屋边,等着人来。“老邵怎么还没有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不能吧,论身手,咱们谁都不是他的对手。”“你可别忘了他身上的毛病,可从来没好利索,万一遭遇情况……”“事情不会那么寸吧。”“难说,按理他应该比咱们快,可现在咱都聚齐了,他还没影子,八成不是碰见状况就是他本身出了状况。”“要不,出去找找?”“找找吧,老祁,你打先锋,这可是你的地盘,街头巷尾都熟悉,口音也不会让人怀疑。”这是一行人的头头,窦章勇的声音。“好嘞,那我去了,一个小时之后来这里集合。”祁向西点头答应,他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老祁,我跟你一起去,万一有情况,也能搭把手。”战友乔伟主动请缨,要一起去。突然,窦章勇猛一抬手,众人连忙噤声,“听,有人在说话。”几个人凝神,听了一会儿,乔伟说:“好像是一个女孩子在找西犊子,坐拖拉机回家,还有什么东南西北的。”祁向西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奇怪,直咂嘴。“老祁,你这是啥表情,哦,我想起来了,你小名好像就叫西犊子,这女孩不会找你吧。”窦章勇忍着笑,他可记得老祁第一次接到家里的信,开头就是西犊子,妈可想你了,当时把他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后来老祁回信强烈抗议,才改了他的大名。祁向西捂着脸,几乎同时又放开,“不对,如果真是找我,那找人的女孩怎么知道我在周围,这次路过,我连爸妈都没有通知。”“有情况!!!”几个人异口同声地说。祁向西站起来,“我出去看看,确认一下。”说完,抬脚往外走,乔伟紧跟在他后面,岔开四米左右的距离,好随时反应。到了街上人多的地方,祁向西看有人议论就走近听,了解情况后,沿路打听,开始找这个女孩。前面,祁香贝的嗓子都哑了,说的话都变音了,可没看见人,她还是一遍一遍地喊。祁向西用比常人快些的速度往前走,他已经认出了祁香贝,在走近她身边的时候,喊了一声,“香贝,别喊了,我在这里。”天籁之音呀,祁香贝赶紧扭头,照着祁向西就捶了过去,“你上哪儿去了,我喊你半天,嗓子都喊坏了你也没个应声的,你钻到老鼠洞里去了?”“我跟着老乡去看猪呀,队长不是让看看有没有猪仔吗?我看去了,不知道你在找我,我这不刚听见就忙着来找你了嘛。”祁向西随机应变,假装躲着祁香贝,抄着一口家乡音,对答如流。围观的人一听,好嘛,原来是这么回事,现在人总算没丢,可把这个女孩着急坏了。“队长安排的就算了,下次再有这事你得告诉我,再这样我可不跟你一起出来了。”祁香贝接着演,故意生气,扭头就走。祁向西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跟在她后面,还朝着围观的人们挥了挥手,“谢谢大家了,没事,没事。”祁香贝憋着一口气走出去老远,等没人关注他们了才停下来。“香贝,你是不是遇见个叫邵鸿远的人?”祁向西上来就发问。祁香贝蹲在地上,揉了揉嗓子,火辣辣地疼,真不想说话。祁向西很有眼色,马上把腰上挂着的水壶递过去,“灌完水我没喝过,干净的。”就算几年没见祁香贝,他也知道这个meimei的毛病,不喜欢就着别人的水壶喝水,尤其是别人还刚喝过。夺过水壶,仰着脖子咕咚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