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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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搬的小公寓有一个小小的阳台,买回来的几盆小花枝叶迟迟不抽条,泥土湿润还散发着清苦的气息,是最近王滔在喝的中药的味道。他看够了王滔疼的在床上抽气的样子,被子一蒙就躲在里面蜷着身子,止疼药一片接一片的续,吊着命一样。 煮药时,那褐色的药液沸腾起来,整个厨房都是又苦又香的中药味。他自然也知道那药不会好喝,所以看到被偷偷倒在花盆里的药也没有太惊讶,大概是因为早知道这人扮乖不会持续太久。 中药喝了也有副作用,喝了几天,不知是虚不受补还是气血上涌,王滔的脾气难得男孩子气的烦躁,时不时要和他拌两句嘴,拌完了嘴又闷闷不乐地跑进卧室了。 杨涛重新撕开一袋中药倒进陶瓷小锅里,煮好晾凉后又端去了卧室。王滔正在烫熨衣服,屋子里有烧了火一样的味道,听到他进来便回头,一眼看到了他手里那碗被端来的药,神色有些僵硬。 被发现了,王滔眼神飘忽。 陶瓷碗被放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熨斗工作的声音便停了,王滔把那件熨好了的衬衫挂在木制的衣架上,装作没看到。 “喝了。”杨涛的语气平平,听不出有没有生气。 “我不要喝!” 杨涛努力平心静气地哄他:“医生说了要长期喝才能调理好,你之前不是还说想要宝宝么?” “不想要了!” 他不接碗,还颇有些倔强的扬起下巴,杨涛的眼神变了变,凶的让王滔忍不住挪后了一些。 或许是这躲避的动作刺激到了他,杨涛冷着脸上前几步将那碗药含下去一大口,清苦难忍的味道猛地一下子爆发。然而他面无表情,趁着王滔还没反应过来捏着他下颌抵开了唇瓣,温热的药液便一下子顺着他的唇舌被卷进来,让王滔只能一口一口咽下了。 一口下去,王滔又委屈又被呛得掉眼泪,想推他却被箍的紧紧的挣扎不脱,又活生生被灌了一口。 这一碗药被渡进去,终于被松开的王滔赶紧推开他开始咳,被呛的脸颊红红的,眼睛也湿润着,咳完了又满嘴的苦药味,一时不知是不是药效逼得气血上涌,想起刚刚这人的眼神又害怕又气闷。 “我说了不要,那么苦!” “我知道很苦。”杨涛清醒了点,看到他小动物一样受了惊又慌张又倔强的眼神,有些后悔刚刚情绪上头的行为,想凑近他想帮他擦擦嘴角却被那人偏头躲掉了,又气又无奈地说:“不是故意灌你。” “你知道什么又不是你喝!” 杨涛垂下眼睛晃晃碗底的药渣,心说要是能替他喝自己当然愿意,刚刚自己含的那一口便苦到现在口腔都在发涩反酸。但王滔从前做了太多伤身体的事,又格外抗拒就医,继续拿药浇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这一架吵得两个人一晚上都没说话,杨涛不想跟他冷战,但王滔刚刚吃过药情绪需要缓和。旧时回忆让杨涛对这种吵架后的安静十分抗拒,王滔或许可以用时间消解情绪,而自己只会越来越焦躁不安。 杨涛开始找事情做,洗了煮药用的砂锅又收拾了明明不算乱的房间,洗漱完回到卧室时王滔已经点了小夜灯,只留给他一个圆圆的后脑,挤在墙角不知有没有睡。 入秋后的天一天比一天凉,屋子里开了三十度的空调,但王滔最近喝药体热,还穿着夏季的短袖睡衣,又解开两颗扣子透气。这时他身旁的床垫塌陷下去,有人细心地把被子给他拉上来盖到了肩膀。 