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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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黄垚钦家里离开时,杨涛收到一条临时的客户订单,恐怕即便是周末的下午也得赶回工作室工作,只来得及交代好王滔回去记得喝药记得吃饭,也不要等他回来。 他这样临时的加班是常有的,王滔答应了,于是与他分开走,自己回了家。 要是平时,要他自己煮药自己喝根本不可能,但今天王滔受了种种情绪影响,还是决定乖巧听话一点,不就是喝个药吗?可惜药煮了一半他又有些愤愤不平了,那杨涛身体也没见好多少,他怎么不喝药?要补一起补!他的中药自然是不能喂到杨涛嘴里的,于是在搜索框里敲敲打打几下,随便挑了个看起来还算补听起来又不算难做的汤来。 买菜的时候他想起杨涛之前说过工作室里有人会带着男女朋友来陪坐班,越发觉得自己应该过去一趟,便又零零散散买了些鲜切的水果。 煲肥鸡汤煲了半个下午,香味顺着厨房一直蔓延进卧室,王滔一边闻着一边咬牙切齿。太不公平了呀,自己喝的药就苦的闻不了一点,给这人炖的汤却飘香十里。 傍晚他收拾好了要带的东西,又把自己收拾了一遍,王滔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喝了这段时间的中药气色确实好了些,比以前要好看。本犹豫着想穿着女装去,想想外面的天太冷,一开口又该暴露真实性别,还是穿了件紧紧的胸衣又套件宽松些的卫衣。 到了杨涛的工作室时已经有些晚,被叫回来工作的人不止他一个,因此还算灯火通明,空气里飘散着咖啡和食物的味道。大家在吃晚饭,王滔进去时,杨涛仍低头工作,桌子上空空荡荡的只有杯咖啡,大概是根本没准备吃饭,想早点回家陪自己。 直到他轻轻走过去,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他桌子上,杨涛才有些错愕地抬头。 “怎么?不想我来?” 王滔笑,随便拉了张空位上的椅子坐下来,打开保温桶的盖子,鲜甜的香气一下子飘了出来。他用勺子盛了一碗黄油油飘着枸杞和零碎药材的鸡汤,又剜了个鸡腿到碗里递给他。 “快喝快喝,我馋了一路了,带来和你一起喝的。” 杨涛也笑,接过那碗汤,问他怎么突然来了,有没有喝过药。喝了喝了,王滔撇嘴摆手,说就是因为喝了药才给你也炖汤补补。有同事路过,调侃杨涛好福气,被王滔塞了盒果切,俨然要作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他不屑真做什么贤妻良母,左不过想把杨涛缺失的那份爱一点点填补回来。 想早点完工回家是真的,但想陪的人反倒自己来了,杨涛没执着于一时片刻,陪他喝了两碗汤,暖暖的下了胃,又闲聊片刻才开始工作。此时工作室的人已经走了大半,只剩下零星几个人在工作,他倒没想让王滔真陪他到半夜,于是开口赶人,想让他先回家去。 “我不走,”王滔撑着下巴在桌子上看他认真工作的样子,感觉在这里多看一会儿美色比较幸福:“你又不回家,我自己回去很无聊的。” 大楼的灯一盏盏灭了,工作室里的灯也灭了大半,最后一个人临走时还看他们一眼,叮嘱他们早些回家,晚上这里有些冷。说起冷,杨涛今天倒意外觉得不怎么冷,想了想大抵是晚上喝了王滔熬的那盅汤,从心口补上来的暖,还有些微微的燥。 王滔玩一会儿手机又看他一会儿,看着他那双眼睛犯迷糊,暗叹杨涛的长相就算是上了电视也比许多男明星都要帅。又帅的很有侵略性,向平地里生出一朵玫瑰来,碰一下要尖锐的刺划伤,滴落的血都是香的。 他有些无聊了,开始漫无目的地翻看书架上的书,杨涛做的批注密密麻麻,少有废话,但他看不懂那些学术用语,也就很快放下去找下一个目标——一册厚厚的画稿。这算是比较私密的东西了,他没直接打开,盯着杨涛一会儿直到他感觉到回过头来,才向他示意,问他能不能看。杨涛点了点头。 前面倒没什么特别的,随手涂鸦和乱七八糟的设计稿,他倒着翻开来,是几页肖像画。 画里的人有着一头乖顺柔软的头发,自然下垂的单眼皮和一双娇滴滴弯起来的清水眼,大有些模糊了性别的美。王滔看着像是满意,笑眯眯地想要往下翻,杨涛咳了一声,按住了他的手。 “不许看了,再看要付费了。” “什么付费!”王滔的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碍着周围有人,只轻轻锤了他一下:“你画别人了不许我看吗?鬼鬼祟祟的。” 看他猜的歪了,杨涛也不再阻止,松开手任由他翻下去。