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和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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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她和顾言一路走来的故事,令她失神良久。 匆匆吃完午饭,回到顾言在X市中心顶楼的房子里,把他昨天换下来的衣服丢到洗衣机里。 望着他空荡荡的房子,她突发奇想地给他发信息:可以养一条狗吗? 这时候他应该还在工作,不会回的,她想。 过了半分钟,收到一条信息:养我这一条还不够吗? 折烟又好气又好笑,抬起手指敲键盘:带毛的狗。 对面沉默了一会,发来:会掉毛的。 她认真想了想,不甘心地发:可是很可爱。 然后又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对面发来消息:好吧 折烟看到这条消息喜不自胜,连发三条表情:乖,乖,乖 然后补上一句:乖狗狗 晚餐的时间,她又收到一条消息:主人要怎么奖励你的乖狗狗呢? 正在切菜的折烟,放下手里的刀,用清水洗干净手,抱起手机在屏幕上输入:去旅行吧,路上陪你玩游戏。 然后,顾言发来了一张很可爱的狗狗表情包,配文:嗯嗯呐 她感觉自己的心里最软的地方被他戳了一下。 晚上,顾言回到家时,看见折烟已经把晚餐做好了。 打开大门,房子里灯火通明。那些客餐厅的大吊灯,他独自在家时从来不会开启。 顾言望着这样一个对他来说有些陌生的氛围,愣了半晌,站在玄关处久久难以拔步。 折烟微笑着走过去接他:“怎么了,欢迎回家呀。” 她从他手里接过来公文包放在玄关柜台上,一开始他还不肯给,僵持了几秒才放手交给她。 然后她凑近跟他调了会情,手指缓缓从肩膀攀爬上他的脸颊,轻轻揉捏了一下,嗯,手感很好。 顾言有些茫然地望着她。 她知道到现在为止还缺了什么配方,双手缓缓下移,在他的领带结处交汇,然后用力往她跟前一扯—— “嗯……”顾言轻哼一声,立马低眉顺眼了下去,在她耳边浅笑了起来。 “吃饭了,乖狗狗。” 说完她笑着准备离开,身后传来伪装出来的委屈声:“不牵你的小狗过去吗?” 她佯装生气:“没那么好兴致,自己过来。” 顾言低头,亦步亦趋地跟着折烟走到餐桌边。 “洗手,换衣服,坐下吃饭。” 他一一按顺序完成,终于坐下,摆在他面前是折烟准备了一下午的饭菜,有四菜一汤,和几碟小菜,都是她拿手的。 “吃。” 顾言顺从地拿起勺子,往嘴里送了几口汤。然后才动筷子,小心翼翼地夹了块红烧rou,放到自己盛满米饭的碗里。在折烟的注视之下,怯生生地往嘴里扒了几口。 “好吃吗?”折烟向他投去期盼的目光。 顾言无声地点头。 又用筷子尝了几道菜,她发现他有些心不在焉,举着筷子的手在发抖。 “吃饭想什么呢?” 顾言回过神来,目光有些复杂,含着米饭的嘴口齿不清:“这是我人生当中第一次,回家时有人给我做饭。” 这句话搞得折烟的心情也变得复杂起来。心口有什么东西揪了一下。很难想象眼前这个男人到底在怎么样家庭中成长的。 “别多想,快吃啊。以后这种机会很多的。”她想替他转一下注意力:“哦,对了,晚上我有一件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哦~” 顾言抬眸疑惑地望着她。 她并不想提前告诉他:“吃完就知道了。” 闻言他又乖顺地点点头,低头扒饭。 半晌后,眼前的男人弱弱飘来一句:“谢谢……主人的投喂。” 真的很像一条大型犬。 听得折烟连耳根都红了。她简直,何德何能,简直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晚饭后,顾言洗碗,折烟先去洗澡了。 等她出来,正好他洗完了,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折烟穿着一身红色的真丝睡衣,裹着湿漉漉地头发走到他身边,用脚提了提他。 