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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扭打挣扎在一块,比演戏还精彩。旁边的舒白已然成为看客。这才是个开始。接下来,被常宁勾引过男人的正房,会一个一个地收拾她。她将比过街老鼠还难受。整个过程,林晓晓看得出神,感慨道:“她这辈子算是完了。”舒白问:“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做没有底线?”“没有。”“底线是留给人的。”舒白强调:“不是留给傻逼的。”她可能给常宁一种她很好欺负的错觉。殊不知,舒大小姐想要收拾一个人,比想象中的简单果断。-没有关一北的公司,依然走上正轨。舒白开公司本来就是练练手,玩一玩,没想到这几年在关一北的管理下,出乎意料地走向正规。除去必要的周一,舒白会来参加晨会,其他时间,也会来公司。她一边工作,一边继续找关一北。最近,舒白说过最多的话是“我自己会”。上下班不需要人接送,大小琐事不需要交给别人决定,合同她来看,谈判她带着律师一起去,抽时间学习各国口语。林晓晓说她没必要这样。舒白知道,自己可能只是想证明,没有关一北的生活,她并不会过得太差。晚上去应酬的路上,林晓晓叹息:“已经第十一天没有他的任何下落了。”舒白静静地开着车,目光直视前方。林晓晓问:“你看最近新闻了吧,关于常宁那事。”“我知道。”“我是说你当众打她巴掌那事。”林晓晓叙述,“听说她为了曝光你,赖在媒体公司门口,非要讨说法,结果没人鸟她。”“活该。”“她去网上发帖求助,网友们因为她做小三的事,不相信她说的任何话。”这样的结果,在她们意料之中。常宁落得如此下场,完全是活该,她如果不伤害关一北的话,舒白不会将她逼到绝境。林晓晓犹豫很久,很想问问舒白关于她和郁景归感情的事。她只知道舒白的蜜月旅行取消了,每天晚上很晚才回家,周末会去5101住。在公司,林晓晓听舒白接郁景归电话时说的最多的是“不用,我自己来”。不用他帮任何的忙。她自己可以照顾自己,处理事务,让婚姻真的变成商业联姻。“你最近和郁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矛盾?”林晓晓试探性地问。“没有,我和他挺好的。”“那就行。”“分房睡哪有什么矛盾。”“……”分房睡了?林晓晓露出隐隐的担忧,她很想遵循关一北的意思,继续维持他们夫妇的感情,可惜无能为力。到目的地,下车后的舒白,将头发扎成蓬松的长马尾,漂亮而清爽,让气场up几分。这次的酒局上,有个韩国艺人,是她们这次的主要合作目标。“听说才十九岁,又帅又年轻,国内外很受女孩子欢迎。”林晓晓跟着舒白身后,做了介绍。北尚传媒不少男艺人都是被老板的美貌吸引过来的,业务能力强的并不多,空长一张帅脸。不过这次看好的合作对象,年纪轻轻便出演知名电影,口碑好,颜值高,中文也一流。十九岁旁边有空位,舒白和林晓晓便坐过去。她不常应酬不代表不会,简单的招呼中,透着落落大方,眼睛专注又迷人,没多久便让十九岁产生兴趣,问了年纪后,称一声漂亮jiejie。“jiejie喜欢吃什么菜?”他中文词汇掌握得很好,但口语掺杂着韩式口音,听起来温温柔柔的,加上清纯得如同初恋一张帅气脸蛋,一般女孩难以抗拒。看他们聊得火热,林晓晓唏嘘,就算结婚了,还是容易斩男的舒白。同桌的有人提醒十九岁,舒白有主了,让他说话注意点。“原来jiejie有人了。”十九岁并未感到不适,笑道,“那人一定很幸福,对jiejie很好。”舒白没搭腔。十九岁继续道:“jiejie这么漂亮温柔,如果我是jiejie男朋友的话,也会对jiejie好的。”林晓晓惊讶地瞥一眼。她知道韩国小哥哥很开放,但这个人海王味也太过分了吧,而且绿茶发言味极为浓重。“还行吧。”舒白终于回了一句,“不想谈私事,可以吗。”十九岁顺从地点头,便没有再提起这茬。饭局进行得还算愉快,但最终结果并没有直接敲定。外面天色明显黑了。“jiejie,你自己开车的吗?”十九岁问道。舒白点头。“你男朋友不来接你吗?这么晚了,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多危险啊。”“没事,我有朋友。”“男朋友如果爱你的话,肯定会出于担心来接你的。”“嗯,所以他不爱我。”“……”十九岁没想到舒白接话接得这么顺溜。他还以为她会勉勉强强难堪一会儿,但她一边承认一边坦然微笑,似乎接受这个设定。“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送你们回家。”十九岁循循善诱。这时,舒白的手机响了。她对他人做了歉意的手势,接听电话。郁景归的嗓音传来:“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吗。”“嗯。”“我去接你。”“不用。”“白白。”“嗯。”已经逐渐适应她淡漠回应的郁景归喉结滚了滚,“……等我。”等他是不可能等他的,舒白自己开了车,有手有脚又没喝酒,开车回家算什么。何况,她不打算回家,送晓晓回5101后她不如直接住下。其他人逐步离开包间。她们在后面跟着。到门口时,十九岁拉住舒白的袖子,嗓音温雅如清泉,“jiejie,留个联系方式吧,我有你们这里的微信。”舒白爽快答应,摸出手机,“好啊。”旁边的林晓晓余光瞥见不远处熟悉的人影,下意识提醒道:“白白,你老公来接你了。”舒白正在翻微信,头也没抬:“我没老公。”“……”离他们不到三米的地方,郁景归指间勾着车钥匙,杵在墙壁一侧,目光沉沉。第49章49加完微信,后知后觉有人的舒白抬头,即使和他对上视线,焦距也涣散得很,仿佛不是在看他,墙壁上的画都比他更有存在感似的。“好了,jiejie给我个备注吧。”丝毫没察觉到危险的十九岁说。舒白低头去看手机,“你叫什么名字。”“听说中国的名字前面加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