看王滔果然如他想的一般瞪大了眼睛,脸颊飘上几缕幽幽的浅红色,又爬上耳根变成深红色,翻了几页最后啪的一声合上画册。 果然是要付费的内容。 “你你你!你天天看着一本正经地在画些什么呢!” 在画你呀,杨涛一脸坦荡。 画册上的内容依旧只有一个人,王滔动情时的脸、天然诱惑又夹杂着几分纯情,体态是各种视角下的样子,饱满柔软的rufang和平坦的小腹,丰盈的大腿和臀部,只模糊了更私密的部分。 “哼,你这么厉害做什么设计,不如去画春宫图好了。” 杨涛耸耸肩,看着他脸颊的红渐渐消去,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 “我只画你。” 王滔本来只想给他一个吻,这个吻不夹杂什么情欲,只是刹那间的动心,需要吻和拥抱来表达。 濡湿的唇舌交接几下,鼻尖碾着鼻尖过去。在暧昧的呼吸里,王滔睁开眼睛与他对视,顺势落到他怀里去,用手描摹他脸颊的轮廓,听到杨涛的心跳,起伏时带着动人的声音。 他难得温暖了的手顺着卫衣里摸上来,王滔顿了顿,抓住他的手,用有些气喘的声音问:“你不工作了?” 杨涛的吻落在他脖颈上,相贴的脸颊guntang炙热,落在他耳边一句轻轻的“不急”。王滔有些羞于在这里和他过多亲密,感受着颈肩上一点点落下的湿润,想喘又忍住了。他正想说回家,但他们头顶的那盏白炽灯啪的一声,灭了。 周围一下子陷入一片黑暗,吓得王滔抖了一下,彻底缩进他怀里了。 “怎么回事……” 他睁大眼睛看向玻璃窗外,临近的大楼没有熄灯,仍亮着星星点点的光。杨涛抱紧他一点,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背。 “停电了,别怕。” 王滔有些紧张地抓紧了他的手臂:“那我们怎么回家?这里是二十三层呀。” “所以,不回了。” “那要睡哪里嘛?” 杨涛只好半揽着安抚他,借由手机的光亮避让开桌子,带着人进了休息室。这里摆了几张小沙发,勉强可以休息,只是要睡两个人还是有些困难,失去了玻璃窗外那些大楼的光亮,这里更黑暗,也更幽闭。 “还怕么?” 王滔点点头,于是被抱着一起坐在了小沙发上。 “那做点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 他刚想点头,就感觉这人不怀好意的手已经摸进来,羞赧地拍了他一下,有种做坏事的感觉。但并非只有他懒得做贤妻良母,杨涛也懒得做正人君子。借着停电、借着晚上那盅温吞的补汤,又借着今天他格外想怜爱些自己的男人,做些坏事也未必不行。 衣料摩擦的声音响了一阵,褪到腿弯的裤子落到了地上,皮肤接触到冷冷的空气,又很快贴合在一起。王滔怕黑,便格外敏感些,平时挑逗几下就能轻易湿润的女xue涩涩的,挂在他身上仍有些紧张。杨涛却难得的急,用手指挤进去搅弄几下,伸出来时沾了水,便按着王滔的跨向下沉了。 急得是想要进入他么?不是。 是想确认王滔的存在,并且拥有他。 “啊——” 疼啊,王滔小声地抱怨。他的眼睛在黑暗里亮亮的泛起水光来,急喘着气去适应着紧缩的女xue里那根guntang的yinjing,却还没等适应,就被顶出了破碎的几声呻吟。但他与杨涛那双漂亮又深邃的眼睛对视了几秒,突然读懂了他的急,也选择体谅了那难得的急。 杨涛伸手将他身上那件宽松的卫衣从头脱落,用手拂过王滔有些凌乱的头发。王滔穿了件内衣,两个乳团被挤到一起,挤出一道神秘的沟壑来。解开吧,解开,王滔动了动腰,凑上啦亲亲他的唇,主动将手绕到后背将内衣的扣子拨开了,让他亲眼看着那两团浑圆的rufang失去依靠掉了下来,随着动作颠簸起来。 看他被撩拨的样子是王滔最喜欢的事,于是伸手将他按在自己身上,将rutou和淡红色的乳晕一起送进他口中,被含了几下便发出几声抑制不住的呻吟来。他下面终于够湿了,于是撑着杨涛的肩膀自己动腰,又快又重的落下,然后被更激烈的顶撞迎合回来。 两边的rufang都被认认真真的吃过一轮,杨涛从他身上抬起头来,像只要吃rou又要喝奶的小兽,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看。王滔心中有些动容,一瞬间仿佛回到昨晚那个阴沉沉的梦里,只觉得心肝肺都隐隐疼起来,是心疼的,也是怜爱的,于是抬手将他搂紧了。 杨涛抬起的眼睛闪了闪,仰头吻上他的唇,又一下下地从王滔湿润的唇瓣移走,到他耳后、颈边和前胸,听着他嗯嗯啊啊的呻吟,陪着他一声声的低声喘息。 结合的下半身紧紧贴合,随着激烈的碰撞不住的发出清脆的拍打声和yinjing进出女xue的水声。大抵是有些怕黑,又有些紧张,王滔下面咬的格外紧,一点点除了身体交合外的响声都能让他的yindao挛缩起来。