顾言看见她这幅模样,立刻就暧昧不明地笑了起来,盯着她目不转睛地看。 “去洗澡啊,说了有任务给你。吃饱饭就要听话,饭不是白吃的。” 折烟也不能吧目光从他脸上移开,两个人的眼神快要拉丝。 顾言很配合地放下手机,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她耳畔宠溺地道:“是,我的主人。” 然后便走向了浴室。 啊,天呢,折烟觉得这一刻她的脸一定红到滴血。 等到他洗完出来,折烟已经把自己头发吹干了。一头栗色大波浪卷,长度及腰。 最近顾言好像开始比较粘人,一洗完过来就想往她身上贴。 她嫌弃地把带着热气湿漉漉的男人从身上推开:“没规没矩了,站好,罚站。” 顾言只好收敛起抑制不住的笑容,从沙发上起开,站定在她的面前,双手背后。 抿了抿唇,尽量显得严肃。 “从现在开始,真心话大冒险。” 为了接下来的一出戏,她特地选了一只打人比较疼的鞭子。提前开了暖气空调,确保他等会不会被冻到。 当折烟把鞭子从她背后的沙发缝里亮出来的时候,顾言明显愣了一下,有些意外,眸色暗了暗。 她把手里的鞭子扬了扬:“茶几上是一杯果汁,一杯牛奶,选一个。” 顾言迟疑了一下,不知道她究竟想玩什么,但还是十分配合地道:“牛奶。” “好。” 折烟站起来,缓缓在他身边绕圈,绕到他的背后:“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动一下,做个木头人。” 他有些忐忑地点头,眼神闪躲。 紧接着,折烟开始一件一件缓慢地脱他的衣服。从西装开始,一颗扣一颗扣地缓缓解开,越是慢越是难耐,她故意要他难受。 等到她把顾言扒光,只留下脖颈上的领带和一双袜子。 灰色的内裤包裹着的东西在空气中暴露出来,她用钥匙把它打开,放它出来,然后握在手心里,用力 —— “啊嘶……”他难耐地呻吟了起来。 “喜欢被这样紧紧包裹的感觉吧?”折烟在他耳畔边吐气。 顾言难以自矜地急促地点头。 “喜欢被控制,被牵着走,对吗?”她继续发问。 顾言继续点头。 “那……相信我吗?”这是她的一个重点问题,夹杂在前奏后面问出来,并期待他的答案。 顾言沉默了一会,还是点点头。 “很好”,折烟接着,忽然之间松开了手。 他的yinjing现在还没有太硬,所以当她放手的时候,就自然的微垂了下去。 顾言微微蹙眉,有些茫然。 “现在呢,你感受到了什么?” 他的唇微张着,轻轻喘息,茫然中努力找到一个词来描述:“……失控。” “这种感觉,会让你第一时间联想到什么?” 其实折烟有些紧张,她不确定顾言会不会配合下去,毕竟这和过去的游戏都不同。它不是仅是身体的游戏,还是心里的游戏。 他的目光漫无目的地游弋了十几秒,缓缓吐出两个字:“坠落。” “急速的坠落感,就像……跳楼。” 听到这个答案,她的心跳快了一拍。 “好了,换一个问题。”她顿了顿,纠结了很久,还是问了出来:“去年夏天,给你发的那条消息,为什么不回复。” 顾言回过神,认真地想了想,问道:“请问主人,最后一条消息是哪句话?” “要做你女朋友那条。”耳根有些发烫。 她豁出去了,脸什么的,不要了。 “要说真心话哦,如果发现你说谎,是会抽你的。” 顾言沉默了片刻,咬了咬下唇:“因为、因为对自己没有自信。我从来没有当过别人男朋友。甚至都怀疑自己这个模样算不算个男人。” 她有些心痛,感觉这些大概就是他心理问题的根源了。他明明那么优秀,却对自己一点自信都没有。她真的很想问问清楚,到底是谁把他的心摧残成这样的。可是又不想让他回忆起不好的事,连她都会跟着难过。 “那、那我可以再问你……你究竟有没有想过跟我在一起过日子,甚至一辈子这件事?”折烟的语气变得有些小心翼翼。 顾言点点头:“有,我想过。” 他想过,找到一个合心意的S很不容易,知道自己遇到折烟已算幸运,不敢有别的奢求。所以才会特别在意她的工作时间,希望她能多陪自己。一开始他的确是抱着找床伴的想法,有些居高临下的姿态,了解折烟后,他发现她是一个很单纯、温暖的女孩子,在这段关系当中也给足了他安全感。 慢慢地他依恋上了这种安全感,于是认真考虑过他们之间的长久关系。自卑、焦虑等负面情绪也是在开始思考长久关系之后变得十分突出。这些心理过程他并没有让她知道过。 