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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起头便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她们,声音糯糯地问:“我真的能去吗?会不会影响你们心情?”啊死了。为什么咱们班长天天这么漂亮看不腻!!瞅瞅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那细白嫩皮,那声儿那调儿……哎呦喂同学们被看的心都要化了,忍不住捂着扑通扑通的小心脏,脱口而出一声:“当然能!”谁说不能我们揍谁!!陈小蝶动作更快。分分钟撕掉半页本子,飞快写下歌厅地址递过来。特意叮嘱:“下午两点来,要是我不在歌厅门口,班长你直接给老板说陈小蝶,他会带你房间的。”“好。”阿汀收下,说了谢谢。下午没有其他课,徐洁抱着课桌睡到十二点半。打着哈欠享用阿汀食堂打包来的饭菜,得知她要去歌厅的事儿,差点被白米饭呛死。“你咳咳、哪里冒出念头?我家里头有话筒有放碟机你不去,去那破烂歌厅?又脏又臭有什么好玩的?”徐洁大皱眉头,一张脸上写满不解。“陈小蝶在那边过生日,班里很多人去的。”阿汀翻着课本复习,表情瞧不出丝毫不对。“她们去她们的,关你什么事啊?!”“去看看呀。”“不好看!!有什么好看!!”后头听说歌厅里另有师哥们,徐洁警惕心加倍上升。使出吵吵嚷嚷无理取闹的架势,不让去。这招数搁在平时百试百灵,不知怎的今天完全失效。阿汀坚定歌厅不动摇,非要去凑个热闹。徐洁郁闷死,瞧她收东西便问:“你去哪?这就回寝室换衣服了?”“去下校刊办公室,然后回寝室。”阿汀动作停顿,反问:“你要去歌厅吗?”“王君去外头找人帮看了,我不陪你谁陪你去?你这样的多招人,稍微闹出点事情他们不得找我算账算死我?”徐洁老大不高兴地嘀咕着,阿汀依稀抓住个字眼,“他们?”“就、王君还有你家人啊。”徐洁反应迅速,盖上饭盒往外跳。拍着肚皮喊饱,转过头来催促:“不是去校刊办公室么?动作快点!”阿汀应声。去歌厅的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下午两点准时抵达门口。陈小蝶打扮得光彩夺目,兴高采烈地挥手打招呼,紧接着领她们走进包厢。里面很大、很暗,灯光闪得人鬼分不清楚。只能看见左边稀稀拉拉坐着几个男的,个个穿戴气派,一看便是陈家有钱堂哥结交的有钱朋友,坐姿特别潇洒。而右边女同学扎堆,眼神装作无意,时不时去对面转悠两圈,旋即低下头叽叽咕咕,你说这个俊我说那个高。头发裤子说个遍,最后发出清脆银铃般的笑声,红着脸数落对方不知羞。徐洁同样坐不住,屁股扭来扭去没个安生。不过她对男同学没兴趣,对女同学更没兴趣,光是盯房间门上大大的牡丹贴纸发呆。“我尿急憋不住了。”突然这样说,不给阿汀反应的时间,她跑了出去。十多分钟后再回来,徐洁手里拿一包果干。若无其事地凑过来分享零食,她趾高气昂地嫌弃这里果然脏乱差。说外头好几个浓妆艳抹抽香烟的女人被她看到,肯定不是来做正经生意的。阿汀冷不防问:“卫生间离这儿远吗?”“还好吧。”徐洁话说得不太确定,“外面走廊挤死了,七弯八拐,贴纸花里胡哨看得瞎眼,我走完就忘了。你想去卫生间的话,我陪你。”阿汀点点头。包厢里渐渐点歌唱起歌,她坐在角落里不太出声,隔十多分钟走趟卫生间。起初徐洁陪着,后头次数多了时间长了,自然而然松懈很多。尤其这回阿汀挑她唱歌的当儿要走,她唱到上头,随口叮嘱两句小心,头都没回地让她自个儿去了。关上门,嘈杂声尽数关在里头。有两个男同学勾肩搭背往这边走,借着灯光看清了阿汀,问她要不要去外头透透气。她拒绝,他们没多做纠缠,顺口提醒漂亮姑娘小心别跟着陌生男女走,直接推门回包厢。之后走廊只剩下阿汀。左手抱右手胳膊,她低着脖颈站在墙边,不免想起早上的那通电话。徐律师承认徐洁陆珣认识——初次到陆家做客,徐爸带上了儿女俩前去。徐洁便是那次见过陆珣,后头他们之间的瓜葛不得而知。徐律师再三强调,徐洁小时候被亲戚朋友们起哄着,莫名其妙喜欢上自家表哥。直到前年被表兄妹近亲不能恋爱结婚的事实大受打击,她决心将人生奉献给伟大的食物,从此越吃越圆润,口里八百年没出现过男人的名字。她和陆珣不是那方面的关系。徐律师笑着说:我说到这里,再多就得丢饭碗。剩下的答案宋小姐自己找,或是直接找陆老板要吧。但已经没必要问了。徐洁是徐律师的meimei,徐洁初来寝室就知道宋婷婷的底细,先针对宋婷婷,后针对林代晶。还有她的神出鬼没完美吻合陆珣的神出鬼没……不是没有想过,陆珣明明不在身边,怎会次次出现的恰到好处?仿佛远程感应仪,知道她身边发生着的桩桩件件。如今幡然醒悟,原来陆珣在她身边安放了一双盯梢的眼睛,名之为徐洁。以上是猜想。如果猜想属实,徐洁所谓的尿急即是打电话送通知。歌厅鱼龙混杂容易出乱子,陆珣今天比较有空,应该会亲自前来……?会吗?手指攀着袖口,不知不觉数起纽扣。来。不来。来。不来。眼前男女的腿来来去去,阿汀换只袖口,最后那颗纽扣代表不来。然而就在她蜷缩手指的刹那,一截笔直的裤腿从眼皮子底下晃了过去,黑皮鞋上印着一小个金灿灿的H字母。那是陆珣常穿的皮鞋。心跳骤然漏掉两拍,她跟上去。四点钟,初初开业的歌厅迎来大批客人。川流不息的人往前走,他往后走,她往后追。花花绿绿贴纸满壁纸,一瞬间仿佛误入迷幻绚烂的迷宫。大灯灭了,小灯闪烁。劣质的光忽然打出流光溢彩的假象,周遭处处是走调的歌声、嚎叫,以及浓郁的香水香膏气味交杂。很||赤||裸,很原始。犹如象牙塔外光怪陆离的世界,真实又粗鲁。他在人来人往里蒸发了痕迹,她在原地打转。凭印着象凭着直觉,阿汀停在一扇门前,伸手敲响,无人应答。“有人吗?”过了会儿她喊:“陆珣?”没动静。急促的呼吸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