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情热(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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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到张哲瀚之前,龚俊自诩正人君子,虽是风月中人,但向来清心寡欲,鲜少失态,一年到头来连自渎的次数都少得可怜,可遇到张哲瀚之后,他的阳具三天两头就要起立造反,完全不听主人的意愿。 就像现在,张哲瀚掌心的蝴蝶已经熄灭,四肢绵软,半睁着眼睛,呼出的气息guntang,浑身只有阳具硬着,嫩红guitou蹭在布料上,一两滴透明的前液浸透了灯笼裤,印出深红的斑点。张哲瀚咬着牙却无力抵抗,只能任火烧透每一寸筋骨,直至灵魂酥麻燥热,他本想扯开裤子自给自足,却挺住了,忍俊不禁问道:“喂,龚俊,话说的好好的,怎么你也硬了?” 龚俊的脸上少见地透出一丝羞赧,他勃起的性器就抵在张哲瀚的后腰处,就算对方是傻子也能感觉出来了。他咳了一声,把张哲瀚扶到墙根靠着,自己打坐运气,想把这突如其来的情欲强压下去。 “别努力了,圣火是你能压下去的?” “圣火……”龚俊在舌尖仔细琢磨这两个字,恍然大悟,“是你把血咒解了,南诏就给你下这种惩罚?” “……这么解释也不算错。” 龚俊却心血来潮,拉着他的手认真道:“我们试试清静经吧 ,我念一句,你跟着念一句,很快就能恢复平静了。” 张哲瀚看他的眼神都奇怪了起来:“合欢宗还教这种东西?” “别管了,你跟着我念……” 张哲瀚懒懒地靠在墙上,眼尾一片绯红,印着牙印的下唇红润,双唇张张合合,敷衍地重复着龚俊的话语。 半刻钟之后,两人已经浑身湿透,热度未减半分反而愈烧愈旺。 “呵,或许你这经书对凡人还有些用处,可对圣火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张哲瀚的舌尖舔过齿列,冲龚俊抬下巴示意,“还不如让我领教一下,合欢宗弟子的手上功夫。” 有句老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龚俊虽是合欢宗弟子,但天底下能救上人的事,他还是很乐意帮忙的。 灯笼裤被褪到膝盖,龚俊半搂着张哲瀚,回忆着在门派中学过的知识,伸手握住了张哲瀚的阳具,缓缓撸动起来。 张哲瀚不是第一次知道龚俊的手好看了,他曾见过这双手点xue、握剑,细长白皙的手指,指甲修得圆润,骨节分明,看起来斯文又秀气,天生就是富贵公子的模样,但他却是第一次见到这双手握住他的性器,张哲瀚舔了下下唇,征服欲让他迫不及待想把这双手弄脏。他随着taonong的动作上下缓慢摇晃着腰肢,全身如过电般一颤,他倒在了龚俊的肩头,又甜又媚的喘音和guntang的鼻息全都扑向了龚俊的耳垂,那里很快就红透了。 铃口溢出的前液被大拇指擦去,又抹到湿淋淋的茎身上,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龚俊尽力忽视耳旁的气息,一心只想做一个救人的佛陀。他用掌心揉搓着嫩红的guitou,顺着茎身向下,五指笼罩着囊袋,无意中探得深了,指尖戳到那一片潮润的xue口,张哲瀚便猛然xiele身,jingye射得又快又急,甚至有几滴溅到了胸口,高亢的呻吟被困在喉咙里断断续续,快感过于饱胀,他仰着头,咬着自己的手背,细瘦腰身不住地颤,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龚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虎口微微施力,余精就从铃口里缓缓滴落,挂在茎身上,如同他的那滴泪。 张哲瀚许久才平复气息,清醒后愈发觉得丢脸。他作为南诏的天之骄子,自小因为天狐血脉备受长老宠爱,魅术颇为精通,向来只有他把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几时如此失态过。