王滔一时有些内疚。 调理的药方一天一副,杨涛足够细心,每天都准时煮了又晾温给他。但大抵是虚不受补,喝了几天后他实在受不了中药的苦和服药后的副作用,便偷偷倒了。才有了今天被杨涛发现又强行灌了药,一肚子的气又因为心虚无处可发。 睡不着,不知是药效还是心思重,他在黑暗里盯着墙角发呆,想着之前他们总是相拥入眠的,杨涛怕冷,喜欢把自己整个人都搂住取暖。 听不到身后的呼吸声,王滔猜着他睡了,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去。猛然对上了一双被夜灯光亮照着的眼睛,他吓了一跳。杨涛的五官是十分凌厉锐气的,但对着自己的眼神总是柔和多一些,少有傍晚那样动气的时候。 王滔愣了一秒又赌气似的转了过去,下一瞬便被从身后拥住了,手也被握住安放在自己腰腹上,他没挣扎,温和的吻落在自己后颈。 “别不理我,酷酷。” “没有不理你…”王滔哼哼着转过身来了,一头钻进他怀里,开始瓮声瓮气地开口:“对不起…我不应该偷偷倒药……” “那以后乖乖喝药,好不好?” “那你不许对我那么凶了…” 杨涛的眼神一闪,敛下神色后凑上去吻吻他的唇,轻声向他道歉:“不会了。” 两个人重新贴在一起,王滔缩进他怀里做暖宝宝,握住他凉凉的手,嘟囔道为什么是我喝药,你这么体虚不是应该你喝么。他的手被抓紧了,杨涛难得没搭他的腔,用那双纤长的、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摩挲过他指尖。 王滔轻轻笑出声,抬头看向他,杨涛那双漂亮的眼睛在暖黄色的灯光下熠熠生辉,像嵌了玻璃纸的碎片,竟衬出点点可怜来,让他突然生出几分保护欲来。 他看着那双眼睛好久,又凑近到杨涛面前,直到他们清浅的呼吸在这样安静的夜里彻底缠绕在一起。 “杨涛,”他轻轻地喊他的名字,仰起头将唇覆上去,又慢慢睁开眼睛看他,慢慢开口:“你的眼睛在说,你好爱我。” “你会一直这么爱我么?” 王滔觉得自己像是热恋期情动过头的单纯女孩,执着的想要从他口中听到一个答案,这个答案或许在某天会成为笑话,但不考虑未来,只在当下,一定是真的。 他的问句就这样轻轻地散进夜里,但是杨涛的回答比他想的要长的多。 “我有时候觉得,我是不是还不够爱你?所以总是惹你生气?” 王滔下意识地摇头,睁大眼睛看他。杨涛弯起眼睛笑了一下,用刚刚被他温暖过的指尖摩挲几下他的唇,又放低了声音,让接下来的话更像是爱人间的私语,不像在哄他,而是在反思。 “因为还不够爱你,所以以后只会越来越爱你。” “我有时候觉得你跟我耍小脾气挺可爱的,有时候又觉得要是能让你永远不要生我的气,不要跟我吵架就好了。” 周围太安静了,显得这段话越发认真,一字一句落进王滔的心里。他摇了摇头,突然觉得杨涛对爱的理解实在太过直接,也太过极端,比自己要浅的多。如果有一天我不再生你的气,那一定是我不爱你了,王滔说。 杨涛怔了一下,像是已经随着他的话预想到什么。 “如果你不懂的话,我可以慢慢教你……”王滔忍不住笑出声,轻轻地在他耳边用气音说:“就像我当时教你怎么zuoai一样……” 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空调扇叶里的热风充斥了小房间,王滔体热,额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却还是紧紧贴着他,让两个人在被子里的侧着搂抱在一起的身体交缠起来。 