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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会更加亲切。”“嗯。”“jiejie可以给我加个小字吗。”舒白点头,但没有直接做,早在吃饭时她已经浮现出敷衍的神色,只是十九岁没察觉罢了。“你想给他备注了什么?”突然走过来的郁景归加入他们,问得理所当然。舒白:“还没有想好。”郁景归:“你觉得小碧池如何。”“……”十九岁见舒白非常自然地和这个男人聊起天来,估摸着他们认识,但不知道这男人口中说的小碧池是什么意思,满脸疑惑地看向舒白。郁景归非常有礼貌地问这个小哥哥名字。包括韩文名。他用韩语交流时,舒白稍稍一怔。打听到下落之后,郁景归态度更随和。根本不像一个醋精做出来的事。“别告诉他名字。”舒白拧眉,终于猜出郁景归的意图,把十九岁拉到旁边,“他是骗子。”十九岁耸肩,脸蛋上浮现出疑惑。“我是好人。”郁景归轻笑,“白白,你怎么能这么想我。”“那就别让我看到你对他做出什么事来。”“我什么都没做,你就心疼了?”“既然你都问了,我要是不给个肯定回答,对不起你没有依据的猜测。”韩艺那边势力庞大,但仅仅是上流人士的权势,普通艺人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舒白不知道郁景归的手能伸多长,只知道,只要他想,就能去做。十九岁是无辜的。舒白并不想牵连他,也不想牵连任何人。就因为她的“怜悯”,对她和郁景归本来就没什么基础的感情,如同添置几把窟窿。舒白还是被郁景归带回去了,她的车,交给林晓晓去开。一路上,夫妻两无话。这段时间,她没耍小脾气。也没责怪他。除了必然会问的“关一北有没有下落”,其他时候,都没必要交谈。不敢想象,如果关一北真出意外的话,他们之间会是什么样子。郁景归一天没找到人,这个可能就会存在一天。关一北是自行离开的,非要说逼迫的话那也是常宁的错,外人扯事理的话,万万扯不到他们夫妻两身上,然而他们两人谁都知道脱不了干系。许是舒白太累了,没多久便在车上陷入沉睡,到目的地后依然没醒来。郁景归没打扰她,在车中静静地坐了会。一时半会,他们的关系没有改善的办法。他下车,走到副驾驶车门,俯身准备抱她回房时,舒白已然睁开眼睛,平静地望着他,“我自己走。”刚睡醒,四肢还没神展开,脱离车厢的脚后跟没踩稳地面,身子摇摇晃晃,手下意识地去抓支撑物,却条件反射避开郁景归,而是抓住车门的边框。站稳身形,她没去看男人比在酒店还要黯淡的神色,慢吞吞地进了屋。她之前说不怪他,但她做的所有事情,无一不是在说明,她何止在怪他,差点厌入骨髓了。客厅里,舒白和林晓晓在通电话,互相问是否安全回家。林晓晓又说:“我觉得今晚的那个男艺人看上去不像是个好东西,小小年纪心机沉沉,估计为了上位,勾搭过不少女老板。”“你什么时候喜欢无证据揣测别人了。”“本来就是,旁边都有人提醒他,他依然不知好歹。”“放心,只是工作。”舒白的话说得如此肯定,并没让郁景归有多放宽心。她在微信上和十九岁简单的打了招呼。年轻人,嘴甜爱撩,一声清脆的jiejie,叫得人心花怒放,后面还发来“jiejie有空可以和我单独吃饭吗”“要是你男朋友介意就算了”。且不说舒白现在已经是已婚人士,即使未婚,和男孩子聊天也不会过分地撩拨。小哥哥长得好归好,但这一号的小奶狗她已经吃过了,兴趣不大,已经回得中规中矩,像是没看懂对方话里的意思,只当合作关系来对待。即使如此,旁边的郁景归像个木头人杵在旁边。“你不去睡觉,看我手机干嘛?”舒白抬头,拧眉问了句。“这还不明显吗。”“?”“我吃醋了。”“这就吃醋了?”舒白耸肩,样子看上去很无辜,“我总不能因为你吃醋就不去应对工作吧。”“……”“你懂点事好吗,我和他什么都不会发生,只是聊个微信。”“要是我和其他女生这样工作的话,你也可以这么冷静吗。”“我可以冷静地把你腿打断。”“……”good,双标白。不论那人会不会构成太大的威胁,只要他留在舒白的微信中,并且每天都企图用绿茶言语挑破他们关系的话,郁景归不可能任由他胡作非为。即便,舒白警告他不许乱来。倒杯水,郁景归在旁边坐下来,像是在心安理得地看电视,视线余光有的没的瞥向旁边。即使聊天再正常,但对于一个醋精来说,那都忍无可忍。可他没权利阻止。坦白过后,不仅丧失家庭地位,陪床的机会,就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本来就是做错事的一方,就该清楚地认知到处境,再不爽,也得强压着。无法对舒白和微信里的小哥哥做什么,郁景归只能有的没的干扰他们。“张嫂,帮我做杯葡萄汁,要青葡萄。”“明天冷吗,要不要戴帽子?”“听说绿帽子更保暖,张嫂,找给我。”张嫂战战兢兢地送来青葡萄汁,卷了卷围裙,很是为难,谁家会买绿帽子保暖?无奈男主人吩咐,她只能装装样子去找了。舒白像傻子一样看着作精老公,并未有所表示,继续和十九岁聊天。发现郁景归有的没的朝她这边偷窥后,舒白浮现出明显的不悦,“有什么好看的。”郁景归:“有什么好聊的?”???舒白语气加重:“你在和我顶嘴吗。”他也凝重:“顶嘴不是这样顶的。”“那怎样的。”郁景归目光不动,继续望着前方的电视,抬起的胳膊利落果断地楼过舒白的肩膀,将她往自己跟前一带,让她直接扑到自己怀里,面对面看着。两人的唇际,距离只有三厘米。郁景归没亲上去,缓声陈述:“你试试不就知道是怎样的了吗。”明明是他一直在sao-扰她,但他此时的动作和神态都在表示,她在烦他。摸着所剩无几的良心,看在他那份青葡萄汁份上,舒白没继续吊着他,丢开手机,“我不聊了好吧。”“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