回想起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龚俊手上吃瘪,张哲瀚的好胜心就被挑起来了。 龚俊正在擦拭手上的jingye,却被张哲瀚一把抓住,他坏心眼地把龚俊的手带到他自己的下身,只是蹭了几下,性器就更硬了:“哟,你怎么还硬着,要不我帮帮你?” 龚俊连忙推脱,站起身来:“不用了,我好多了。” 这倒是实话,自从张哲瀚xiele一回后,他身上的热浪也熄了不少。 他话音刚落,一股火焰带着未消的情欲卷土重来,这次比上回更炽热,热潮从阳具直直地冲向他的天灵盖,他向来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都被冲击得丢盔卸甲。他蹙起眉头刚准备发难,以为张哲瀚是不是又对他下了什么咒文,转头却看到张哲瀚像被架在火炉上烤一般,汗珠和又硬起的阳具前液一齐滚落,似乎比他更煎熬。 偏张哲瀚还不知死活地挑逗:“好硬啊,可不可以给我尝一口。” 他脑海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啪”地断了。 *** 不大的密室中,两人对峙着。 张哲瀚最常见到的龚俊是君子,平日里高风亮节、进退有度,就算被他故意挑起了情欲,也只是有些无奈,并不计较什么;他不贪图美好新鲜的rou体,也不沉迷短暂虚无的爱欲,若不展露一手精妙的床技,任谁看了他都认为是某家名门正派的弟子。总而言之,在旅途中,张哲瀚是很乐意将后背交给这样一个人的。 而此刻,理智全无的龚俊红着眼,抓住了毫无反抗能力的张哲瀚的脚踝,就往自己的方位扯,足铃如警报般叮铃当啷一阵乱响,他把张哲瀚褪到膝盖的裤子一把扯下,硬起的阳具几乎是粗暴地往臀间撞去。 张哲瀚终于慌了。他抬手用力地打了龚俊一巴掌,想让他清醒些,却只是让龚俊动作迟缓了一些,他只好甩出鞭子一招制敌,将龚俊远远抛开,连裤子都来不及提上,仓皇失措地往密室的门口爬去。 可他早已不是全胜时期那个叱咤风云的少族长了,情欲将他全身熏染得软绵绵,还没爬出几步,就被一双大手掐住了腰身。张哲瀚在心底是夸过这双手的,龚俊的手握剑好看,给他撸的时候也好看,此刻却一点也不温柔,力气极大,在他的腰上不客气地掐出几道红痕。 “龚俊你醒醒!你在干什么!” “你快点清醒过来!你要是敢强上我,我立马阉了你!” “你别忘了,你的命还在我手上,随时都可以让你爆体而亡!” 可惜张哲瀚的狠话并没有让龚俊清醒过来,他几乎是沉默地,指尖顺着臀峰的沟壑划到那泥泞的xue,试探性地插入半个指节,激起张哲瀚极其剧烈的挣扎反抗,他被制住了腰身,动弹不得,手指被拔出,换来的是湿热的guitou抵在了xue口。 张哲瀚是亲手测量过这根阳具的大小的,他害怕了。向来是只有他逗弄别人的份,看着人们陷于情欲中解脱不得再来求他,哪有过引火烧身的时刻,后果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眼眶兜不住的泪水开了闸就停不下来了,他谩骂的声音里渐渐带上了哭腔。 “……龚俊,我求你,千万不要……” “别逼我恨你……” 好话坏话都说尽,张哲瀚绝望了,他趴跪在地上“呜呜”地哭,看不见身后的场景,只能感觉到湿热的guitou在他的xue口上下滑动,似乎随时都要长驱直入。 只听见身后人一声轻轻的叹息,guitou错开了他的xue口,插入他紧紧并拢的腿间,快速抽插起来,动作幅度不大却十分激烈,深入浅出,次次撞上他的囊袋,让本就没什么力气支撑身子的张哲瀚直接软了腰。 龚俊半眯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眉压眼投下一片阴影,他紧抿着唇,俊朗的面容此时看起来压迫感十足。龚俊一手抓着他饱满的臀rou,往自己身上撞,臀rou被龚俊结实的小腹撞起一波波臀浪,远远看去,还以为是张哲瀚有意迎合,只有当事人才清楚,所有的主动权都在龚俊手上。他的另一只手则绕到张哲瀚身前,握住他的阳具不轻不重地taonong,掌心的力度恰到好处,铃口被大拇指揉捏开,止不住地流着前液。 