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鬼(占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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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的夜晚着实有些冷。 伊莱·克拉克点了一根烟,两手拥着单薄风衣裹紧自己。没办法出门在外,人生地不熟的,只能自己照顾自己;虽然家里为他的安危祈祷的人也不多,但希望他马上去死的倒是不少。就比如某个被迫拘束在自己的出租屋里,无所事事的邪神。起码伊莱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他最近的运气可真称不上好;先是被接应人鸽了,在等待的数个小时里被伦敦阴晴不定的天气好好招待了一番,准备去服装店买身衣服却又发现钱包被不知道哪里的小毛贼顺走了,接下来还要以现在这个状态去解决伦敦史上最难侦破的悬案。 年轻的侦探从不惧怕危险,更何况他还有杀手锏。作为协会的炮灰,天然的邪神抑制力,自己的生命虽然和某邪神向死神捆绑销售,但自己也可以使用邪神的能力,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选择去使用邪神的能力,这也是伊莱为自己设下的底线。使用能力,意志力也会受到侵蚀,一旦惯于使用能力,身心都会沦为邪神的附庸。也是协会的教义里宣传的内容。 虽然在链接在一起的日子里,本人理智值底限已经一降再降,本人有所察觉但因为道德也逐步下降的原因所以本人也在放纵这种变化就是了。 “欢迎回来,伙伴。” 这时,他的好伙伴——同时也是他和神交流的神使落在自己手臂上的护具上,一红一蓝仿佛用宝石替换掉的眼睛映出刚刚看到的景象。看清后伊莱·克拉克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终于不需要在寒风中等待了,即使他的接应人已经死了。 说是接应人,其实不过是一个见习警察,警局的内部商议过程他未曾得知,最后呈现在自己面前的,只是推一名小炮灰敷衍自己,结果对方还放了自己鸽子,虽然以小警察现在的状态履行义务确实有点不太现实。 毕竟他的接应人正躺在了一个肮脏的手术台上,双腿打开,股间还有干锢了的男人的jingye,且身体已经僵硬。因为役鸟的缘故,伊莱还能窥得对方内部的真实情况,在膈肌以下的器官已经纤维化或萎缩,肠粘膜脱落,腹中还出现了一个本来不应该出现的东西——已经坏死的zigong。 这下好了,得来全不费工夫。伊莱跟着役鸟走到了一家理发店门前,因为是深夜,这条街早就已经打烊了,但比起周围门上挂了几把大锁的店,店主似乎一点也不害怕现在在伦敦街头肆虐的开膛手,伊莱只是试探的一推,门便自己打开了。 房间很黑,但这对他没什么影响,他的伙伴此时正尽职尽责的为他提供视野,伊莱拔出手枪并将其上膛,他贴着墙蹑手蹑脚的探索着,过了一个转弯他看到店最里面的一间房间还亮着灯。他走过去,发现是一名男人在煮着什么。 男人的身材很高挑,宽厚的肩撑起整齐的礼服,很有张力,可以看出平时有系统的锻炼过,此时他干着杂务的背影也很赏心悦目,男人转过头,苍白且英俊。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先生。”他的脸上还挂着教养十足的笑,像个假人一样,嘴角弯起完美的弧度。 可伊莱不吃他这一套,更何况他现在正因为加班而苦恼,心情烦躁。他十分无情的说: “开膛手,我劝你马上自首。” “能请你小声一点吗?先生,我的妻子还在休息。”开膛手听后一顿,但仍不影响他的优雅和手上的工作,他没有丝毫慌张,似乎只为怕打扰妻子而感到苦恼,脸上仍挂着体面的笑。 一般警察这时候可能会质疑自己的判断,但伊莱不吃这一套。 “他已经死了。” 却没想到这句话直接拆穿了杰克的伪装,他完美的面具碎掉了一般,脸上的表情变的阴森恐怖。 “不,他只是睡着了。” 说完这话开膛手突然不知所踪,连役鸟也看不到他的位置,伊莱如临大敌,警戒的看向四周。突然,利刃破空的声音从他的脑后传来,他的伙伴在他感应到的一瞬间就为他挡下了致命一击,发出一声尖利的哀鸣。这为他争取了转身的时间,开膛手在他身后抬起沾着污血的铁爪,用力的甩了甩。此时的他已经失去了保命的手段,伊莱的大脑飞速运转着,眼前的人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范畴,不是他可以匹敌的,该怎么办是好。在如此紧张的场面,伊莱的耳朵捕捉到一些空气中细碎的声音,一些听不懂的语言夹着歌声,好像来自深渊的呼唤,让他不自觉的依赖。伊莱的身体放松下来,他缓缓抬起右手对着杰克所在的位置伸出五指然后握拢,这引来了对面开膛手的困惑,但开膛手并不在意,他甩掉了粘在利刃上的鸟毛,准备将这名碍事的人送去地狱时,不知何时从黑暗中生长出的触手像是不亚于铁爪锋利的利刃,把开膛手捅了个对穿。