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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只多不少,各式各样都有,几乎是个活的面具展示架。柱间把一个狐狸的递给泉奈,又把一个猫的扣在斑的头上。斑来不及拦住,眼前乍黑又明,面具已经牢牢罩在脸上。从眼睛处的空洞里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呆板的面具仿佛瞬间活了过来,那眼睛看着柱间,因为他的擅作主张而不悦。柱间露出毫无悔改之意的愉快笑容,令斑轻哼一声,转过头瞥向热闹的祭典。四个人两两地走着,穿过热闹的街市,在人类营造的辉煌灯海上,冬夜天空澄澈清蓝,交错的枯枝间有一弯新月颤颤。泉奈出神地抬头仰望,斑也跟着抬起头。这让扉间稍微放松下来,不再那么紧绷,但手里捏着的年糕和蜜糖丸子总有点不像话,经过刚刚的窘迫,他已经完全不想再吃,但随意丢弃食物的事也做不出来。柱间完全没有发现弟弟的苦恼,他稍微仰起头,仿佛也在跟着看夜空中银箔似的新月,视线却落在眼前不远处少年的身上,猫型的面具盖住了整张脸,因为仰首而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喉结还没有显现,从下颌到脖颈的曲线特别优美。啊...他恍然了一下才发觉出了声,几个人都回头看着自己,他笑了一下,指着前方:我们去吃荞麦面怎么样?前方的小店门口挂着暖帘,昏黄的灯火在寒夜里格外诱人。天气虽然没有呵气成冰,但仍然冻得人肌骨生寒,这样的夜晚能吃一碗热腾腾的荞麦面是最舒服不过。几个人挨着进门,店里的人并不多,大部分都是因为寒冷而从祭典上逃出来的。斑和泉奈的口味差不多,两人点的都是加了萝卜泥的荞麦面,扉间点的是山葵酱,柱间加的则是葱花。四个人又点了两瓶酒,叶隐的忍者从十二岁起就差不多可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了,喝酒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况且酒也不醇,大概只酿了两三天,略有酒味,更多是甜,没有滤过,牛乳似地盛在杯里。但这样的酒也有人能喝醉,脸颊通红,迈着狐狸一样的步子,在月亮底下摇摇晃晃地走着。荞麦面美味极了,面上还铺着可口的腌蕨菜,吃完后感觉整个身体都滚热起来,即便面对着北风也不再觉得寒冷。几个人随着人流又走了一段,泉奈突然停步指着前方的灯火下:是火核...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的确是火核,还有他的未婚妻阿繁,两个人提着灯笼,亲密地站在一起挑选面具。大概是察觉到他们的注视,火核和阿繁突然抬起头,在看清是斑和泉奈后,阿繁受惊似的瞪大眼睛,红晕随即涌上脸颊,火核也显得特别不好意思,拉着阿繁飞快混入了人群。这样害羞真让人觉得有趣,泉奈就笑个不停,斑只能把一串年糕塞进他嘴里阻止他继续笑下去。有的人喝醉了,站在街道的尽头向每个人道别,这么冷的天也敞着怀,满脸通红,身体异常健壮。不多时有人过来硬拉着他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笑着摇手。走到这里眼前光景骤然变得冷清,几乎让人疑心刚刚走过的那片喧嚣的街市究竟是真是幻。回头看祭典仍是热热闹闹,几步之隔,仿佛是两个世界。作者有话要说: 补完,昨天写了一堆情绪的东西,今天来看很影响看文,删掉。关于婚姻,我一直认为是有感情基础才在一起,否则两个陌生人,凭什么互相包容呢。国内现在各种剩女的言论,所谓女性只有结婚生孩子才是完整的女性的话,我觉得完全是对女性自我价值实现的否定,这样来说的话,无论女性怎么奋斗,只要不结婚不生孩子,就是失败的。这种话完全将女性的价值降低到动物本能去。结婚是自己的事情,不能为婚而婚。☆、第三十三章离开祭典后,几人余兴未消,干脆提议到汤流山去走一走。泉奈和扉间不知谁起得头,两人抢着往山顶跑去。柱间提着灯笼和斑慢慢走在后,山上没有大树,灌木大多凋零,衰草靡靡委地。越走越高,叶隐渐渐显于眼前。此时入夜已久,无边无隙的黑暗铺流而下,黑暗中有灯光若隐若现,那是各家透过窗纸射出的灯光,又有一处辉煌璀璨,仿佛星河流淌经过,浴浴熊熊,亮着无数盏灯,就是举办祭典的地方。走到山顶月光才明亮起来,从山上往下看,万家载雪,街道皆白,路上人小如豆,仿佛白纸上灰尘似的一点。谁都不说话,静静看着这冬夜的景象。极目远眺,远处山巅无数晶莹,鹤翁峰孤耸于群山之间,披雪映月,上下一白,肃穆清绝。天地间一丝风也没有,耳边静极了,却又似有许多声音在响着。柱间只觉得胸口鼓荡,有很多思念流星般掠过,有许多许多想说,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他忍不住回头,斑宁静地看着前方,眼睛映着月光,有一种冰川似的冷彻。这世上大概再也找不出另一个像斑这样的人,他有一种冷酷沉静之气,像冰冷的刀身,风骨凛然,只一眼就让人过目难忘。怀念之情不由涌上心头,生起细小的波澜。大概他注视得太久又太过专注,斑终于忍耐不住转过头,微嗔地皱眉。柱间反而迎以微笑,温暖切实地视线让人脸上发热。这样的感觉让斑感到古怪又尴尬,他回头努力抹去心头的异样,淡淡说:下山吧。回到山下时祭典也结束了,人们提着灯笼,零零落落,慢悠悠地踱步回家。没有人高声说话,都是头挨着头,低低地私语。远远听起来仿佛春蚕夜食,絮絮不绝。红红的灯火从道路两旁的屋舍窗户泻出来,泉奈忽然抬头,轻声感叹:冷天就要过去了。的确,在阳光明媚的这几天里,一些褐色的枯枝已经开始孕育着小小的叶苞,比豆子还要小,只在尖端露出一点隐隐的绿色,但那确实是新春的绿意。叶隐的春天,就快来临了。时光倏忽,转眼就到了三月,白天渐渐变长,长闲得让人有些不习惯。桃花在这时开了,杨柳苞芽初生,缀在软垂的枝头仿佛细小的蚕茧。这时樱花也开了,先是枯枝中一星半点粉色,在枝梢上零零落落地绽开,乍一看伶仃可怜,但不到几天整棵树就都是花了,一株两株,千株百株,怒放成林,夭夭如霞。叶隐位置靠北,樱花开得比南方要晚,山中芳菲始绽,花之国等地已经是落英缤纷。而今年花之国春景尤为令人难忘,除了樱花之靡艳外,更有血溅之凄厉。西大陆上,各个忍者军团都将自己的聚居地牢牢藏匿住,有的如叶隐隐遁深山,有的则筑起城池,将自己与世俗之间竖起高墙。如果想要雇佣忍者,必须通过掮客进行中间传递。为了保持消息畅通,除了掮客外,各家忍者还在城市中设立了传讯处,负责传讯及忍者补给。对于这些传讯处的存在,各国及忍者军团都有着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