张哲瀚先前在他的手上射过一轮,知道那有多爽,情欲先理智一步,让他暂时忘却了当下的危险处境,前后摇晃着臀让性器在龚俊手中小幅度地蹭起来,前液流了龚俊一手,而他自己的腿间更是一片湿滑,有他后xue滴落的肠液,有龚俊guitou溢出的丝丝白浊和前液,混在一起,在阳具的快速进出间被搅打成白色的泡沫。 “啊……轻点……”含糊在嘴里的喘息娇软,随着龚俊一个深顶,guitou滑过会阴,顶到了囊袋,逼出张哲瀚一声尖锐的泣音。 密室内回荡着皮rou拍击和令人脸红的呻吟声。 龚俊俯身压了上来,半是亲吻、半是舔舐着张哲瀚后颈,牙齿叼着耳垂不住地磨,抓着臀rou的手顺着腰侧滑到胸前,隔着衣物对乳首又揉又搓,支愣起来的乳首被毫不客气地捻住玩弄。张哲瀚身上的敏感处皆被拿捏住,自尾椎处蔓延的酥麻感绵长而又热烈,他半张着唇,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滴落。双臂支撑不住身子,他的侧脸粘着汗湿的头发贴在地上,唯有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后方接连不断的顶撞。 臀rou被拍击得一片通红,腿根也又麻又辣,张哲瀚感觉到抽插的速度变快,龚俊握着他阳具的手力度也失了分寸,又痛又爽,所有呜咽被迫吞下,只发出了微弱的哭声。似乎全身上下的感官都击中于那一点,张哲瀚被掐着guitou,层层叠叠的快感一齐涌上来,腰腹和大腿抖颤着,jingye几乎是流出来的。 他还没回神,就被龚俊抓住胯翻了过来,正面朝上,龚俊的阳具横冲直撞,湿热的guitou就从他的小腹一路蹭到双乳间,微凉的jingye一股一股地射在他的胸口,甚至溅到了下巴上。张哲瀚身上一片狼藉,他平日里还是有些洁癖的,此时却连抬起一根小拇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心想圣火的效力总该结束了吧,是时候报仇雪恨了。鞭子就在他伸手可触及到不远处,只要他抓到了…… 下一秒,龚俊压着他的双腿,重新硬起的阳具再次插进他的腿间,过度摩擦的大腿内侧已是火辣辣的,可撞击却还没停止。 “龚俊,停下!快停下!” “你有完没完!” 清亮的嗓音有些沙哑,龚俊似乎是嫌他聒噪,握住他半软的性器撸动了起来,被折磨到熟红的guitou可怜兮兮地吐着清液。 “别摸了……我射不出来了,唔!” *** 再次醒来的时候,龚俊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腿间软趴趴的性器顶端还坠着一滴白浊,墙上的长明烛已经烧了大半,烛光影影绰绰,他刚想起来,却发现自己被张哲瀚的鞭子牢牢捆住了,动弹不得。 “你终于醒了。” 角落的张哲瀚走到了他的面前。银发乱糟糟的,眼尾唇瓣泛着绯红,脖颈处也有几道红痕,他的灯笼裤皱皱巴巴的,还有几道撕裂的痕迹,看起来狼狈极了。他披着龚俊的外袍遮掩身段,可龚俊还是看见了他通红的膝盖。 “你究竟做了什么,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起来?”张哲瀚的声音略微有些哑,漂亮的眉头皱在一起,很是不悦。 龚俊这才闻到密室内不寻常的yin靡气味,他三两下就猜了出来:“是不是……我对你做了什么?” “哼,是做了不少,就差临门一脚你就不是童男了。” 龚俊有些懵,似乎也没预料到自己能做出这等事来,实在有违他平日里的君子风范,他语气里满是愧疚:“……实在是……抱歉,我怎会做出这种事来,险些辱了少族长清白……若是少族长责罚,废了我修为,扒皮断骨,把我送去南诏做药人,我也绝无怨言……” “我的剑在角落,少族长可以……” “停停停,什么清白不清白的,我也不在乎。”张哲瀚没想到龚俊竟然内疚至此,赶紧把用匕首在他阳具上雕花的想法收了起来,一腔怒火熄灭的无声无息,狠话也吞了回去,“嗯……罢了,归根结底是圣火的缘故,也不算你的错,不过你最好把嘴巴闭得紧紧的,要是敢透露一个字……” “我不会说的!今天的事情我带到墓里也不会说一个字。” “那就好。”强撑了许久,他的腿还是软的,张哲瀚靠在墙上,开口道,“还是先想想怎么骗过外头的逢山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