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蒙眼猜人play大概是个8P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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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欲仙欲死的yin乱感,是从等待开始的。 陆盈双趴在桌上,高高翘起屁股。男人们的哄笑声和假模假式的谦让,伴着他们推搡时衣料摩擦的声音,全都传进陆盈双耳朵里。光裸的rou体一时之间没有了男人的触摸,居然还受不了那种冷落,皮肤也开始发痒。 更可怕的是,因为姿势的关系,即将被侵犯的粉嫩菊缝不自觉地一张一合着,伴随着陆盈双呼吸的节奏翕动。陆盈双心里恐惧,一直到第一根roubang抵住了xue口,都还在小幅度抽搐。 “不要……不要……” 她哀嚎,可是热腾腾的性器仍是不由分说地顶了进来。 “别弄……呜呜……别弄……” 眼前看不见,手也动不了。肩膀被扭到一个再挣扎就会脱臼或是骨折的程度,陆盈双被身后的男人摁在桌上,侧脸挤压着桌板,只能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以示反抗。沈铭懒懒散散,像是抱着双臂站在远处,隔空冲她喊话: “双双——猜错了或者猜不出来,是要受罚的哦。” 他语气阴森,但一字一句都十分清晰,落进陆盈双耳朵里。 xiaoxue里的roubang维持着缓慢的抽插节奏,像是刻意收了力道。饶是如此,浪了大半天却始终得不到满足的陆盈双还是被插得尖叫出声,一边享受一边哭嚷。干他的男人没有说话,耳边只有其他男人的起哄声。 “一插进去就只知道张着嘴流口水了。”那是二管轮的啧啧赞叹。 “屁股好肥,一撞上去就抖个没完。”那是张长毅手下的三副。 神志已经趋近模糊,男人的cao干越来越重。陆盈双享受着rou壁被顶开又合拢,不断搅弄摩擦的爽意,头发丝跟着发麻,话都说不出来。沈铭的提醒掐中她的神经——不能、不能只顾着爽。 后面——那里怎么可以—— 陆盈双心里害怕,xuerou裹得死紧。伏在她身后的男人被吸得尾椎发麻,忍不住“哼”了一声。 尽管很轻微,陆盈双仍是听见了。她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促地喘息着喊:“是杜畅!杜畅!” 围在她身边的男人们笑了起来:“年轻人还是不行啊,被小婊子夹几下就破功了。” 他们七嘴八舌地说着,又有别的手在她身上抚摸,见缝插针地去捏她的屁股,陆盈双被捏得sao浪不已,扭着腰呻吟。 她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放心地享受起来。杜畅是高鹏手底下的机电工,在船上算是年轻后辈,生猛,力气也大。xuerou向内挤压收缩,吸得杜畅一阵心神荡漾。被人笑了,杜畅更是恼羞成怒,开始把脾气发泄在陆盈双身上。 “cao!cao死你,sao母狗!千人骑的sao货!” “啊!——别!——啊!——太重了——” 至少有四个男人跟她有直接rou体接触。xiaoxue里插着的roubang、身上游走的手,还有伸到她身下,在桌子与她身体之间的空档当中找机会捏她奶头的手指。杜畅不用任何技术,单纯如同打桩一样,挺着腰机械地捣弄,把情欲高涨的陆盈双推向高潮。她胡乱地浪叫,翘着屁股迎合杜畅的cao干,像是把身体送到了他跟前展示,生怕被他拒之门外一样。男人们齐心协力,把她的两瓣臀rou向左右两边掰开,让杜畅得以干得更深,两颗睾丸简直都要cao了进去。 “呀——啊啊——杜畅——要死了——” 陆盈双急速喘着气,声音不成调子。她腰肢崩紧,全身的肌rou也打结,任凭男人再怎么摸都不会扭了,直挺挺地僵了三五秒,这才软下来。杜畅被她夹得实在招架不住,低吼一声,精水全数灌进了她肚子里。 “杜畅,挺快啊!” “那不是给后头的兄弟腾位置。”杜畅悻悻地从陆盈双身体里离开,面子上有些抹不开。像是为了找补,他又伸手从xiaoxue里抠出一些白色黏液,涂抹在后xue的小缝上。 “来。”他说。 陆盈双不知道他在冲谁说。他就这样把她的身体转让给了另一个男人,完全没有——也不用——过问她的意见。全然的侵占和物化像是春药,让陆盈双觉得自己是个彻彻底底的贱货,可是无论是身还是心,又完全抗拒不了这样的摆布。 高潮过后的甬道还在收缩,被杜畅一挖就更抖得更厉害,菊xue被冰凉的体液沾湿,潜在的威胁感更是让她一哆嗦。她往前探着身子,徒劳地爬了爬,像是想离身后那根散发着热气的jiba远一些。但后头的男人力气大得很,一只手就攥住她两根被铐在一起的纤细手腕,把她往后一拉。陆盈双被强行固定在原处,固定在原本的角度,无力抵抗,屏息感受着另一个人挺着身,把性器推进自己身体。 又……又被另一个男人干了…… 绝望滋生了兴奋,陆盈双承受着新一轮的侵犯,很快就爽得呻吟不断。第二个玩家明显比杜畅稳重又狠辣许多。他沉默地往里捣,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更别说说话了。旁边的男人倒是在窃窃私语,但是早已经被性欲麻痹神经的陆盈双根本无从分析起,不知道谁是谁了。 roubang顶着xue里的sao芯,cao得陆盈双泪眼蒙蒙。眼泪糊在眼前,湿漉漉热腾腾一团,隔着眼罩,陆盈双眼前迷蒙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她只能通过绞紧xuerou,感受男人的形状,又或者感受他cao干的动作来猜测他是谁。 像是毛健。他平时话少,沉默地拽着她的手猛干,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 也有可能是三副郭炀。他最喜欢捏她的屁股,这种后背位的体位,他是不甘心退居人后的,一定会抢先插队。 她好像,已经对这些男人们干她的方式十分熟悉了…… 陆盈双恍惚地想。 她的沉默引发了玩家的不满,他变换着角度,冠状沟恶狠狠地贴着rou壁的褶皱,几乎像是一个钻头或是别的什么,硬生生把那里撬开、又用蛮力塑造成另一个形状。 “呜……呜呜……” 又顶到了…… 陆盈双张着嘴,唾液流了一桌子,一副被干得失了神的样子。男人找到了地方也找准了节奏,掐死了陆盈双的命门似的,用最让她爽的频率不断地捣。里头暖乎乎的,因为不间断的刺激,痉挛就没停过,比市面上最顶尖的电动飞机杯还要来得刺激几分。 欲望是双向的,男人爽,陆盈双更爽——尤其是,被下了药的陆盈双。她眼前闪白一片,剧烈的快感几乎要让她失聪失明。在男人的抽插引发的快感累积到临界点时,她终于崩溃地哭出了声: “别!别!是曹彦宁——曹彦宁——” 她一边尖叫着高潮,一边随口叫出了一水的名字。 高鹏停下了动作,感受着里头天崩地裂般的吸裹,静静地等她那一股顶峰过去。等陆盈双终于瘫软在桌上时,他解开了陆盈双的手铐,抽了出去,又把她转了向,面朝自己抱了起来。 陆盈双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高鹏的身上,后背与臀rou全都裸露在其他几个人的视jian之下。高鹏沉默不语,轻而易举地化解了手脚早被cao软的陆盈双的那点子挣扎。男人们七手八脚,摆弄着陆盈双,要她把屁股撅起来,迎接此前沈铭宣布的、猜错人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