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东楼训师上早课
而宸王府中,晨跑后梳洗完毕的江蓠在训室中接待了东楼来的训师。 “咱家给江小主请安了。”常公公将训室的门关紧后,方才拂尘柄尖向下一点,行了个半礼。 江蓠福身回礼:“常公公安。” “咱家听说今日殿下带着两个侍子出城去了,那今日便直接按照咱楼里的规矩来,江小主意下如何?”常公公已经年仅五十,身材干瘦,满脸皱纹,在东楼执鞭训诫二十余年,当初江蓠因为泄身失禁,就是被他所罚,至今还有些心悸,尽管对此今日的难度早有预料,还是忍不住发憷。 “听凭公公做主。” “啪——”粗糙的巴掌毫不留情的扇向他的臀部,常公公面无表情的训责道:“江小主慎言,您现在是殿下的人,自然只有殿下才做的了您的主,咱家只能教您规矩,懂吗?” “是,江蓠失言,谢公公教导。”那一巴掌一点也没顾忌他xue里含着的玉势,江蓠痛的闷哼了一声,不敢辩驳,立刻福身认错。 “看样子小主这些日子过的不错,已记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不如就从早课做起,小主请吧。”常公公轻描淡写的说。 “是。”江蓠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方向,对着宸王府主位的方向恭敬跪下,双手画弧交叠在额前,叩首行了三个大礼后,流利自述道:“妾名江蓠,年十八,鸿昭元年御赐入宸王殿下府为妾,住白鹭苑,服侍殿下八十有六天,侍寝八次,奉精八次,本月功课是盛纳玉势开拓宫口,期间侍寝一次,承恩一次,只赏玩玉势,尚未以后庭侍奉。” “小主入府快三月,宛侍子葵水来了十三天,您便侍寝了八次,约莫着除了入府洗画,便只有宛侍子不方便的时候才招你伺候,小主说说,这是何缘故?”常公公拂尘一甩,不阴不阳的问。 “殿下待宛侍子亲厚。” “自小相伴的情分,自然亲厚,您不争抢,不生事,这很好,东楼妾室,本就是为了教导殿下房中之事,您要牢记自己的身份,莫要起了妄念。” “是,谢公公教导。”江蓠恭敬应和,心下却茫然,什么是妄念呢?想一直服侍殿下,不被转送他人,算不算是妄念?想之后也能有机会为殿下承胎育子,算不算是妄念?想将一切奉献给殿下,陪伴她一世无忧,算不算妄念?大抵是算的,他只是东楼调教出来的玩物,只需要尽心服侍殿下就好,不需要其他任何多余的渴望。 “江小主,在宸王殿下那样风光霁月的女子面前,把持住自己确实不容易,咱家明白,但难得今日有机会,咱家就和您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常公公走到他近前,约莫是叹了口气,再出口的声音就轻了很多:“咱家也算是从小看着您长大的,您能跟着宸王殿下,咱家几个老不死的都替您高兴,但也正因为如此,您才更要心里有数。” “我们东楼,说出去威风,实际上不过是皇权下的鹰犬,全凭着忠心和狠绝才能屹立不倒。您能以妾室的名分入府,往好了说是依着惯例给东楼几分体面,实际上却是东楼巴巴凑上去求来的,生怕新朝冷落了我们这些个没了根的东西,若无皇室的赏识和器重,东楼又能有几时好?更何况如今陛下励精图治,权柄在握,我们一步一步都走的胆颤心惊。您也是一样的,纵然是宸王殿下亲自挑选的,也要看清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一介玩物罢了,唯一的作用就是供她施恩把玩,只是殿下现在身边无人侍奉才显出了几分风光,又能到几时?马上就是春日宴,之后就是封卿礼,多少待嫁的名门公子们都眼巴巴的等着呢,但凡有一个进了门,您这出身东楼的妾室就是他们的眼中钉。” 江蓠低着头,沉默半晌才说:“临走前,爹爹也说过这话,我出身东楼,休戚与共,我明白的,我不会去争什么,只在殿下需要的时候好好伺候就是。” 在“美人组”养月的孩子都是叫他们的掌事太监陵游爹爹的,在残酷的东楼里,那片小小的湖心岛上算是难得能看到些许温情的地方了,陵游和其他的教养公公虽然严苛,但毕竟是亲手养大的孩子,对这些没了根的太监来说,真心地疼爱绝对还是有些的。 “若有一日,您在府中被问责,东楼能做的最大努力,只有亲自惩戒您。”常公公最后道,随后又是一甩拂尘:“今日话有点多了,江小主还是收收心,让咱家来看看您这月宫口调养的如何了。” “是。”江蓠温顺的把全身衣服脱干净,自然地趴跪在地上,rou臀高高撅起,用双手扒着两瓣掰开,露出自己含着玉势的xue口。 “不错,含而不露,xue口半张,这尺寸的玉势很适合您,吞、吐、摇、喷四字诀可练了?”常公公带上特质的肠衣手套问。 脑中闪过那日与殿下在阁楼中香汗淋漓的欢爱,江蓠脸红道:“前三势熟练些,但最后一字......我只在殿下手中喷一次,自己练习时始终不得其法。” 常公公将手放在xue口处,道:“先做给咱家看看。” “是。”江蓠双腿并拢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以腰带臀,美rou捻动,伴随着一阵喑哑暧昧的呻吟,xue口自然的吞吐着将玉势排了出来,正好落在公公手中。这个“吐”字诀,便是将xue内物品排出的窍门,为了不让“吐玉”时像是排泄一样粗俗,其中要下的功夫可谓是极多的。 “很好,江小主果然天赋过人。”常公公冷不丁的将两根手指插进了xue口,这便是要看他“吞香”的功夫了。 这两根手指哪怕有着肠衣的包裹,依旧能感受到指节分明的粗粝触感,与众不同的感觉刮擦着柔软的甬道,江蓠视线向前,他绞动xuerou卖力的吞捻着,心里却很难不想起殿下当时戳弄自己时柔软纤细的手指,前面沉寂的玉茎翘了起来,被贞洁环紧紧箍住。 “啪——”常公公的拂尘抽在了他的屁股上:“江小主动念了,在想什么?” “在想、想殿下,她也曾将手指插在妾的xue里搅动。” “是吗?殿下是怎么插的,是......这样吗?”那两根手指突然下扣,抵着一块凸起疯狂摩擦起来,难以形容的酸麻感觉瞬间席卷,江蓠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公公、唔嗯......公公饶了我、太快了......啊、啊哈......要......要喷出来了......” 最深处的生殖腔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疯狂蠕动着吐露出大量黏腻的肠液,随着手指强硬的动作喷溅而出,江蓠趴跪的姿势瞬间失去了支撑,浑身哆嗦着倒在地上,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是庆幸公公还没来及解开他的环,不然淅淅沥沥的精水绝对会随着这波欲望一起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