杨涛被夹的爽了,几次忍不住想射,都按着他的腰不许他动了,弄的王滔一双眼睛被折磨出水光来了,像是有点委屈。 杨涛气喘吁吁地吻上来,又埋在他脖颈上叹息:“酷酷…你今天好紧…” “哼…”王滔没受用他这句话,反倒敏感地挑出问题来:“平时不紧?你cao的不爽?” 他话音刚落,被突然按住倒在了小沙发上,惊叫了一声,感觉下面那根东西进的更深了,又被顶出几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回荡在空荡荡的休息室里。王滔一时间有些羞耻,抬手用手背挡住了嘴巴,将娇喘声也挡了。 “我爽不爽你不知道么?” 杨涛喘息着,俯下身去拥抱他,一只手臂紧紧搂着他柔软的腰腹,一只手绕到他身后的屁股上往自己身下按了按。他没看他们结合的地方,但猜测那里一定将自己吞满了,王滔被cao熟了的小yinchun会翳张着,被自己撑开,再溢出些混着白浆的yin水。 他只图自己爽快地狠狠顶撞几下,王滔便被cao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婉转的呻吟,抓着他后背的手也紧紧的。 好舒服,宝贝,他咬着王滔的耳朵轻声叹息,只觉得全身都掉进温柔乡里,除了他身下cao着的那个属于王滔的roudong,别的都不重要了。王滔在他怀里叫,在他怀里哭,又或是在他怀里高潮,都是因为自己,也只属于自己——呻吟、爱欲和交媾的rou体。 “舒服么…嗯?” 王滔眯着眼睛望向虚空,听着他在自己耳边低哑的问话,却紧绷着身体,只觉得浑身都酥软着,有些答不出话。他的身体被杨涛的yinjing填满了,越来越重的进出和插入让他觉得下一秒就要高潮。听着杨涛一声又一声的问话,只好开了口。 “慢点啊…” “啊啊——” 杨涛收了力气,却已然来不及,看着王滔急喘着气终于尖叫出声,像用尽全身力气似地抱住了自己,身子狠狠地发着抖,两条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腹不肯松开。他没停,在他高潮时挛缩敏感的女xue里又快又重地冲刺,cao出越来越重的水声,被王滔带着哭腔黏黏糊糊地骂了,又用颤抖的手一下下推着他。 即便这里又黑又暗,他仍能看清王滔高潮时的模样,于是动情过了头,忍不住顶在最里面射精,将一股股的jingye都留在了那销魂窟里面,又凑上去吻着王滔紧闭的眼睛。 王滔略微缓过来,被他吻开了眼睛,积蓄着水光。 他刚想说话,又被杨涛顶了几下,又呻吟着抖了起来,听到自己身下发出粘腻yin乱的水声和耳边杨涛高潮后粗喘的声音,一时间觉得有些幸福,伸手去抚摸杨涛的脸。 “杨涛…” “嗯?” “你这只臭猪…” 杨涛忍不住笑出声,从他颈肩处抬起头来,吻在他额头上,又在黑暗里与他抵着额头相视。王滔骂不出别的什么了,缓过了劲,扬起下巴向他索吻。粘腻缠绵的热吻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又像两条蛇的交尾,他们喘息着在这幽闭的休息室里接了一个又一个吻。 直到王滔有些困了,才任由杨涛抬起他的腿清理下身,又迷迷糊糊配合着将内衣和衣服都穿好,最后被安安稳稳地安置在小沙发上还披上了带着杨涛气味的外套。而杨涛没想跟他挤这个小沙发,正准备回去自己的桌子上眯一会儿,却被刚刚还闭着眼睛的王滔拉住了手。 “不许走…” 他侧身让出一点地方来,示意杨涛跟他一起挤着睡,又像是知道杨涛会拒绝,故意垂下眼睛嘟起嘴来:“我怕黑嘛…” 这倒是,杨涛想起这件事,只好躺在了那小沙发的外侧,让王滔侧着身子睡在了自己怀里,幸而王滔的身子娇小,堪堪挤下了两个人。 见他还盯着自己,杨涛用手拍拍他的后背。 “睡吧,我不走了。” 王滔闷闷地嗯了一声,眯着眼睛又看看他,伸手摸上他的脸颊。杨涛发现他今天格外喜欢摸自己的脸,颇有些无奈,问他怎么了。 “我今天还想梦到你,所以再多看看。” “你昨晚梦到我什么?”杨涛握着他的手,一起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语气也格外温柔地问:“为什么还想梦到?” 王滔又累又倦,蜷缩在他怀里,一字一句地说。 “梦到你小时候。” “今天再梦到,我要对他说一遍我爱你。” 语罢,他又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与杨涛对视了,语气认真又温柔。 “我很爱你,以后会有人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