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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好转头往浴室走。徐冽默不作声地把蛋糕和炸鸡搁上茶几,刚要蹲下去拆盒,忽然听见一声尖叫从里间传来:“啊——!”他蓦地起身,匆匆走向浴室。许芝礼也是一愣,小跑着跟了上去:“怎么了?”苏好站在浴室门边,捂着心脏深呼吸一口,手指着镜子。许芝礼抬起头,看见镜子上显现出三个血红狰狞的字:杀死你。“嗐,我还以为什么呢,”许芝礼淡定地把苏好拉出来,交给徐冽,自己走进浴室,拿起一瓶清洗剂往镜子上喷,“林天扬来过了吧,又搞这套无聊的把戏,他倒是有本事杀一个我看看,乌鸡鲅鱼。”徐冽把苏好带到外间,扫视一圈,没看到饮用水,从袋子里拿了罐啤酒,单手拉开拉环,递给她。苏好接过啤酒喝了一口,缓过劲来,沉出一口气:“我造了什么孽,两次替你受林天扬的罪。”“所以不是叫你别管我?”许芝礼收拾干净镜子,洗漱完出来,递给两人两块坐垫,让他们将就着席地坐,“不过你也是越活胆越小,这么老套的恶作剧也能叫。”要不是那字是苏好过敏的血红色,又做了血rou模糊的效果,她也不至于这么大反应。“乍一眼惊了下而已!”苏好在坐垫上盘腿坐下。徐冽坐在距离她半臂的地方,拆起炸鸡桶的包装。“那你要是遇着我上礼拜碰见的那种阵仗,得怎么着啊?”许芝礼在两人对面坐下。“什么破阵仗,有什么了不起?”苏好翻个白眼。“就上礼拜有天半夜,我迷迷糊糊醒来,感觉窗边好像有什么东西,我一转头,”许芝礼指指苏好后背的那扇窗,压低了声,用诡异的语气说,“就看到你头顶那扇窗户外……”未知的恐惧才最可怕。许芝礼吊着嗓子拖长了音,表情煞有介事,却又迟迟不往下讲。苏好天灵盖凉得一麻,下意识朝徐冽那边挪了过去。许芝礼哈哈大笑,乐不可支地抱起肚子:“你真是越来越好逗了,我什么都还没说,看你这屁股挪的,你是怂逼吗?”苏好脸色阴沉下来,瞄了眼旁边的徐冽,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冲许芝礼道:“我平常就爱这样!我黏我男朋友关你屁事啊?”徐冽眉梢一扬,垂眼看向这个撒谎精。第34章三月雨苏好理不直气也壮地圈着他的臂弯,打定主意拿他挽尊,好像非常笃定,他一定不会拆穿她。“是吗?”徐冽侧头看着她,轻飘飘地反问。苏好刚露出威胁的眼神,就见他手臂稍稍一抬,反手给她一记温柔的警告:“那你黏好了别松手。”有那么点“如果松手就不给面子了”的意思。这倒也不必?“……那我怎么吃东西?”苏好硬邦邦地问。徐冽从炸鸡桶里拿起一块翅根,递到她手边。苏好接过来,琢磨了下这个别扭的姿势,像猫一样两只手扒着他胳膊,不太容易地低下头用嘴凑近翅根。一口咬下去,酥脆的面包屑全都扑簌簌掉落在徐冽的白衬衫上。徐冽低头看她一眼,眼神里是嫌弃,嘴角却有笑意。真是好做作,好叫人受不了。许芝礼用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望着他们,开了罐啤酒说:“知道你们很黏了……适可而止?”徐冽眉梢一扬,把胳膊从苏好手里抽了出来,抬头时正好看到许芝礼拿起那罐啤酒。他眯起眼看了看她。许芝礼挑了下眉,猜徐冽记起了她用酒和抗生素自杀的那晚,对他耸耸肩,表示自己最近没吃抗生素。苏好正在掸衣服上碎落的面包屑,一抬眼,注意到两人讯号发射来去,看看他们:“你俩干吗?暗度陈仓?”“张飞谈个恋爱也能穿针了,你今天真的心细如发啊。”许芝礼不可思议地“嘶”了一声,“从进门开始就草木皆兵地给我扣帽子,受不起,以后别来了。”“谁是张飞!”苏好也没想到自己反驳的重点居然是这个。徐冽用干净的那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苏好被他揉得天灵盖又是一麻,这回是酥麻。她缓缓转头瞄他一眼,发现他在看她,又迅速移开视线,默默看地。虽然徐冽什么都没说,但很奇怪,被他这么一揉,她的毛好像就顺了。苏好看徐冽只吃了两块剔骨的鸡块,没碰其他,问他:“你不吃带骨的rou?”徐冽点头。“为什么?”她啃得津津有味,不太理解地眨眨眼。“习惯。”苏好明白了,大概又是家里的教养。坐姿、吃相,所有的举手投足,他好像从小就被往严格的绅士方向培养。“谁管你这么严?”她问,“啃点骨头怎么了,这么龟毛。”徐冽本来不想答,见她神色好奇,对面又坐着她的朋友,沉默片刻,给了她面子:“我妈。”苏好指指桌上的啤酒:“那你也不喝这个?别又跟我讲鬼话说你不会。”徐冽似乎笑了一下:“以前会。”她疑惑地皱皱眉:“这还能退化?”“不是,是不喜欢喝了。”“哦。”苏好啃炸鸡的时候还没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劲,喝了一口啤酒,爽口的酒液入喉,才忽然记起施嘉彦说过,徐冽从前在酒吧打工经常被人灌酒。对她和许芝礼来说,探索这些十八禁是一种新鲜刺激。可是对他来说,这是折磨的,不愉快的回忆。手里的炸鸡突然就变得不太好吃了。“那我刚才买酒的时候你早说啊。”苏好转头问对面许芝礼,“这儿有矿泉水没?”许芝礼摊手表示没有。“电水壶都没有?”许芝礼点点头:“离家出走的人有点穷。”苏好拿纸巾擦干净手:“那我去买点水吧。”“不用。”徐冽按住她。“反正我看这些也不够喝,”苏好指指许芝礼手边一眨眼就喝空掉的一罐啤酒,准备起身,“本来就要再跑一趟。”“别别,”许芝礼拦了她一把,“别放我跟你男朋友一个屋,我怕一会儿这里全是醋味。”徐冽看了看两人,撑膝站起来:“那我去吧。”*徐冽今天之所以陪苏好来这一趟,主要是因为许芝礼是个各种意义上的危险人物,不仅自己胡来,混在一块的狐朋狗友也对她胡来。有了上一次酒吧里的经历,徐冽不太放心这两个女生单独待在一起,尤其在西街这种鱼龙混杂的地带。所以即便临时出门,他也打算好尽快回来。只是奈何不了这两个女生心大又麻烦,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