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失去理智的诸伏景光强制爱
“我没有!怎么可能!” 诸伏景光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所震惊,下意识跑到毛利景身边想要扶着他查看情况,却被一把推开。 他怎么可能会伤害周景秀呢,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诸伏景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为什么要恨你,这几年我是真心把你当哥哥的,哪怕知道你骗了我,可有报复伤害过你,而且我还想和你修复关系,请你来这个我们住了这么久的地方吃饭。所有饭菜都是我亲手做的,酒我也有喝过,绝对不可能有毒的!不管你信不信我,先告诉我你的情况,我这就打急救电话。” 他的语速很快,哪怕被用力推开也没有犹豫的又走了过去,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担忧,只是当他的手即将接触毛利景时再次被躲开。 毛利景是想相信他的,可是他现在的状态让他很难毫无保留的任由别人近身,经过这几息的暗中压制,他感觉到气力在逐渐回升,然而他的心愈发沉到了底,因为他清晰的感受到脑子越发昏沉,而理智越发不清醒,更糟的是他的身体时冷时热,仿佛有一股邪火流窜,要将他烧穿,短短时间身体已经起了反应。 他顿时明白这是中了催情药,而且绝对不是一年前那样粗制滥造那种的“高级货”,无色无味,药效迅猛强烈,竟然连他都没察觉出不对,刚开始还以为是要害他性命的毒药,没想到运功压制后反而加速了其在体内的吸收,引得气血倒流,现在单靠他自身的能力竟然无法抗衡。 诸伏景光就算再恨他也不可能给他下这种药,以他的品行估计很难做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折辱别人,更何况他相信诸伏景光眼中的担忧与急切不是假的。 不能留在这里了,他要赶快离开! “好,我信你。”毛利景盯着他的眼睛后退几步,“你帮我联系救护车,然后立马联系阵平叫他过来。” “不要靠近我!”他再次喝退想要上前的诸伏景光,“不要过来,我这种状态很可能会伤害你。” 这时玄关处响起了手机铃声,毛利景脚步有些踉跄的走过去,这样也好,用不着劳动诸伏景光了,他点开通话,少女充满元气的声音立刻响起。 “生日快乐,哥哥!你猜猜我现在在哪?哎,你肯定能猜到,还是不猜了,为了给你这个惊喜我还特意去问了松田哥,啊对了,景光哥的宅子到底在哪呀,好难找,我都有些迷路了,哥哥你快告诉我吧。” 什么,小兰竟然来了这里! “你一个人吗?” “对啊,本来想带着柯南一起的,但他说和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约好了晚上在博士家打游戏,我就一个人来了,哥,我走到树林这里了,四周黑魆魆的,有些害怕,你快告诉我吧,或着你来接我也可以呀,我听不太清你的话,好像是信号不太好。” “回去吧,我已经回家了。” “什么?哥哥我给你带了亲手做的蛋糕哦,你肯定会喜欢......哥?” 手机另一头的毛利景只听到“蛋糕”后,叫了几声小兰都没有回应,他心中的不安放大,赶紧拨通松田阵平的电话,可无论他打几次,只有冰冷的忙音,他定了定神,眯着眼睛看向屏幕,上面的“无信号”每个字都沾满了不含好意。 “我的手机没有信号了,座机也打不通。”诸伏景光脸色不好的从二楼下来,“我去外面找人帮忙。” 就像是有人暗中开了信号屏蔽器一样,他们这栋房子被切断了所有的对外联系方式。 “来不及了。”毛利景轻声说道。 毫无防备的中药,莫名其妙的信号中断,他毫不怀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祂干的好事,真是......幸苦了呢。 还有小兰,她怎么会突然在大晚上这么一个时间点来给自己一个“惊喜”,明明一白天,甚至他没有中药前有那么多时间可以联系,怎么那么巧的在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快到了。 毛利景咬破舌尖让昏沉的脑子清醒了一点,他闭着眼睛靠坐在玄关,瓷白的皮肤泛着粉红。 他太知道自己此时的处境了,如果换做以前没有破过身的时候或许还可以凭借自身意志硬抗过去,但这一年他没少体验鱼水之欢,哪怕有意节制也总归不一样了,对性欲的享受愈发追求,身体越发娴熟,虽然他心里只认定松田阵平一人,但是他无法保证在药物作用下不会被欲望支配,到时候再加上不明情况的小兰...... 绝对不行!毛利兰是他的亲meimei,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做出这种违背人伦的事情,光是想到有这种可能便忍不住心中暴虐。 别墅外面的树林其实被他布了阵法,不用热武器推平的话至少可以困住来人四个小时,本来这是他留给诸伏景光的一张牌,没想到自己先用上了。 可这也意味着他彻底失去了外界的帮助。 算了,大不了……用手解决好了,虽然实在不雅,但同为男人,诸伏景光会理解的吧。 恍惚间,一具guntang的rou体靠了过来,隔着一层薄薄的意料似乎可以感受到蒸腾的热气,不安分的磨蹭着他的半边身体,让他因为药物变得敏感的皮肤泛起一阵阵酥麻, 嗯……要是再用力些就好了。 不......不对!毛利景睁开眼睛,看到黑色的发顶即将挨蹭到自己颈间,穿着白色居家服的身体正依靠在自己身边,几乎环抱住自己,缓缓的磨蹭着。 这竟然不是错觉! 他赶紧把人推开,然而此时的诸伏景光像是甩不掉的牛皮糖,前脚推开后脚就会缠上来,大胆占他便宜,力气也大的很,一番拉扯后衣服都要被扯坏了。 诸伏景光这是疯了吗! 忽然间毛利景悚然一惊,想起诸伏景光刚刚说过,那些酒菜他同样吃过,这就不难解释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了,很显然两个人都中了招,而他估计是吃的少,发作慢。 被再一次贴贴的毛利景额角青筋暴起,本来他就因为药物的缘故难受的像火烧,旁边再加上一个不知死活的撩拨着整个人都快疯了,不仅下身起来的反应压不下去,理智也摇摇欲坠,脑海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叫嚣着:上啊,快扒光他的衣服狠狠的上他! 他用力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扶着墙站起身,拖着人形挂件走进一楼的客房里。以他俩现在这情况凑在一起实在危险,得在理智彻底被干扰前分开,把诸伏景光关在单独得房间里。至于之后怎么办……他都自身难保了,只能自求多福吧。 好在一楼客房不远,不到一分钟就进去了,毛利景赶紧把肩膀上的人扒拉下来就想离开,只是另一个人不配合了,意识不清的诸伏景光只知道身边这人有着他喜欢的味道,和他贴在一起很舒服,可是这人竟然想跑,这让本就血气上涌的他有些生气。 那么把他压制住就跑不了了。 出于本能行事的人力气大的惊人,于是没有防备的毛利景竟然被他推倒了,还被压在了身下。循着本能,居高临下的诸伏景光低下头就要吻他。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用最后的理智偏开头,却感受到小腹的地方被像是棍子的东西抵着,两人接触到的皮肤微微发烫。 不是没想过干脆把他打晕,以前他曾教过诸伏景光不少招数,他想伤到诸伏景光,一时间竟挣脱不得。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终于,一个湿热的吻落在颈侧,他有些绝望的想,疯了疯了,自己的清誉可能就要毁在今天了。 彻底失去理智前,他决定,一定要让害他成这样的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