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日(杰佣,R18G,受死亡,食人,人体改造,强迫,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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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遇到了百年难得一遇的疑案,这对这些平时以打牌喝酒为生的伦敦警察可是一道难题;突然出现了以狩猎女性为乐的杀人犯,被害者女性除了被像牲畜一样被刨开肚皮毫无尊严的死去,还会被其掏出zigong,但失踪的zigong隔天就会被发现混合着一群动物内脏出现在各处的垃圾桶中。 这次案件的调查进度几乎为零,除了因为这群韬光养晦导致办案能力极差的警员,还因为犯罪者的手段也着实高超。但是平民可不管这些,他们只注意到受害者的增加,他们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这让警员们倍感压力,除了晚上的巡逻工作,几乎不能做什么,但巡逻也让他们极为抗拒,虽然没有警员因为这件事死亡,但谁又能保证自己不会成为那个幸运的第一人呢? 极富正义感的见习警察弹簧手表现出了一种与众不同的勇气和热情,他主动请缨参加每晚都巡逻,久而久之警察们也乐得将烂摊子甩给这个小警察。是夜,小弹簧裹着不合身的警服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油灯中的烛火从一个小巷跳到另一个小巷,被灯光恍到乍起的流浪猫突然窜出吓得这个小警察跌坐在地上。他拍打了一下被冻僵的小腿,嘴里嘟嘟囔囔: “该死,难道今天又要一无所获了吗?”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穿透了弹簧手的鼓膜,他急忙四肢并做的爬起来,朝着声源所在的地方冲过去。 奔跑的过程中弹簧手忍不住在胸前画了个十字,谢天谢地今天不至于又一次空手而归,能找到线索最好,如果能救下这次的受害者更是锦上添花,或是直接抓到这个令大家到感到棘手的杀人犯……小弹簧的思绪慢慢飘到他解决这个案子后,被奖赏被表彰被众人簇拥被鲜花掩埋,甚至被提升成局长的未来。 幻想和奔跑让他的呼吸急促,寒风和缺氧在他的脸上共同作用出一道红霞。他在传出尖叫的巷口停住,喊出那句他在心里模拟过几百遍的台词。 “停止你的所作所为,我是警察。”他伸长胳膊向举着油灯向黑暗处照去,光滑的附有青苔的砖块中央躺着一位生死不明的女士,并没有其他人,他犹豫片刻,走上前去。 “女士,你还好吗?” 弹簧手紧张的心怦怦直跳,他慢慢走上去,将手中的油灯放在这位女士的身旁,他翻过这女士侧躺的身体,初步检查后并没有任何伤口,于是他试图将这位女士将她唤醒,却没有注意到四周不知何时起开始起雾。唤醒无果,弹簧手这有功夫注意到自己周遭的环境跟刚才大有不同,足让他汗毛直立:他被湿寒的雾包裹着,周围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可以听到。 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的皮鞋踏在石板上的声音足以拨撩弹簧手脆弱的神经,他窝着身体护住尚在昏迷的女人,拧着头四处张望,同时为自己壮胆般怒斥道:“滚出来,别在那边躲躲藏藏的。”但除了他粗重的呼吸,再也没了其他声响。小弹簧警惕片刻后放松下来,当他正为自己的过于紧张感到轻松时,一记沉重的闷棍从雾中将弹簧手击昏过去。 弹簧手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束缚在了一张狭窄的床上,脑袋后被打的地方和腹部轻轻抽痛。 而那位被自己护在身下的女性早就不见了踪影。 刚刚清醒而混沌的思想还没有翻出浪花,就被从暗处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早上好,小警察先生。” 弹簧手闻声望去,只能看到暗处伸出的一只被擦的油光锃亮的皮鞋。 “该死的杀人犯,你把那位女士怎么样了?” “她实现了她该有的价值。” 小弹簧憎恶又愧疚的想,他一定把那位可怜的女士杀害了,自己明明是个警察却因为疏忽没有保护平民的安全,真是失职。 过久的忽略让这位杀人犯先生有些按捺不住,黑暗中再次传来他的声音。 “小先生,为我生个孩子吧。” “什么?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杰克,叫我杰克就好。” 从黑暗中走出了一位可以称得上英俊的男人,体面的着装和考究的宝石,凌乱的头发年轻帅气的脸庞,黏在衣服上的颜料无一彰显了来者是弹簧手平时没有交集的“上流”。杰克踱到弹簧手身前,迎着对方不敢置信的目光毫不留情的按住弹簧手抽痛的腹部。 “真是一朵美丽的花。” “你对我做了什么?”弹簧手突然感到恐惧,对方词不达意明显是没法沟通的状态,但是失踪的女人、腹部的痛楚再加上对方不明所以的话,让他有了一个并不美妙的猜想,真是疯了。 “把这里灌满你就能怀上孩子吧。” 可怜的小警察被混乱不堪的情况和残忍的现实打击的昏头转向,他感觉一阵想吐,腹部像是着火一样被灼烧着,很热,很烫。他身上的衣料被人粗暴的用剪刀划开,精瘦的身体很快暴露在施暴者面前,由此他也能看到自己本来平滑的腹部出现了一条蜈蚣样的缝合线。 “为了夫妻的和谐生活,我觉得有必要增加一点情趣。”杰克又开始自说自话,他并不觉得即将发生的是一场暴行,在他的眼中对方是自己交颈的妻子,反抗只是一点小情趣。 这个疯子,弹簧手意识浮沉,在药,精神,和身体的共同作用下,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从中间分开,下半身已经脱离掌控,即使脚腕上的束缚被解开他也再提不起一丝力气去反抗。 他半阖的眼睛看到杰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青筋环绕且勃起的粗长性器,前端的马眼流出了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好像想要迫不及待想要进入自己的身体。 “不要……住手……”眼泪不受控制的从他的眼眶中流出,却无济于事。杰克分开小弹簧纤细的双腿,十分顺利的用两指插入他放松到流水的xiaoxue中,被两根指节撑开的的不适和几乎不可闻的疼痛刺激着弹簧手,让他没办法自欺欺人,直面自己即将被打种的事实。 “杰克……放过我……”弹簧手的低声求饶换不来杰克的放弃却换到了一个吻,这个吻轻柔的好像一朵云,与他粗暴的两指形成反差。杰克的技巧说不上好,只知道野蛮的在小弹簧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偶尔指甲也会直接挖到软水刺的他身体一阵痉挛。但时间久了弹簧手的身体被迫向侵略者举了白旗,身体从僵硬变得乖顺,咕啾咕啾的水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惨白的灯光晃的弹簧手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他闭上眼睛下身被破开的感觉又格外强烈。在他的感官备受各种刺激折磨时,弹簧手感觉杰克抽出了手指,被折腾许久的身体变得有些空虚,但他的心里却迎来了短暂放松,为什么说是短暂因为杰克马上就将他的guitou抵到了小警察扩张好的xiaoxue上。 他迫不及待的将硕大的guitou浅浅的插进去一节,弹簧手下意识想推开对方却忘记了自己的双手还没有摆脱皮带。这灌注了他无意识的一下带着板床和自己向杰克的怀中滑去,这种行为与刚才的抗拒相比自然而然的被杰克看做了对方的主动。 杰克浅色的瞳孔里盈满了笑意。 “原来小先生也是如此的期待。”他不容置疑的将自己的全部进入到弹簧手体内,双方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小警察感觉自己要被顶穿了,体内的敏感点同时被挤压着的感觉将他送上了高潮,jingye喷溅在自己的杰克的小腹间搞的两人身上湿淋淋又脏兮兮。面对这种感觉如此陌生他只想逃,他从未和别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他就感觉身上的人开始挺着腰前后活动起来。