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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多少次了!什么人都不见!你居然来爬墙?反了你了!”年轻男人穿着黑裤衬衫,抬手招架着:“从良先生,就五分钟,我只要五分钟!”“五秒钟都没有!”老头一瞪眼,白胡子一翘一翘:“回去告诉郑学光那个兔崽子,他要是再敢这么算计我,我老头子就抄家伙上云城去端了他的老巢!”陈七月愣愣的看着这一幕。孟寒淞,他怎么会在这里?作者有话要说:孟少:媳妇儿!救我!!第26章、宝贝儿?…陈七月的童年,大多时候都是在千溪镇度过的。那会儿,对门住着个姓张的老爷爷,做得一手好玉雕,但脾气火爆。而那个时候的陈七月也没有现在的脾气好。她有些顽劣,爱倒腾男孩子的东西。这张爷爷家的小刻刀、大石块,便成了陈七月小时候的最爱。老头老伴儿过世的早,唯一的儿子也在国外,常年就一个人独居。于是,对这个能给他解闷儿的女娃娃,张从良很喜欢。而陈七月喜欢考古,从某种意义上讲,也可以说是得了张从良的启蒙。只是,陈七月上大学后,每年回老家的次数都屈指可数。细细算来,她也已经有快三年没有见过张家老爷子了。“张爷爷!”乍然响起甜甜的喊声定住了老头儿挥扫帚的动作。张从良眯着眼,扶了扶眼镜腿,寻着声音望过去,就看到一个穿着T恤牛仔裤,扎着高高马尾的姑娘跑了过来。他仔细辨认了一下,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娇娇?”娇娇?孟寒淞看到面前飞扑过来的小姑娘,有些傻眼。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路上随便碰上个姑娘,都觉得和陈七月长得像。眨了眨眼……孟寒淞微怔,真的是陈七月,他没有眼花。“爷爷,是我!”陈七月熟稔的挽上张从良的手臂,伸手摸了摸他圆滚滚的肚子,笑得眉眼弯弯:“嘿嘿。”见状,张从良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陈七月小的时候,就喜欢这样摸张从良的肚子,这几乎成为了这一老一小打招呼的一种方式。惊讶之余,孟寒淞眯眼皱眉,揉了揉手腕,这老爷子,下手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而这小丫头片子,怎么会在这里?而且……似乎还和张从良的关系不错?陈七月看他疑惑时有点呆呆的样子,小声哼哼,低着头浅笑。“娇娇,你说啥?”张从良听见小丫头哼哼唧唧,却没听清楚。“我说,爷爷您精神头还是这么好!”她提高了分贝,弯着唇,一字一句的说道。张从良拍了拍肚皮:“不行咯,老了。”他打量着身侧的小丫头:“倒是你个小丫头,几年不见,都长成大姑娘了,老头子我刚才差点都没敢认。”孟寒淞有些玩味的看着这一老一少。他这次来拜访张从良,就是想借张从良的名声,拿到下个月在法国举行的那场拍卖会的门票。青玉十二生肖他找了许久,这一次是志在必得。“小七月,你怎么在这里?”孟寒淞作势开了口,唇角牵着笑,心里已然有了计较。果然,他刚开口,就被张从良给打断了:“什么小七月?!小七月是你叫的吗?”紧接着,老头一愣,瞪着孟寒淞:“不是?你怎么认识我们娇娇?”孟寒淞低头舔了舔唇,再抬起头的时候,就挂上了一副无比纯良的笑。他咧着嘴,径自走上前,牵起陈七月的手,捏在手里:“让先生看笑话了。”???孟寒淞冲她眨眨眼:“宝贝,你还在生我的气?”!!!陈七月大眼睛瞪得溜圆,不可置信的看着孟寒淞,这人疯了吧?想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却被男人攥得紧紧的。她瞪着,刚想开口,就看到他外公站在院门口,怒气冲冲的看向这里。如果眼睛能喷火,孟寒淞现在大概已经化为灰烬了。“你叫谁宝贝呢!”背后传来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孟寒淞蓦地转身,就看到不远处的身后乌泱泱的站着一群人,一个个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人群之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在院子门口,穿着立领的唐装,拄着拐杖,十分有威严。“她是你的宝贝儿?”老人的龙头拐杖嗒嗒的敲着青石板:“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这回,孟寒淞是真的懵了。这些人,都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吗?他刚才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陈七月使劲抽出手,狠狠瞪了孟寒淞一眼:“你死定了。”她小声说着。然后,快步走到老人面前,诺诺开口:“外公……”这一声“外公”,让孟寒淞原本因为陈七月与张从良相识而雀跃的心情,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差点都忘了,这是千溪镇,是陈七月的老家。而眼前这位老先生,可不就是他爷爷的故旧,陈七月的外公么。那么……这眼前的男女老少,应该也是陈七月的家人了……孟寒淞觉得,他大约是出门没有翻黄历,才会在陈七月的家人面前演了这么一出要命的戏。是真的要命。他刚才怎么叫陈七月来着?恩,宝贝。孟寒淞闭了闭眼,有点绝望……“七月。”人群中,陈妈第一个开了口,神情严肃。陈七月挪着步子走到陈妈面前,微微垂着头:“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妈?孟寒淞:“……”此时此刻,陈七月是真的想上去暴揍孟寒淞一顿,让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乱说话!可眼下,却不是和他计较这些的时候。自从外婆去世后,外公的脾气就变得又大又古怪。她琢磨着,要怎么说才能把她外公糊弄过去?“外公,你还记得他吗?”她讨巧卖乖的扯了扯老人家的袖子,又指了指站不远处的孟寒淞,撒娇的开了口:“孟爷爷家的小孙子,我小的时候还把他推进过水缸里呢。”说着,她还悄悄给孟寒淞使了个眼色。孟寒淞心领神会,理了理身上的衬衫,迈着大步走到老人家面前,二话不说,先是标标准准的鞠了一躬。“外公,我是孟寒淞。”他直起身子,面带微笑:“我小的时候,您还抱过我呢。”老爷子掀了掀眼皮,哼了一声。想套近乎?不过就是个想占他宝贝孙女便宜的臭小子!是谁孙子也不好使!“我这次来千溪镇,除了有事情拜托从良先生,还受我爷爷所托,给您带了一幅赵九芝的。”孟寒淞依稀记得,这位老爷子,酷爱书法。他顿了顿,看了眼陈七月:“只是……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