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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之间细腻的纠葛病因,以防万一再多说两句:“当然做错的事情要改,错的想法得纠正,你别太顺着他。半夜三更翻墙还行,控不住脾气也是常事。但不能喜欢上折磨人的感觉,会上瘾。”顿了顿。他骤然意味深长:“所有东西不管好坏,适度最好,上了瘾就容易变坏。”阿汀一时哑然,微微睁大眼睛。明明没人说过是陆珣做的,明明大多数人都没在意到这个细节、或者直接认定阿彪来着。为什么哥哥能猜中陆珣,还能一语中的说出他的危险状态?她诧异的回过头去,直接被拍了拍脑袋。“该睡觉了。”宋敬冬不给她问的机会,走远了。阿汀默默在肚子里说声晚安,拉上门扉回房间,整个夜里回响着那几句话:让陆珣感到被理解,被包容,被承认。还有对就是对,错必须改。好难。越想越难拿捏,不小心倒头睡去。第二天阿彪回来得很早,五点半。阿汀漱完口,问他知不知道徐律师的联系方式。阿彪挠挠眉心委婉地劝说:“宋小姐你要有什么事,不如直接找老板?”“我同学家里出事,想问问律师意见。”阿彪显然犹在戒备,一个劲儿宋小姐我跟你说,徐律师这人看着斯文,背地里脚臭还不爱洗脚。啰里八嗦爱念叨,工资特别少,穷。他家里还有meimei刁蛮得很,你绝对应付不来的。对了对了,徐律师运气不好,你千万别多搭理他,不然被传染坏运气,容易平地摔跤丢钱丢钥匙!“别理他记住啊!!”阿彪用尽力气替老板守护老板娘。阿汀哭笑不得,说着知道了,出门拐去杂货铺子拨号码。电话几乎在铃响的刹那被接起。“你好徐律师。”“宋小姐。”尚未自报身家性命,他爽朗的笑声传来:“我猜到早晚你会打电话来的,只是没想到这么早。你想问什么?”出乎意料的直白。阿汀看了看钟表时间,以浅话题作为切入口。“你和陆珣认识很久了吗?”“两年半吧。”对方似乎在回忆:“我爸认识他爸时间更久。我刚回国那段时间,陆家老爷子邀请我们全家去陆家做客,自然而然认识了。”诶。原来还有这层关系。阿汀这儿诧异,没多问,徐律师继续和盘托出:“那时我找工作,是陆老爷子推荐我多关注陆老板,后来我们才搭上线。我家跟陆家关系很好,可惜他们父子关系不太好,出于立场考虑,我现在很少和陆老爷子联系了。”他笑吟吟补充说明:“如果你想问的这个的话。”唔。不是问这个,还有种主动掉坑的感觉?阿汀转开话题:“之前在办公室见面,你说猫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吃陌生人的东西……”“啊。你还记得。”徐律师大有高兴的语气在,难道当初故意说漏嘴?这是个深藏不露的人。阿汀想。接着听深藏不露的人揭开真相:“那只猫腿伤了、尾巴断了,陆老板是不是说成意外?其实……”东拉西扯说好多,时间走到六点五十。阿汀抬眼望着,在时针分针重叠的刹那出声:“徐律师,你有个meimei对吗?”“对。”声音里夹杂起电流。阿汀垂眸报出一个名字:“徐洁?”对面很长时间没回话,徒有电流声越来越大。嘈杂、混乱的背景下,细细的呼吸声犹如两方严峻的对峙。很久之后,电话筒里响起徐律师清晰的笑。“果然瞒不住啊。”他说着问:“你是不是想问她和陆老板的关系?”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直接问的,但感觉直接找陆珣摊牌好容易刺激他,直接打开be模式……只好曲折点,明天解决1下陆珣同志的盯梢毛病,解决1下宋婷婷XD我发现了阻止我火速完结的,就是我这诡异的强迫症程度的逻辑感。我是被逼无奈的!☆、和和解十月底天气凉爽。教室里老师咔咔写板书,底下学生们没心思看、没心思听,个个睁大眼睛地盯住挂钟,满心期盼放学。独独阿汀坐在不前不后的第四排,脊背永远是漂亮的直线。正仔仔细细做着课堂笔记——就算身旁徐洁书本盖脸睡得昏天黑地,照样影响不到她。身后同学几乎从头到尾聊天,阿汀无意间听到一些,大致在讨论学校附近新开的歌厅。又说班里的有钱姑娘陈小蝶今天生日,似乎要请朋友们去歌厅长见识。她们聊得兴奋,十分钟转瞬即逝。老师放下粉笔宣布下课,后头姑娘们立即离开座位,团团包围寿星陈小蝶,七嘴八舌地问:“小蝶,你真要请我们去歌厅?”“去啊。”“我们这么多人,要花多少钱啊?”陈小蝶连连摆手:“人数多少没关系,歌厅是按房间大小算钱的。再说那是我爸朋友开的歌厅,我带人去捧场而已,不花钱。”“哇。”纷纷打出羡慕不已的赞叹,又有人用试探的语气道:“我听说隔壁药理的好多师哥今天也去歌厅,不知道跟咱们是不是同一家?”“是啊,那是我堂哥请他们去。”陈小蝶爽快的接下话,语调欢快:“我们班里没有男同学,出去玩的时候你们留心着啊。要有看上的,让我堂哥凑合你们认识认识。”少女心事被点破,姑娘们腼腆又跃跃欲试,口上则是否认:“我们是给你过生日,又不是冲着男同学去的。你怎么拉皮条似的呀?”同为女儿家谁还不懂谁?陈小蝶边背包边取笑:“一群口是心非的,别到时候不小心看对眼,死去活来非求我拉皮条。”“才不会!”“你说的啊,我记住了!”那边说说笑笑怪热闹,这边阿汀背起包。陈小蝶坐在两排之后,两个姑娘半空对上目光,阿汀礼貌对她笑了笑,祝她生日快乐。“嘿嘿。”陈小蝶傻笑回应,心血来潮:“班长你应该没去过歌厅,要不要一起玩玩去?”大家伙儿当下就想:不要吧。倒不是排斥班长。她们主要觉得自家班长是那种典型的南方女子。说起话来吴侬软语,做起事来轻慢细致,一个人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透着干净气儿,根本不像乡下来的,更像是世代书香世家好生教养出来的千金大小姐。相比之下,歌厅那地儿三教九流什么人皆有,算得上大俗之地、乌烟瘴气。她们估计阿汀不喜欢去那种地方,偏偏阿汀垂眸不知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