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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燕昭太子。李晃道:“柳姑娘,纸上写的题目根本不是玫瑰,而是紫苏……只是我们用了些常用的修辞手法,你就认不得那些字了?你有作诗的才华,却连字都认不得?”柳若颜眼睛瞪大,不是玫瑰?那上面的毛笔字辨认起来头疼极了,她当然不想看。文国公这时也扬起纸张:“的确是紫苏,不是玫瑰。”李晃道:“我们早就注意到,每次有文人拿诗词给柳姑娘点评时,柳姑娘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会说对方一窍不通,不想脏她的眼。我们回去深想,便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听说柳姑娘幼时并不爱去家学,漠视夫子,我们便想,柳姑娘或许不大认得字?”“今日试验来看,果然如此。”“连认字都困难,会作诗词吗?”李晃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抛出来,所有人看柳若颜的目光都不一样了。尤其是之前被她奚落过的文人,他们拿着自己的诗去找柳若颜点评,柳若颜认不得字,便说他们的诗会脏了她的眼?若只是让他们拿走便罢了,她这样说,无非是踩着自己增添她的名声罢了。一时间,这些文人看柳若颜的眼里都有鄙视和愤怒。“字都不认识,还去抄袭别人的诗词?真不要脸。”“这些日子她可狂了,原来,那些才华不是她的啊。”柳若颜依稀听到这几句,她心里难受极了,明明那些诗词都不是这个时空的人的,她没有伤害这个时空任何一个人,她们凭什么骂她?柳若颜绝对不能认了这个罪。她浑身发抖,也倔强地站在原地,但是眼里浸着毒汁,几乎想当场用眼神杀死李晃和张虚。柳若颜还在撑:“只是当时我没有细看你的题目,你凭什么说我认不得字?”李晃又写了一个字,递给她:“这是什么字?”柳若颜一直觉得学毛笔字没有用,那些繁复的古文也没用。现代简化后的字才是最符合生产力发展的,笔画少了,能有更多时间去劳作。所以,柳若颜看不惯繁体字,她也从来不屑于去学。夫子教她,她还骂夫子是老古板。云月玺帮夫子说话,从此就被柳若颜骂懦弱迂腐。从幼时骂到现在。现在,柳若颜终于栽在她看不起的繁体字上面,她至少辨认了好一会儿,才认得那是什么字。柳若颜说出那个字时,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满是鄙夷。认那么久,说不是文盲谁信呢?一时之间,有人摇头,有人叹气,这还只是文国公的生辰宴,可想而知,过了今夜,柳若颜将会落到什么地步。这时,文国公也拿出刚才那本诗集:“众位看看吧,今夜柳姑娘现做的宁可枝头抱香死,不曾吹落北风中,也在别人的诗集上,是非公道,也该有个了断了。”众人这下看见铁证,不禁不耻柳若颜。实在太不要脸了,这上面的每一首诗词,她都抄,也不管文风的差异,当真是为了出名脸都不要了。燕昭见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淡淡吩咐:“拉下去。”柳若颜不想被发配充军,当即抱紧自己的手,这是抗拒的姿态。在众人批判时,宴席中忽而出来一位青衫公子。他跪下道:“柳姑娘或许有错,但柳姑娘也并非毫无才华……她只是年纪小,还请太子殿下、文国公酌情处理。”燕昭冷冷地望向他。韩文山顶着当今太子的压力,继续往下说。他这些日子,已经爱上了这个姑娘,因为她的才华,因为她的见识。纵然她犯了点小错,但也有其他优秀的地方。韩文山跪伏:“这些日子,草民因钦慕柳姑娘的才华,与柳姑娘有些书信往来。上面的诗词都未发表在外面的诗集上,但格外精妙。”“比如柳姑娘所写,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这样的诗句也清新秀丽,她许是向往诗词,才犯了些错,请太子殿下、文国公酌情处理。”这话一出,四座皆惊。那是情诗啊。柳若颜尚未出阁,便私底下同别人写情诗来往?人约黄昏后,这是约会的时间,他们说不得早有了首尾。韩文山心知要面对这些目光,但他不后悔,否则充军之最,若颜怎么受得起?柳若颜感受到别人鄙视的视线,几乎想羞惭地钻进地缝里,可是,她也不想去充军。充军那么苦,她会死在那里的。云月玺见韩文山和柳若颜这样的场景,倒让她想起记忆中,柳若颜似乎也与七皇子私通,而且声音闹得守院子的人听到,还惊动了云府。云月玺美丽的脸微红,她是修真界来的,这些事情对她来说,也颇有些开放,让她想起那些魔修。云月玺红脸时,燕昭修长而冷艳的眸望了她一眼。她不知燕昭是什么意思,立即收了笑。另一边,关于柳若颜的一切还没有结束。她也道:“韩少爷说的不错,我虽有错,但并非全然不通文墨……我会作诗的,自在客就是我,我就是自在客。”“我只是因为那些诗词都没人知道,实在太可惜,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那些诗词,我才把他们出出书。”李晃忍不住怒道:“你抄袭别人的诗词,为了还他们一个公道,我们九死一生,从山谷里爬了出来。你的意思是,你抄袭别人,别人还该感激你?”怎么会有那么不要脸的人。燕昭现在看见柳若颜都烦,尤其是见到云月玺的笑后,他更不愿意让此事再纠缠下去,道:“拉下去。”柳若颜又惊恐又委屈,她顾不得别人的眼光了,只想着不充军。这里,这里除了韩文山,还有没有其他人帮她说话?柳若颜期待地望过去。☆、第24章被诬陷私通的jiejie二十四柳若颜下意识看向云府中人的方向,她在这个时空以来,一直受云府的照拂。哪怕之前她点评云府,对云月玺没有好脸色,云府也不曾短了她吃穿用度。因此,柳若颜虽然因为妒忌、好胜心恨云月玺,恨云尚书,但她心里其实知道,云府这一家人,不管是懦弱也好,伪善也罢,都会帮她。柳若颜望向云月玺,云月玺淡淡地看着她,没有一点帮她的意思。那双之前总是笑盈盈的眸子,冷淡地看着她。柳若颜几乎想要质问,你为什么不帮我?之前那件事涉及你的名誉,你不帮我情有可原,可现在这件事,你帮我求求情又不会有损失。柳若颜目中如要喷出火来,灼灼地看着云月玺,云月玺美目中浮现淡淡的嘲讽。柳若颜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