密密麻麻的亲吻从额头脸颊到嘴唇,又落到他颈边停下,杨涛在那里嗅了嗅,故意似地舔咬那里的软rou。王滔喘了几声,很快偏过头任由他亲,伸手解开了睡衣下面的几颗扣子,将身体裸露出来透了口气。 被子没有被掀开,温暖的气息紧紧裹着两个yuhuo焚身的人。两双手便在被子里急切的摸索了一翻,将睡裤褪掉了一半,王滔伸手去摸他已经半硬的性器,侧着的姿势不太好用双手,他干脆一缩身体进了被子里。 杨涛没来得及拉他,就感觉下身被柔软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湿热的舌缠绕上来,舒服得喟叹了一声。他低头看见被子里王滔露在外面的后脑,张开的唇正一下下吞吐着自己的性器,直到那里越来越硬,胀大起来把他撑的吃不下。 “好了…” 再吃下去要射了,他拍拍王滔的脑袋,看着他将那根roubang吐出来,然后抬起头来,用那双被噎出几分水光的小狗眼睛看自己,又吐了吐舌头,从他身下钻了回来。 王滔贴上来,用柔软的rufang蹭蹭他,又抬起一条腿挂到他腰上。杨涛顺势低着头吻他,伸手到他下面去摸,摸到一手的湿漉漉,拨开柔弱的两瓣yinchun便更渗出一股yin水来。这么多水,他压着声音调戏他,用指尖叩开了那松软的女xue。喝那个药就是会这样的,王滔难为情地出声解释,又用拳头锤了他一下,被逗的从脸颊红到耳根,又觉得浑身更燥热难安,用腿蹭了蹭他腰间,催促他快些进来。 那条挂在杨涛腰间的腿被抬了起来,稳稳搭在他臂弯,guntang的yinjing便慢慢顶开了小小的洞口,一寸寸的深入,将紧绷的yindao全数撑开了。王滔眯起眼睛,满足地叫了一声,抓紧了他的肩膀,女xue里柔软温暖的xuerou便一层层的裹上来。 实在舒服过了头,杨涛忍的额头青筋暴起,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没动,怕忍不住就这样交代了。两个人都适应了一会儿,他才缓了几口气,把王滔沉甸甸的腿又抬起来一点,方便性器进的更深。他凑上去亲亲王滔半张开的唇,调侃道,你喝的是中药,不是春药。 没等王滔反驳,他动了动绷紧的腰腹,开始快速在那炙热的rou道里抽送,动作的又快又狠,把王滔顶的说不出来话,只会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嗯嗯啊啊的叫。王滔叫床的声音好听的紧,胡乱的黏黏糊糊的连在一起,杨涛在yuhuo焚身的情欲里听见他含糊地喊了几声老公,低头却看见那人闭着眼睛。 他用力地一顶,看着王滔迷茫地睁开眼睛看他,像是明白了他的不满,主动凑过来亲亲他的下巴和唇边,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杨涛的一只手便抓着他的丰盈柔软的臀rou,按着他向自己的方向紧紧贴上来。 王滔睁眼时看着杨涛身后小夜灯的光亮随着自己被顶的摇摇晃晃,晃的他头晕,闭上眼睛却又听见自己止不住的呻吟声,下半身rou体的碰撞发出的拍打声,和杨涛的性器一次次进入自己身体时噗嗤噗嗤的水声。 yin水这样多,贴在一起的身体像是摩擦出了火,热的两个人都大汗淋漓,王滔出的汗尤其多,大抵是真受了药的影响,脸颊上都湿乎乎的,汗水滴落进鬓边的发丝里。他张开嘴喊了声杨涛,又从呻吟里断断续续地露出几个字来。 “不行了…嗯…” “哈——啊———” 杨涛没有应声,但却比王滔自己还要了解他的身体,绷紧了手臂的肌rou,稳稳抬着他那条沉甸甸的腿,低头看着王滔身前那两团浑圆又微微下垂的rufang。