她的眸子里又升腾起来希望:“现在你还会觉得,我和你zuoai是一件需要被补偿的事么?” 他转过头来,眼神有些自卑:“你怎么想呢?” 这一眼看得折烟心都要碎了。 她拿起桌上的牛奶:“牛奶是吧?你说过会听我话的对吧?那我现在喂你喝,你给我喝下去。” 说完,她自己先含了一口,然后凑上去,拉住顾言的领带,不由分说地用嘴喂给他。 他的手抬起来本能地想要推开她,可是又在摸到她身体的时候强行克制了下来。 折烟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用这种方式逼他和自己接吻。 她的舌头入侵他的口腔,嘴对嘴把牛奶渡喂给他,微凉的牛奶在口腔中是细腻湿滑的口感,她舔着顾言的舌头,逼他和自己舌吻。一部分牛奶被两个人在接吻中咽了下去,一部分牛奶顺着两个人的嘴角和下唇滴落下来。 乳白色的液体滴落在折烟大红色的睡衣上,滴落在顾言的胸口上,最后滴滴答答落到地板。 “顾言,抱我,我命令你。” 闻言,他的双手环上她的腰,然后慢慢收紧。 她把他推倒在沙发上,爬上他身上骑着,然后继续跟他接吻。 “抚摸我,我命令你。” 顾言微微蹙眉,这是他完全不熟悉的领域。可是他还是依言照做了。手指攀上她的酥胸,试探后落实。 折烟把他的唇放开,让渡空气,再重新侵占。手指落在额角描摹眉眼的形状,一直流连抚摸到头顶,穿过浓密的黑发,用一点点力气握紧。 吻到情动时,会用力过猛,她又心疼地揉一揉那块被抓痛的头皮。 她伸手下去捞他的yinjing,感受到那物件半软不硬的耷拉在手心,知道他短时间内还不能适应正常的zuoai方式。 于是退而求其次,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把他的手反束在背后,用眼罩蒙上眼睛。 “烟烟……” “嘘……你相信我的,对么?”折烟的手覆在他的胸口,一寸寸往下摸。 “嗯。”耳畔传来顾言笃定的轻哼。 她与他接吻,然后一路往下吻他的脖子、锁骨、胸口,轻轻嗜咬乳尖。当那粉色的敏感地带被含在嘴里时,顾言难耐地耸了耸肩。 被蒙住的眼睛上方皱出了川字纹。 折烟慢慢在他的双腿之间坐下,右手握住他的yinjing,略用指腹摩挲片刻,闭上眼睛含住它。 他被绑在背后的手臂立刻用劲挣扎起来:“烟烟,别……” 只能他舔她,他服侍她,如果反过来会让他产生刺痛和愧疚。 折烟手里拽着的鞭子‘啪’地一声落在他身上,倏而感觉到自己舌尖下的东西变地狰狞。 “求你……”他的声音压抑着委屈,像快要哭出来似的。 ‘啪’又是一道清脆的响声。 她短暂地放开他:“不应该求我,应该听话。” 如果用我喜欢的方式不行,那就用你喜欢的方式,治愈你。折烟想。 顾言微微启唇,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理智上他知道该听话,而本能上和理智相反。 这种纠结的撕裂感让他胯下那个被含进口腔的物件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始终不是特别坚挺。 折烟只好用剩余的麻绳圈住那物件的根部,绳子在根部绕了一圈,并没有打结,左右两遍轻微拉动就可以勒住它。 她缓缓扯动绕在顾言yinjing上的麻绳,然后继续帮他koujiao。 那绳子上全是粗糙的纤维,勒紧在那敏感娇嫩的地带,还被慢慢扯动。 “啊啊啊……”刺痛地快感让他突然提高声音呻吟起来。 折烟感觉到舌尖的海绵体慢慢膨胀,直至变得像石头般硬。 粗糙的纤维扎进皮rou里,顶端又被温软的口腔包裹,冰火两重天的快感让他腿根颤抖。有种不可自拔地本能想要顶胯,把那痒得难耐的坚硬往那温暖潮湿的口腔深处抽送。而理智又让他硬生生地忍了下来,他绝计不想用她的嘴巴来自慰。 见火候差不多了,折烟站起来爬到顾言身上去,把他推靠在沙发上背上。 这时候他居然还没忘了提醒她:“套。” 折烟帮他戴上避孕套,然后自己坐了上去。 这样的姿势让两个人结合异常紧密,yinjing插到了很深的地方。折烟感觉自己每一次摆胯都让那火热的硬物顶到了花心上。水流得湿的一塌糊涂。 她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偶尔跟着身体的快感低声呻吟。 