可惜这里没有镜子,伊莱看不到他眼纹上面的眼睛变成了野兽般的红瞳,冰冷又高高在上,还像是那位神明。这谈不上他第一次杀人,但却是他杀的最有割裂感的一次,灵魂飘到半空,精神脱离身体冷冷的看着这一幕,他的内心毫无波澜,仿佛这一切跟他没有关系;身体却变得炽热,溅在自己脸上血的地方像是被鞭子抽过一样火辣,同时自己体内的guntang的鲜血流向四肢百骸,如急流一般涌向脑内和下体。他因为杀人兴奋而勃起了,但脑内却是一片混沌,极致的仇恨,极致的爽利和极致的兴奋结盟,在他的脑中肆意屠杀其他冷静的情绪,和役鸟签订契约保护了他仅存的理智,太阳xue像是不断被鸟喙叨啄一样疼痛,他一反平常的没有善后,猛的推开门在寒风中跌跌撞撞的凭自己的身体本能远离这里。 伊莱此时的状态很奇妙,他眼前的景象像是封装入了一个相框中,他和世界仿佛隔了一层玻璃,像一个旁观者而不是参与者,衣服浸满鲜血紧贴着身上的不适和寒冷都离他远去,而且面对自己的身体却没有掌控的能力。他靠自己的肌rou记忆走回了他在这座城市的临时避难所,打开门就看到彼时的始作俑者非常鲜活的瘫倒在沙发上,如果不看祂怪异且庞大的外形那副慵懒的作态基本上和人类无异,被抑制力抑制的邪神不该是这样一副惬意的模样,但此时伊莱并没有觉得异常,他先是闻到一股异香,像是寒风中的火烛燃烧的脂,令人垂涎三尺的大餐,在故乡小镇让他一见钟情的姑娘身上的芳香,像是温柔的手牵着伊莱上前。 但最后的理智警告伊莱不要靠近,他咬紧牙关,握紧双拳,用拳头捶打自己的大腿,但他的rou体却是guntang的,血液不是血液像是兴奋剂在血管里奔跑,他的肌rou充血青筋暴起,连身下的性器也挺立着;他的身体在进行一场奇怪的拉锯战,但这次战争来的快去的也快,一阵熟悉的歌声像是神兵天降瞬间杀死了他最后的理智。 伊莱不受控制的走过去,他的腿脚都是软的,几步路走的异常艰难,像是刚学步的婴儿,他几乎是跌倒在哈斯塔身上,精神却在紧贴哈斯塔的一瞬放松,仿佛被泡在羊水里一般,他下意识的怀住了祂的腰,将脸放在哈斯塔过分汹涌双乳中间,隔着衣服用力的把自己向下埋。同时挺着勃起的jiba在哈斯塔的触手上毫无章法的摩擦,像一只没开过荤的小狗。因为触手上自带的黏液做润滑伊莱动作的状态,但是却始终没有要射精的征兆,渐渐的他有些急躁,他从嗓子里发出一声低吼,开始像无头苍蝇一样对着哈斯塔又撕又咬,突然他被一只触手卷起放在了哈斯塔的下身触手汇聚的地方,充血的性器也刚好顶在了中心rou旋处,伊莱一挺身,沾着黏液的guitou就顺理成章的挤入了那个紧致的xue中。神明的rouxue也像是最下等的妓女一样谄媚,软rou包裹着roubang不让它滑出去,rou壁伸出的细小触手亲吻着半截yinjing的每个角落,尝了甜头的伊莱眼睛微红,他两手托着两边的触手狠劲把自己往里面塞,逼着哈斯塔一点一点缩小自己的领土,狭窄的沙发本来都面积根本不够看的,于是神主动支起上半身靠在墙上,同时伊莱的jiba又向神的xiaoxue深处滑了滑。他的尺寸不小,全部进去仍没有到了尽头的感觉,但这不妨碍现在的伊莱享受,他沉浸在草逼的快乐中,劲瘦的腰肢不停的前后拱动,xue中的嫩rou也十分配合的绞紧他的下体,最本真的思维方式包裹着他,很快他就达到了生命的大和谐,他直接内射了哈斯塔,拔出来后却没有jingye流出的情况,像是被填入了无底洞。 一次怎么可能就结束,伊莱像是春天不安且躁动的兽,他扑在哈斯塔身上又一次开始了他的播种计划。这一次他一边捏着触手上的吸盘一边如打桩机般疯狂的抽插,原因是哈斯塔触手触电般的反应引起了伊莱玩味的心思,比起刚刚只顾自己爽一味的抽插,伊莱好像开始顾及起哈斯塔的感受,骨子里的恶性催促着他揪起数根触手然后蹂躏祂纽扣般的小吸盘。得到哈斯塔不同于刚才榆木般的反应之后也更加卖力。层叠的触手阻挡了伊莱看向哈斯塔的视线,他不知道的是神的红色竖瞳们平静的像卡尔萨斯的湖面,且每一只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在观察他。触手的手感好到不行,上面凸起的小吸盘更像是飞机杯材质的rouxue,不仅吸着他的手指还格外的Q弹,伊莱突然觉得嘴巴空空,他盯着哈斯塔的触手吞了吞口水,像是做坏事一样慢慢将一只肥厚的rou触手递到自己嘴边,然后开始从足间亲吻这只触手,直到寻到一只小吸盘后开始用牙摩挲它,这时哈斯塔的反应有些抗拒,想要收回触手,可被伊莱再次拉了回来。这一次zuoai,比起发泄最原始的欲望,好像又多了什么。刚才的那次或许是新手教程,所以很短,这次就长久的多,伊莱再次将自己的jingzi悉数打入哈斯塔的xue中。最后有些力竭般的伏在哈斯塔身上,可是半勃的性器却不愿意离开,虽然知道神会博爱的全部接受但他就是不想出来,他眷恋着神纵容他的感觉,却忘记了这本不该是他的神和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