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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的杏儿,傻愣住,这、这……武大赶到杏儿身边,正喘着气,见小丫头整个就这么愣住了,跟个傻掉的雕像似的。武大双手撑膝,偏头看杏儿,好笑道:“怎么了?”杏儿完全说不出话来,艰难地指指前头,一脸不敢置信。她认错人了吧!霍将军和小姐居然就这么牵手了?她家小姐会这样就跟着一个男子跑了?她家小姐是会这样肆无忌惮地拎着裙子在长街上跑的人???武大顺着杏儿的手指指向看去,傻了一下,随即惊讶地笑出了声:“哟吼,将军这是要带着姜小姐私奔啊?”..酒楼雅间。姜慕姻站在窗前,看着夜幕里好似近在咫尺的烟花。的的确确,站在此处,好似是离烟花更近了些……不过……姜慕姻偏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子,眸光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滑过。她现在好似比起烟花,更对他……似察觉到女子的目光,霍衍转过了头,二人视线一触,姜慕姻低下了头,避开了与他的对视。女子转过了身,眼前是一张实木圆桌,桌上还摆满了菜肴。他把她带到了一间酒楼里四楼雅间内,雅间的窗户打开正好对着天际的烟花,可以边用膳边赏夜景,不用在街上与人一并挤着,的确是一个好地。只是……姜慕姻轻抿了下唇,伸手把自己面上的面具解下,而后抬眸,偏头看向身旁的男人。月光顺着窗户倾洒进来,女子面上好似镀上了一层银光,如美玉生晕,恬静柔美。霍衍看着姜慕姻,刚毅俊挺的脸庞此刻异常紧绷着,身子微僵。她没有说话,白皙地下巴微微仰着,视线停留在男人面上的孤狼面具上,眸里的意思非常明显。她想看他。空气里异常寂静,恍惚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好半晌,寂静终于被打破。霍衍妥协。“姻儿,想看?”姻儿?姜慕姻一愣,但也没多说什么,轻点了下头。“可以吗?”霍衍看着面前的女子,默了默,还是抬起手,碰上面具后的细绳,手一拉,面具很快被取下。夜风从窗户吹了进来,带着凉意,男子的额上却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身侧的手不知不觉就紧握成了拳。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但很快霍衍便有些惊讶,握成拳的手渐渐松了开。面前女子的脸色非常沉静,想象中的恐惧、厌恶都没有在她脸上浮现一丝,她就如往常一般,淡然安静。可蓦地,女子不仅不畏惧,还朝前迈了一步,而后又是一步,向他步步走近。他们之间的距离很快被拉近,温香袭来,绵软芳馨,霍衍呼吸一窒,脸竟渐渐疼烧起来。在他僵愣住的眸光下,女子又缓缓抬起了手,直接朝他脸上的疤痕伸了过来,男人面倒露惊色,女子的纤指如嫩白初生的玉竹般,他却周身一震,生生被她逼得后退了一步。姜慕姻手一顿,柳眉轻蹙,似有不满,又朝前迈了一步。雅间内,男子面上少见的慌乱,莫名其妙被踉跄地一步步逼得向后退去。姜慕姻脚步不停,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月色下,他的五官轮廓分明,硬朗的脸庞透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只是左侧脸眉尾处的那一道疤也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那样长的一道刀疤,从眉尾延伸到颧骨,如今哪怕结痂了,都还仿佛映着那时惊险至极的一幕。耳边是窗外一朵朵烟花又接二连三在天际炸开的声响,动人心魄,而霍衍的面前,是一步步朝他逼近的心上人。终于脚跟触墙,他竟被她逼到了墙角。而她的手没有停,继续向他的脸上伸来,在她执着的眸光下,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身躯高大的男子后背死死抵在了墙上,往日里骇人的气势不知散到了哪里去。一双眼眸静静闭着,额上满是细汗,连眉心都蹙得紧紧的,最叫人错愕的是那一整个通红得像是被烫伤的耳朵。姜慕姻忍俊不禁,唇瓣轻轻一扬,原本向男子面上刀疤伸去的手转了个方向……女子微凉的指腹,柔软异常,霍衍耳郭软骨一麻,周身一僵,他猛地睁开了眼。入目是女子伸着手,捏着他耳朵的模样。瞧他终于睁开眼,姜慕姻眉眼轻弯了一下,粉唇轻翘,故意笑他:“你耳朵好烫。”霍衍凝着面前的女子僵愣住,女子脸上的淡漠安静不知何时已截然淡去,却而代之是一种诡计得逞的调皮娇色,娇俏得令他顿觉胸臆间热气翻滚。满满的欢愉感漫上心尖,姜慕姻闹够,便松开手,含下眼帘,可转身欲走之际,她的手腕却突然被人抓住了。她一愣,回过头来,就撞入男人幽邃异常的眸光里,姜慕姻微微一惊,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但很快,男人的手已经先一步揽住了她的腰,截断了她的退路。他揽着她,很快调了个方向,把她转而抵在了身后的墙上。她好似一瞬间就被禁锢在了他的天地间。姜慕姻呼吸一点点变得急促,她仰头看他,而面前的男人也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男人眸色漆黑幽邃,掩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好似有几分炽热,姜慕姻轻眨了下眼,歪了下脑袋,纤细羽睫随之轻轻一颤。她竟真的一点都不怕他,霍衍终于先败下阵来。“别闹。”他哑声开口,把抓她手腕抵在墙上的手松了开,而后转而牵起了她,把人重新给带到窗边。“好好看烟花。”男人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姜慕姻抿住唇边笑意,轻轻“哦”了一声。窗外,一个个烟花带着红红的火星窜上了天空,天边暮色好似被染上了五彩斑斓的霞光。烟花盛景极美,可二人的心思显然都已不在此处。“你……”“你……”两人转过头看向彼此,同时出声,不禁都微微一愣,脸颊泛红。霍衍轻咳了一声,看着姜慕姻,问:“姻儿,你想说什么?”姜慕姻转过身来,正面对上霍衍,看着他面上的刀疤,轻抿了下唇,还是问道:“你脸上的刀疤是何时受的伤?”霍衍没做什么犹豫,坦然道:“前几年,陛下帅七十万大军,御驾亲征蛮族。那场战役中,我军兵力雄厚,本是必胜之局。谁知蛮夷人几近兵败之际,使了一调虎离山计谋,把陛下身边的大将调走,连夜转头攻入我军大营。陛下险些散命于蛮族单于刀下。”“所以你脸上这一刀就是救陛下所挡?”“嗯。”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