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休息室yin趴(真抹布!灌肠yin趴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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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之前对陆盈双的jianyin只是小圈子里几个人的娱乐项目,到如今,这已经成了船上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秘密。她真的成了船上的公交车,谁都可以,想上就上。 春药的作用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原因在于陆盈双自己。她的身体已经不能没有性爱了。 她现在还是住在季怀林让出来的那间管理层舱房里,虽然比不上船长室宽敞阔气,不过条件也不赖。舱房的锁被撬坏了,这就意味着陆盈双彻底失去了隐私和人权。只要她在房间里,无论她是在睡觉还是换衣服,随便是谁都可以闯进去,拉过她就开始干。她自己也不争气,见到男人,尤其是看到男人狰狞的roubang在她面前支起来,她上下两张嘴就开始不自觉地流口水,不管嘴上怎么说“不要”,底下还是维持在男人随随便便一捅就能干到底的湿润程度。 一开始,不明内情的海员还尚存顾虑;不过在沈铭无意间透露陆盈双打了半年时效的长效避孕针之后,男人们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有时候陆盈双睡得深沉,门会突然打开。下夜班的水手冲进来草草捣几下xiele欲就要回房睡觉。陆盈双也不懂得挣扎,一听见有人进屋便如同肌rou记忆一般地打开腿任由男人cao弄。有时候,男人也会因为她xiaoxue里还在涌出前一个人留下的白沫而大骂一声晦气,每每出现这种情况,男人便会把陆盈双摆成母狗翘着屁股的姿势,让所有的jingye全都倒灌回她肚子里,无论是不是自己的。 当然也有一些特定的情况,他们闯进屋才发现这里已经有人了。他们也不争执,按照先后顺序排好队,又或者是让陆盈双或手或口为他们提供服务。 每周总有两三次,陆盈双不在房间里,不知道是被哪个管理层叫走了。扑了个空的海员也只能悻悻地走开,心里泛着嘀咕。 男人嘛,总是争强好胜的,比拼性能力也是他们从原始社会就带来的胜负欲,总不肯落了下风,一定要证明自己比别的男人强才行。 既然要比拼,当然要同台竞技与双盲实验才是最能分出高下的。 这天是远丰号上每月一次的定休。定休分两拨,一拨人坚守岗位,另一拨人痛痛快快玩一天。三班倒的日子过了一个月,每月的定休是所有海员共同的狂欢节。 从前,定休日都被海员们在睡觉或是在休息室看电影中挥霍掉了,毕竟船上也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 ——那是从前。 休息室还是那个休息室,定休的海员也还是那一批。今天定休的一共有七个人,其中就有沈铭。 有沈铭在的场合,总是让陆盈双不寒而栗的。和其他男人不同,他不满足于单纯的插入和欲望发泄,而是把这一切称为“艺术”,每一次都铁了心似的,要把陆盈双彻底玩坏。休息室里,陆盈双被五六个男人围在中间,两枚漂亮的rufang被捏在不同男人的手里,被揉搓成崩坏的形状。她的大腿和屁股也不断被人抚摸揉捏着,更是有人闲闲地用手轻抚她裸露在男人眼皮子底下的外阴,漫不经心,像是在玩一个趁手的摆件。 被看光了。 太多人,太多让她羞耻的目光。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被男人们的糙手摸着捏着,常年劳作的手沟壑纵横,摸得陆盈双一阵悸动,内壁收缩,俨然一副发情的样子。 “想挨cao?”沈铭的声音居高临下地传来,平淡到如同在工作中向下属发难,追问工作进度。他慢吞吞地凑近,拍了拍陆盈双的脸,问:“想要谁先来呢?” 男人们原本还在看她的身体,看她被揉搓变形的奶子、被捏得挺立的rutou和泛着水光的xue口,此刻目光齐刷刷转向了她的脸,炯炯地盯着她,像是在用眼神追寻答案。陆盈双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不管选择谁都会很惨。 “这么贪心?拿不定主意么?”沈铭自言自语。 他的嘀咕是陆盈双最害怕的。每次他这样,就说明他又恶意曲解了陆盈双的本意,又想出了什么坏主意。 “不……不……主人……” 陆盈双哆嗦着摇头。 她隐约知道沈铭要做什么。一大早,沈铭就闯进了她的舱房,把她拽进了洗手间。他阴恻恻地笑着,先是给她灌了一管药水,又分开她的腿,抠挖着她的xiaoxue直到玩出水来。然后他把水涂抹在后xue上,一直到那里足够松软、能够戳进一根手指头,他才嫌弃似的抽出手甩了甩,又往里插了一根软管。 船上没有浣肠液,可是对于没有经验的陆盈双来说,普通的过滤水加热之后灌进肠子里的感觉也已经足够难以忍受了。前头发痒泛空,后面又过于饱胀,水满到她肚子涨得像个一戳就破的水球,沈铭才肯停下。陆盈双被前后夹击的折磨侵袭得只会胡乱叫出“那里不可以”和“主人不要”之类的话,但她的求饶并不妨碍沈铭塞上肛塞,近距离欣赏她被灌肠时的羞耻和痛苦表情。像是等了一辈子,陆盈双终于等到他看够了玩够了,大发慈悲地取出肛塞,允许她排泄。 “脏小狗。” 沈铭按下冲水键。陆盈双松了口气,以为酷刑结束了,但同样的经历一直重复了四次,直到她只能排出清澈的液体,沈铭才肯罢休。 现在回想起来,今天这场yin趴大概也是沈铭组织的。他给她灌了药,又一直没有允许她高潮,让她保持着发情的状态直到现在。 一直到现在,在男人的包围圈里,他们目光灼灼,不加掩饰的欲望倾泻而出,如波涛一般将陆盈双淹没。 她往后缩了缩,屁股撞上了后头一个男人硬邦邦的jiba。男人轻哼一声,抬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怒骂:“sao婊子,这么迫不及待?老子第一个满足你。” 说归说,他仍是没敢坏了规矩,抬眼去看沈铭发话。沈铭笑了笑,抱起陆盈双,给她戴上眼罩,又把她的手拉向身后,铐在一起。 “不为难你。”他好脾气地说,倒真像是在为陆盈双着想,“给你开个盲盒,只要——你在高潮之前,猜出是谁在干你。” 这根本不可能。先是被老季用了药,又被沈铭强行灌了药,还被吊了这么久胃口,陆盈双的阈值已经降到了最低,只要一点点刺激就能高潮。再说,在无限放大的快感下,要根据形状大差不差的阳具辨认出它们的归属,实在是难于登天。陆盈双变了脸色,还想反抗几句,至少是求求饶,沈铭已经抢先宣布了接下来的游戏规则: “没猜出来也要有惩罚的。惩罚就是——猜错了,就要连屁眼里那一根,一起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