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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张地图,标出最近的出山道路,能走马的,往郁郅城去的。”“郁郅?”封平平疑道。“茂茂得养伤,六丫头更娇贵,得寻个清净舒适安稳地方,”叶尉缭侧转头,提高声也让孙四壁同忽红叶他们听见,道:“郁郅城东有一个叫南兰清的人,他的宅子又大又幽静,可以让茂茂和青卉将养几日。我跟他有些旧交,等会儿写封书信给你们带上,到南府交给他就是了。他为人仗义,自会好生接待。”在场侯府一干人等听着他说,柳牵风同柳歇雨转头去看孙四壁,孙四壁同忽红叶黑着脸看着他也不说话,韦青卉抓着忽红叶衣袖站起来,忍不住问道:“你真的不跟我们回去了?”“我还有事。”叶尉缭柔声同她说。“青卉,别问了。”孙四壁粗声说道,语调严厉。“小叶,”忽红叶道:“性玉还在陈群峰的府上扣着,等你去接他。你不跟他说一声,就再不回去了?”“三哥要气死了。”韦青卉道。“好啦好啦,就我不在侯府呆着也不是从此再不能相见,你们一个二个的急什么?赶紧送茂茂出山最要紧,青卉赶紧把脚养好回去接你的傻三哥,别总在人家府里混吃混喝了,他不肯出来你就炸他。”叶尉缭笑道。几人同叶尉缭依依不舍,想方设法只是要劝他留下,他身后封平平自顾画好了出山道路,把纸卷交到叶尉缭手上。叶尉缭又接过他手中笔匆匆写就一封书信,一边同他说:“初六,你再跟孙叔说说昨晚遇见的那几个黑衣人,身形,招式,阵法。”封平平抬眼看着他,并不言语。叶尉缭拿他没办法,低声道:“这个是要跟老孙头说的,他见多识广,能帮忙确定那四人来历。那四人行踪诡异或许还会对他们不利,已经伤了两个了,小心些总是好的。”“我没不让你说。”封平平道。“是了是了,”叶尉缭笑着摇头,转身去把地图书信都交给朱律,又跟孙四壁说道:“按初六说的,那四个黑衣人刀法并不出奇只是阵法厉害,人越多越难解。”“他们伤的承茂?”孙四壁眉头皱起,眼睛眯得更小。“还有我。”韦青卉道。“孙叔觉得呢?你们一路行来,可曾遇见这样行迹的四人?”叶尉缭道。“你心中早早想到了吧,只是还不敢认。”孙四壁道。“要是我真猜中了,要真是他们伤了侯府的人,那是大事。只是那家人多年不涉江湖,那四人藏头露尾也实在没什么凭据,就只跟孙叔说一声,孙叔带着他们再行路务必小心,多少提防些。”叶尉缭也皱了皱眉,说得十分谨慎。“你们打什么哑谜……”韦青卉道。“管他们是什么来路!再敢来就敢让他们死几个来回!”忽红叶道。“好!”叶尉缭展颜一笑,道:“还是红叶豪气!既如此,我这就走了,你们也收拾收拾尽早赶路吧。”众人一时都住了声,并不应他。倒是朱律收拾停当,招呼牵风歇雨两兄弟把官承茂安置在马背上,自行牵了两匹马走过来,缰绳递到叶尉缭面前,还把他那件披在官承茂身上的裂缝皮裘也递给他。“叶哥,保重。”朱律道。“嗯,”叶尉缭点点头,只接了皮裘穿上,道:“马匹不用了,我们走的是山道,你们带着两个伤员路上多两匹马换乘也好早些赶到。”“哼!”韦青卉扭头不理他,冷哼里带着哽咽鼻音。“走吧。”孙四壁挥挥手。忽红叶挥拳向他打来,出拳重,落手轻,抵在他肩上敲了两记。“替小苏和性玉打的,你滚吧,滚了就再别回来候府,最好也别让咱们再见到你跟什么歪门邪道的走在一起!不然我亲手打死你!”“我躲着你走。”叶尉缭笑道。“滚!”忽红叶道。柳牵风同柳歇雨也来跟他告别,封平平看着他们各个难舍难离道不完的珍重,实在呆不住,转身走了。叶尉缭忙跟一行人抱拳,道:“放心。”再不多话,转身又追过去。“放什么心?”韦青卉吸着鼻子问道。“他看着他。”孙四壁道。叶尉缭追着封平平走在甚为崎岖的山间小道上,一路都是绝壁裂谷也不知他怎么找出来的通路,这一回他不背他,只是埋头朝前走,叶尉缭更不知是被捆着丢上肩一路颠簸辛苦些还是高高低低地攀爬纵跳辛苦些,反正封平平也不等他,也不知疲惫一样,只得勉力跟上不让他甩开太远。赶了半天路,途中遭遇了走失在山中的零星数人,有寻覃中吕报仇的,也有三尸门的,捉住逼问一番,并没有什么头绪,只问出路云安一行人确实是往歧坪去了。封平平杀了一个三尸门人,叶尉缭捡了两袋口粮几袋水,终于不必再吃铁硬的rou干了。追到晚间,到底赶上路云安一行人,从半山隐约可以看见山脚背风处的一团火光,周围是马匹人影。七八匹马围了一个圈,众人在中间生了火,围坐着吃食休憩。封平平就要下山往跟前去,叶尉缭眼疾手快地拉住他,道:“四下空旷,些许动静都听得出来,他们人数也不少,不想大开杀戒就先别往跟前去了。”“大开杀戒又怎么了?”封平平反问道。“……我累了,”叶尉缭想了想,笑着哄道:“你也累了吧,从我见着你到现在你还没歇过,路云安的青城剑法并非易与,他们也不会插翅飞走,不到兵行险着的时候。山中还有三尸门人,遍地危机,他们想必也十分警惕,再等等,到了他们自己地盘,不用逼问也许他们自己就说出来了。”叶尉缭说着,两手都紧拉住他手不放,怕他又听而不闻只管反着来。封平平这次倒没逆着他的意思,看着他点了点头,道:“那先歇歇吧,前面有个岩洞。”叶尉缭喜出望外,连连应和,请他头前带路。算来封平平已经有三日两夜不眠不休,只怕也累了,只是不肯在他面前显露出疲态。叶尉缭跟着他走过几处山路转折,钻过一片林木,到了半山一处横斜裂开的岩壁,地势奇诡,夜间看去更觉鬼斧神工。那裂缝数丈长,中间有几处宽阔平整些,封平平最后走到一处干草铺地的岩洞,洞中地面整洁,山风止歇,一处岩缝还有细细一道水流滴落。想来他早先就到过这里,还摸着一根火把,点亮了,固定在岩壁上。叶尉缭往干草上一坐,索性躺下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笑道:“初六你真贤惠,把一个岩洞收拾得这么舒服。”封平平在一旁靠着岩壁坐下,看他一眼,抽刀出来,拿一把干草擦干净刀上血迹。先是弯刀,而后是猎刀,他擦得慢,眼睛盯着叶尉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