她的呻吟对他来说是烈性春药,他现在很想抱她,抚摸她,或者按揉她的阴蒂,来给她助兴。可是手臂被反绑在背后,只好低头用舌头去舔她的胸口,在她的乳尖上打圈,把她白皙饱满的rufang舔得湿漉漉。 “我的小公狗,来和我接吻吧。”折烟用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 她要他学会和最亲密的人接吻,而不是被扇巴掌。要他接受情侣之间可以互相koujiao,而不只是单箭头。但是她不能要求得太急,只能慢慢引导,让他从这些行为中也获得心理快感。 收到命令,他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胸口,昂起头颅,双唇微张,等着被她采摘。 折烟低头望去,一个如此优秀又英俊的男人被蒙住双眼,绑住双手,坐在沙发上任她骑任她打,现在还任她吻。得君如此,此生何憾。 她动情地吻了上去,和他交换唾液,顾言自然很顺从地吃下她口水。 老实说,折烟对他这些轻微的小变态和十分体贴周到的生活服务都还是很受用的。也不是希望他完全地改变习惯变成另外一个人,那样她还不如直接换人,而不是费劲去改变他,她只是希望他的心理能够再健康一点,对亲密关系的安全感提高一点。 她奖励性地拍了拍他的脸,然后按住他的肩头,驰骋的速度加快。 做到最火热的时候,两个人腿肚子都开始打颤,好在晚餐吃饱了饭,不然这会没力气。折烟的高潮先来的,然后顾言还没有射的意思,他暗示她帮他一把。她立刻就懂了,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脸从红憋到紫,然后才射了出来。 放手的时候,他一直不停地咳嗽,看得折烟都心疼死了。 上了床以后她要求顾言给他捶腿。因为刚才的女上位实在太消耗体力了,而这位体力远比她好的男士则全程没费气力,躺平任cao,折烟觉得实在不公平。 他的手法很好,轻重恰好,偶尔用眷恋的目光凝视她的脚踝,或者来回抚摸,弄得折烟很享受。 入睡的时候,她反复确认顾言的脖子上没有被她掐出淤伤。手臂没有被勒到破皮。 顾言一句:“没关系。” 被她怒瞪回去,忍不住给他上心理辅导课。 “被伤害的第一反应是保护自己而不是默默承受,这才是健康的心理。” 他浅笑着贴过去抱她的腰,闭上眼享受地嗅着她的长发:“是主人的话才没关系。” 折烟发现他好像真的变粘人了……而且情话技能也指数级增长。 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你真的好像狗哦,给你起个小名吧。叫旺财怎么样,或者来福……” 她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是连名带姓地叫他的,生气的时候礼貌而疏离地叫他‘顾先生’、‘顾总’,却一直没有取个情侣之间该有的昵称。 “可以取个更羞耻的……”他用脸拱了拱她的颈窝。 “更羞耻?二蛋?狗剩?栓柱?大毛?”一想到这些土味名字和他那张精英阶级的脸重合在一起,她就忍不住笑起来。 老实说,这种在别人面前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男人,如果谁有机会窥见他卑微地匍匐在地上任人侮辱的一面,就会不可自拔地被这种差距感吸引。 折烟揉了揉他乌黑的发顶,手心传来细密的毛发摩挲的触感。心底滑过一丝暖流……稍微用力揪住他的头发。 “毛这么多,就叫你大毛吧。”她的话一语双关。 “嗯……”顾言用鼻子闷哼一声,很满意她话外的这种羞辱,感觉下面那根香蕉可耻地流水了。 “以后狗狗到家就叫它二毛,你是我的大毛,它是我的二毛。”折烟揉了揉他的发顶。 还真的挺像金毛犬的。 “大毛,叫一声来听听。”她忽然冒出恶趣味。 顾言扯动嘴角,浅笑着把头埋进她的双峰之间,学狗地样子蹭了蹭:“呜汪。” 折烟满意地搂住他的腰,把盖住两人身体的被子拉到更高。这一刻她自私地想把这个男人锁起来,永远只留在自己身边做她的忠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