它们因为侧身的姿势被挤在了一起,随着下半身一下下顶撞的节奏而迷人的跳动着,看的杨涛眼红,忍不住想让它们跳的更漂亮些。王滔猛地抽搐起身体,手指也在他后颈上乱抓了几下,拉长了尾音叫起来,女xue里紧缩了几下,将里面硬挺的性器咬的动弹不得。 高潮爽过了头,脑袋里是一片空白,王滔在他怀里喘着气缓了几口气才吞咽了下口水,最后抬起水光氤氲的下垂眼看向他,便立马得到了缠绵缱绻的湿吻。 那条抬起的腿被放了下去,隐隐的有些酸痛,王滔认真迎合着他的吻,慢慢被杨涛紧实的胸膛拢住,压倒在身下了。双腿被打开,他正想盘上杨涛精瘦的腰间,却被按住了大腿根,是完全展露的姿势。 “你…你干嘛呀…” 王滔有些难为情,连脚趾都忍不住蜷了蜷,想向后躲一躲,就见杨涛拿着两个枕头垫在了他腰后,让他一躲便正好倚在了枕头上。这个姿势太羞耻了,他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下面yin乱的样子,被撑开的两瓣小yinchun有些红肿了,沁着白色的浆液和亮晶晶的yin水。 他还有些不明所以,杨涛便压了过来,将刚刚被紧绷的yindao推出来一些的yinjing重新插入进去。进的很深,guitou抵着湿热柔软的rou壁,像是到了尽头,又好像能进的更深一些,王滔受不住似的痛吟一声,他们都知道那是哪里。 “想进去…可以吗?” 杨涛的声音低哑,呼吸也猝然变得粗重,明明是在和他打商量,但王滔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更加坚定的意思———想要他、想要自己。于是在这样的对视里,王滔完全说不出拒绝的话,最后选择用手撑在自己身侧,倚在那两个叠起的枕头上,保持着两条腿呈m型打开的姿势。 轻点,他紧张地叮嘱,有些害怕又有些无助的抓紧了床单。 那里曾经被杨涛性暴力似地鞭笞过,那种痛感到现在想起都让人胆颤,王滔不敢再看自己身下,只好抬起头,看着杨涛一向让他很有安全感的身躯压了下来,温热的手也覆在自己的手上,深邃的眼睛像是要把自己吞吃入腹。 然后是令人发指的痛楚。 王滔疼的发抖,忍不住痛吟出声,瞬间掉落出一串珍珠似的眼泪,急促地喘着气。 比起他的痛,身上的杨涛要舒服的多,呼吸又急又重,guitou顶开了紧致湿软的狭小缝隙,刚进去就被越裹越紧。他忍过了这阵快感,额头上的汗滴落在王滔颈窝,激的王滔又抖了一下。这下是完完全全的侵入和占有了,比起生理上的痛苦或者爽快,他们都更愿意接纳心理上的幸福。 强烈的快感从被顶开的宫口蔓延上尾椎,王滔忍过了痛感又迎来这阵舒爽,腰已经软的直不起来,彻底倚在了枕头上。他恍惚听见杨涛好像骂了句脏话,还没反应就被cao的除却呻吟再做不了别的。 王滔觉得自己快死了,死在浮沉的快感和痛楚里,死在杨涛胯下,不过是shuangsi的。他身上的人压了下来,将脑袋砸进自己颈窝里,杨涛急促的粗喘声很性感,一声声传入他耳蜗,那双手却从手上移开了,按在自己打开的腿根,不许它们有一丝一毫的闭合。 激烈的性爱让两个人都忘了情,杨涛不住地吻着他脖颈,嗅着王滔身上夹杂着汗味的奶香味,感觉到他那两团丰盈的奶子随着上半身的动作在自己的胸膛上柔软的磨蹭着。他听到王滔软糯的叫床声被强忍住,在他耳边又哭又喘的求饶。 “慢点…慢点…” “撑不住了……呜……” 他这才抬头去看,王滔脸上的表情很丰富,带着痛苦又是一脸的痴态,身躯一下下向后仰着,撑在身侧的手臂也绷不直,摇摇欲坠地抓着可怜的床褥。 