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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在手里,忽然感觉掌心的力道收紧。她头发跟着被扯了扯。小姑娘哎呀一声,小小抱怨:“陈也哥哥,你弄疼我了。”最后的尾音软软的,慢慢的,拖着几分音调。勾得他心里更痒了。更别提这句话往深了想,其实还能是那种意思。陈也松了松手,咬着牙在心底骂自己王八蛋。不对,是比王八蛋还不如。人小姑娘才伤心难过地哭了场,自己也才安慰完,结果扭脸就想七想八的,身体还见鬼地有了反应!宁栀洗完脸,拧干毛巾擦干脸:“好啦,陈也哥哥你可以松开手了。”她把毛巾挂在架子上,转过身。陈也立刻也将身子转了个方向,不让她看到自己的某个地方。宁栀对他笑了笑:“那我去睡啦,晚安。”“晚安。”陈也背对着她,声音哑沉,像隔着层磨砂的纸,“你关门之后按一下门把手,这样门就从里面反锁住了。”宁栀有些茫然,眨了眨眼问:“为什么要反锁呀?”陈也:“……”这他妈能怎么回答?是说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对你就起了反应,还是说我怕自己等会儿色迷心窍一时把控不住?最后只能用凶巴巴的语气掩饰自己的狼狈:“要你锁就锁,别问那么多。”莫名被凶了一下的宁栀:“……”明明刚才还那么温柔地安慰她呢,现在又凶起来了,哼!她委屈巴巴“哦”了声,虽然还是不懂,但也照做了。再重新躺回到床上,宁栀闭上眼,把被子盖到肩膀处。心里轻松了,她入睡也快,一下子就陷入梦乡。一场秋雨一场寒。第二天的温度明显降了很多,宁栀早上醒来时,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天还很早,窗外只露个鱼肚白,朦朦胧胧映出一点太阳的光亮。她换上自己的衣服,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番。走到客厅,陈也还在沙发上睡着。昨晚经了那么一遭,陈也一闭上眼,脑海中就出现她的眉眼,和弯着身时,前面露出的那抹雪白。怎么都挥之不去,令他恼,也令他燥。一直到天快要亮时,身体里的那团火烧了个七七八八,他才总算有了点睡意。宁栀朝沙发走过去,少年睡得很沉,身上的被子大半截掉到了地上。她蹙了蹙眉,将被子给他盖好,又跑去房间,把床上的被子抱了出来,轻轻盖在他身上,还蹲下小心翼翼给他掖好被子角。掖完被子也没急着站起来,她就这么继续蹲了一会儿。阳台外,初阳冉冉升起,少年眼阖着,睫毛黑压压覆下,鼻骨立挺,面部轮廓硬朗深邃。难得这么近距离,又长时间看着,宁栀觉得他好像……比以前更帅了一点。就有那种渐渐褪去少年青涩,隐隐多了几分男人的气质的感觉。这么看着,她的心没理由地,又跳得快了一拍。宁栀突然之间意识到,自己一大早的,盯着一个睡着的人看,真的是好奇怪的行为啊。她立刻站起来,蹲得久了,腿都有些酸了,差点一下子扑倒到他身上。好险最后晃悠悠站住了。她揉了揉膝盖,走到阳台把窗帘拉上了,又从自己书包里面摸出一张十块钱。然后去鞋柜前换鞋,很轻地开门出去。宁栀走了没一会儿,陈也就醒了。太阳已经升起来,但因为窗帘拉着,他睁开眼的那瞬,并没有被阳光刺到眼。陈也不是个喜欢赖床的人,但今早,闻着被子上清幽甜软的香,莫名就想懒懒散散地躺着。直到门铃声响起。陈也起来,到门口开门。宁栀站在门前,两只手都拎着塑料袋,特别丰盛,有包子,有油条,还有米酒和豆浆。空气中飘散着各种食物的香气,他皱了下眉:“休息怎么起这么早,不多睡一会儿?”宁栀笑眯眯地,手往他那儿一伸,把手拎着的几个袋子交给他。再弯下换鞋子,手扶着墙,边换边和他说话:“我平时都这么早起来的,已经习惯了嘛。”陈也把几袋食物拿到桌子上放着,自己去了卫生间洗漱。几分钟后,他出来,宁栀已经坐在桌子前了,塑料袋子都解开,筷子一边摆了一双。她手撑着下巴,等着他过来,买的早餐一口没动。等陈也坐下,她才抬起头,指着两个纸杯子,嗓音甜甜地问:“陈也哥哥,你要和豆浆还是米酒呀?”陈也:“都行。”宁栀想了想,把觉得更好喝的红枣豆浆往他那儿一推,笑盈盈道:“你喝这个吧。”她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小包子。一口咬下去,豆沙馅溢出来,甜甜糯糯的。陈也:“这个周末作业多吗?”“还好,不多。而且我已经写了一些,就没剩多少了。”她咬着包子,脸颊鼓鼓道。他又试探地问:“那等下我们出去玩一会儿好不好?”“好啊。”宁栀眼一弯,没考虑就答应了。咬着包子,一点豆沙粘到了唇上。她自然地伸出樱粉的舌尖,舔了舔,又笑着问他:“去哪里玩呀?”陈也心里又痒了。小姑娘身上那股勾//人而不自知的劲儿,有时候真能要了人命。“等下,我查查。”他哑声回答,低下头去看手机。正悄摸摸地搜着哪哪儿适合一男一女出去玩,门铃声再次响起。“陈也哥哥,谁来找你呀?”宁栀好奇问。陈也摇头,并不知道,心中却隐隐有点不好的预感。宁栀要去开门,他让她坐着,自己走了过去。门打开,预想成真。陈也看到付凯,薛斌和成一鸣三个。三人脸上挂着一副喜气洋洋的表情,整齐划一地用蹩脚的英文喊:“surprise!”薛斌嘿嘿笑着问:“也哥,我们来给你过迟到的生日了,有没有很惊喜,很开心?!”陈也:“……”可以说是很他妈很开心了。开心得他想立刻把这三个从哪儿来塞哪儿去:)第十八章能让我亲一口吗两人之约最后变成了五人之约。不对,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五个半。薛斌说完话,一个小萝卜头就从成一鸣背后钻了出来,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刚哭过的。小萝卜头抽抽鼻子,奶声奶气的,用那种还带着点儿哭腔的声音喊了陈也一声哥哥。陈也眉心一跳,直接问成一鸣:“你还把你弟带来了?你当我这儿托儿所呢?”“我弟他英语考试没及格,被我爸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