弹簧手此时只想尖叫,高潮的感觉再次如潮水般袭来,他就像是海浪中一只小船,敏感点再次被毫不留情的摩擦顶撞。杰克还没尽兴,只是不知疲倦的来回抽插。这可苦了小弹簧,反复高潮的时间对他而言像是被拉长的橡皮筋,他渴望睡过去或是晕过去,但是精神却异常的亢奋,在杰克高强度的卖力耕耘下他更是不可能分心去想其他事,因为只能保持这一个姿势,他的后腰已经麻了。不得已他只能无师自通的绞紧自己的后xue,希望杰克能早点射出来。 但杰克却意外的持久,特别是刚才差点被弹簧手突然发难强行收缴存粮后,更是谨慎小心,一旦有射精的想法就开始缓慢的抽插,选择去折磨小弹簧的前列腺,次数久了,即使是如此也抑制不住他想要射精的欲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他索性全都射在了弹簧手体内。射了也不出来,在确定弹簧手再没有其他心思时,他解开了他手腕上的缚带,将对方抱了起来,弹簧手的四肢软绵绵的像棉花糖一样抓不住自己,他就抱着对方的屁股将他钉在自己的jiba上,开始细细的顶弄,jingye混着yin水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里流出,杰克没过一会就又将对方放回了那张床上继续情事。整个过程中弹簧手就像是一个任人摆弄的玩偶,舒服了就无意识的发出哼哼和呻吟声,乖的不得了。他的大脑和理智已经屈服在快感的yin威下,被换了几次姿势包括杰克说什么话都乖乖配合,活像对方的小母狗。 意识朦胧中弹簧手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被抬了起来,被一双灼热的目光注视着,他想躲开这羞人的视线却又难以动弹。这漫长的煎熬直到弹簧手下面的小嘴被一个柱状物体再次进入才结束。施暴者将他的身体再次束缚在床板上后心满意足的离开。 “晚安。” 不知昏迷了多久,不知从哪里传来的香味将饥肠辘辘的弹簧手唤醒,当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与他有一夜激情的疯子端着盘还在流血的rou立在自己身旁。 “为了孩子至少吃点吧。” 杰克垂眸看着弹簧手,温柔又冷漠的看着弹簧手,结合他被捆在床上的样子,好像他才是那个发疯的妻子。弹簧手看着眼前的rou很难克制自己去想这些rou来自哪里,他并不想自己的存活要建立在别人的死亡上,这让他觉得自己从一个警察变成了食尸鬼;但是他很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 杰克好像看穿了他的挣扎,把rou切好怼入弹簧手的口中,弹簧手被杰克填成了一只小松鼠,开始慢慢咀嚼,他感觉那些被他咽下去的rou全都堵在了横膈膜那里。昏迷期间被强行塞入的那个器官已经开始腐烂,自己的身体内似是发生了一场瘟疫,周遭的器官已经沦陷,其他部位正在苍白而徒劳的对抗这份崩坏。 结束了进食。杰克自然的将盘子和餐具扔到地上,转而查看弹簧手身后的情况,他拔下昨晚塞在小弹簧身后的塞子,jingye不受控制的奔涌流出。 “真是不乖,怎么可以流出来呢?” 小弹簧严重怀疑杰克只是想随便找个理由cao自己罢了,但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想那么多了,柔软的后xue被再次进入,送那些yin水和jingye回到里面去,同时顶到了弹簧手和其他器官只有一层皮之隔的最里。将肚子里那坨已经腐烂的zigong像打年糕一样撞成一块碎rou,又将瘟疫之源和其他已经不太健康的器官贴在一起。 弹簧手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小腹处反馈来像是被尖牙蚂蚁啃噬着皮rou一般刺痛,弹簧手的其他器官病了,也逐渐像zigong一样枯萎。 力量和生命从身体里抽离,弹簧手仿佛隔着自己的肚皮闻到了腐烂的恶臭,他死了,带着他的英雄梦,也带着某人本来就实现不了的愿望。 今天究竟是谁的幸运日呢? 彩蛋是番外if线he,无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