宫交的快感太容易让人失去理智,但杨涛缓了口气,为照顾王滔的状态停了停,伸手把人搂进自己怀里,让他不必苦苦撑着床。果然王滔像是得了救命稻草一般,几下攀住了他的脖颈,紧紧抓着不再放开。 “舒服么?”杨涛的声音低哑,一边问一边盯着他的脸看。 王滔有点羞耻地用鼻音嗯了一声,把两条腿盘上他腰间,怕他得意忘形,又闷闷地补充道:“那也很疼的,轻点弄……” 杨涛应了声,看着他脸颊上越来越重的红晕,低头在王滔的唇上啄了一下又一下,最后还是想听他的叫声,没舍得堵住他的嘴。他爽的厉害,忍不住喟叹了几声,绷紧腰腹的肌rou,用性器一次次用力撑开那紧致湿热的roudong,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抖。最后忍不住狠狠的冲刺了十余下,将jingye留在了王滔的身体深处。 两个人抱在一起好久,王滔还在小声地呻吟着,像是没从快感里出来。 枕头被拿了出来,他们拥抱着倒在了混乱的床铺上。杨涛爽够了,起身把性器缓缓退出来,guitou离开那小小的腔道时发出啵的一声,又激的王滔仰着脑袋抖了几下。他看见yinjing彻底抽出来时带着一大股夹着白浆的sao水来,王滔下面被折腾的有些惨了,两片红肿的yinchun和小小的洞口都随着呼吸收缩着,又断断续续吐出来一点浊液。 “杨涛——” 王滔撒娇似的拉长了声音喊他,直到杨涛那张情欲刚刚褪去的帅脸重新出现在他眼前,才嘟着嘴有些孩子气的埋怨:“看什么啊……抱抱我啊……” 然后就被用力地拥抱住了。王滔这才满足了,抱着他继续舒缓自己的身体,女xue在刚结束了性爱后还有些空虚,但是可以忍受的,只是需要杨涛更多一点的爱填补在别的地方,比如这个拥抱。 等他缓够了,杨涛才松开他,低头给了他一个带着安慰意味的吻,也慢慢地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这一吻结束,王滔也攒够了力气,伸手去摸上杨桃棱角分明的帅脸,用指腹摩挲着问,爽了么? 你说呢?杨涛反问。 哼哼,王滔哼唧了几声,强撑着坐起来拍他。 “洗澡去了,扶我一把,腿软。” 这样一说,自然不只是扶一把的事了。杨涛干脆直接把他抱起来进了浴室,两个人都有些困倦,迅速冲了下身上的汗和黏糊糊的下体,简单擦干就一起回了床上睡觉。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王滔醒过来时睁眼都困难,两条腿都隐隐作痛着。这可能是爽过头的代价吧,他正想着,房门就被打开了,杨涛见他醒了,凑过来亲了下他的额头,又拍拍他的脸颊。 “醒醒,下午不是要去找黄垚钦么?” 王滔反应了一下,认真考虑了一下把小黄鸽了会不会挨打,最后还是借着杨涛的力爬起来了。起床以后又迅速的穿好衣服起床吃饭,拉着杨涛出了门。 房子的门一关上,赫然发现了一张写了字的便签纸。 王滔疑惑地将它揭了下来,读完一遍之后脸色爆红,把它拍在了杨涛胸前,故作凶狠地说:“你再半夜发情,我们两个就不要盖一床被子了。” 杨涛接过来看了一眼,哼笑道:“昨晚是谁发情,是谁把中药喝成春药的?” “那喝那个药就是会那样嘛,我每天多烦躁你又不是不知道,火气旺懂不懂?”王滔按了电梯,看着红色的数字一点点变化,继续念叨着:“再给我喝喝,我看你也要喝药了。” “我喝什么?” 杨涛莫名其妙,看着王滔一抬他的小狗眼睛过来,一摸他冰凉的手。 “体寒——肾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