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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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樵夫,担柴去市集上卖,不过我家住深山,走到市集得一天一夜,没有车马只靠双脚,我提前一天就要出发。阿妈为我做了两双草鞋,将干饼子放在我胸前的包袱里,我朝她笑笑,挥了挥手,背上那筐沉甸甸的柴。从我家到市集要出去穿过一片树林,那是条近路,但村上都传说树林中有这妖怪,曾经有商队从那里经过,一队壮实的西域胡人,却再也没有从树林中出来过,过了几个月才有人发现他们干瘪焦黑的尸体,他们的脸上还挂着可怖的微笑。 我咽了口口水,但是若不穿过这片林子,那路程就得再多上两天,之前村上也有大胆的人走过那片树林,啥事没有,想到这儿,我壮了壮胆子,呼出一口气就进了树林。 这片林子没有看着那么小,我自诩脚步算快的,但快走到天黑也没走出这片林子,我想着是否迷了路,心脏开始跳起来,妖怪的传说又在我脑海里浮现,冷风吹过我的脖颈,我一激灵,差点把干粮袋弄掉了。我吃了些饼缓解饥饿和压力,眼睛不住乱瞟,天阴沉沉压下来,我倒觉得我他们是冲我而来了。 我生了堆火,小小的橘色火苗舔舐着黑暗,这是唯一能慰藉我的东西了,我默默盯着火苗,想着不睡了就一直待到天亮,忽然我闻见一股奇香,不像花,不像食物,很有侵略性地钻进鼻腔,无法拒绝,无法抵抗,我吸了些,顿时脑袋昏昏沉沉,眼前像是有幻觉一般,我看到阿妈,还看到我的小家 。 可是,这里不是家啊? 我不受控制地晕倒过去。 “喂喂,他醒了。”有一个声音轻轻说着。 “怎么会?这个剂量他一时半会儿醒不来。”另一个声音响起来,带着些懊恼。 “唉,醒了也没事,都绑上了。” 什么?我猛然瞪大了眼睛挣扎起来,却发现我的双腿都被粗大的绳索系了起来,根本挣脱不了,我冒出一身冷汗,面前是两个“人”,样貌相似,微笑着盯着我。 “你醒啦……”一人的眼睛闪了闪光,露出些野兽的兴奋来,双手撑着眼看着就要爬到床上来。另一个打他后脑勺一记:“这么心急。” “搞得你不急一样……可是十几年没见过男人了!”被打的那个撇撇嘴,我这时才发现凉飕飕,我的衣服被扒得精光,而那两个青年身上也只是披了件极薄的纱袍,隐约可以窥见里头的胴体。 “还是介绍一下吧……我叫张彻,你单叫我一个字也行,这是我meimei明心。” “妹,meimei?” “对啊对啊,你可是我们这十几年碰到的第一个男人了!你看我都饿得很瘦……”明心撩开袍子露出他雪白的大腿,拿手指比了一圈,“瘦了那么多呵……” “你们要吃我?”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拼命撑着上身坐起来,那股奇香还没有散,我的脑子痛得厉害。 “要你多嘴多舌。”张彻瞪了明心一眼,站起身凑近我,“不是呀,我们不饿到极致是不会吃人的……只要一些精气……”他眼眉弯弯,水葱一样的手摸向我的下腹。握住我的男根像在把玩,手指轻抚过我的马眼,在上面打几个转,我从未受过这种,脸憋得通红,下面也有了抬头的趋势。明心也挤过来,盯着他jiejie,两人的手默契地一上一下撸动着,我的yinjing完全挺立起来涨得难受,忽然两人的手都离开,我像是被禁止射精那样滞塞。愣了一两秒后明心先低下头含住我的guitou,舌头很熟练地在上面打转,而张彻则是俯下身子舔上我的柱身,两个人显得很努力地吃着,我终于顶不住,在上下夹攻下xiele身子。白精喷在他们的面颊和嘴上,明心一卷舌头就悉数吞了下去,还要去舔张彻的嘴角试图再吃一些,于是这场面就变成了姐妹两个缠绵着亲吻,两具美丽的rou体也交叠在一起。 明心跨坐在张彻身上,揭开那层薄纱吃他jiejie的胸乳,牙尖轻轻啃着嫩红的奶尖,张彻闷哼一声,手顺着明心的股缝将他的双腿打开,此时一口美屄出现在我眼前,yinchun随着呼吸颤动着,我控制不住,伸手欲触,明心却一扭屁股躲开。 “明心,给他点甜头。”张彻拍拍明心的屁股。 “好吧……”明心嘟哝一句,直起身子朝我爬过来,一转身直接朝我脸上坐下来,他的整个屄xue都埋到了我的脸上,我下意识用舌头去舔弄,他也前后磨着动了起来,硬起来的rou豆蹭着我的鼻梁和嘴唇。我发疯似的饮着那流出的蜜水,一寸舌尖挤进他的yindao口,明心爽得呜呜叫,张彻也贴上来,rou屄蹭着我的yinjing,两瓣yinchun磨得张开,湿滑的黏液润着我刚刚射过的yinjing,我又渐渐挺立起来。突然明心挺胯的速度快了起来,嘴里的叫声也更加放荡起来,我明白他快要到了,抓住他的大腿将阴蒂吃进嘴里狠狠吮吸,他尖叫一声,yin液瞬间喷了我一脸,明心软了腰,张彻扶住他,亲亲他汗湿的额头,然后扶着我的yinjing一寸寸放进屄里,坐到顶的时候他喟叹一声,摸着小腹轻声说顶到这儿喽,我还晕着,看见张彻的小腹被挤压出形状情难自禁,握住张彻的窄腰让他更好地骑乘。他水红的xue口被撑开,柔滑的yindao包裹着我的yinjing,像是融进一潭温暖的泉水,他叫得克制,明心在一旁舔他脸上的汗水,手摸向张彻凸起的阴蒂缓缓搓动,张彻尖哼了一声,一股液体淋上我的guitou,他的脸上布满情欲的红色,转头与明心亲吻在一起发出滋滋水声。 “我还没射啊……”我咬咬牙,yinjing从张彻屄里退出大半,又狠狠插了进去,张彻猛地瞪大双眼,不应期还没过,他大口喘着气啊啊叫着,猫科动物的耳朵尾巴都控制不住变了出来,毛茸茸的尾巴不受控制地来回扫动。明心看到张彻这样又笑话起他jiejie来,也变出一对耳朵和尾巴,蓬松的两条尾巴相互交织,明心微笑着蹭着张彻,獠牙露出些来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张彻泌出的水液太多,一插就咕叽咕叽响,也许是因为明心,张彻还想往下坐的时候我的yinjing滑出了他的yindao,明心握着湿淋淋的柱身看向张彻,张彻歪歪耳朵懂他意思,两人于是用屄贴紧我的yinjing开始磨动,尾巴偶尔扫到我的腿上,有些痒意。而我这时也到达了极限,在两面夹击下喷出了白精,星星点点撒到两人的肚腹上。 耗费了大量精力的我终于倒头昏了过去,之后的事,我全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在山野中醒来,正值清晨,旁边有一担整整齐齐的柴火,就像是做过一场无边春梦,不知是姐妹俩发了善心还是什么,我跪在地上出声痛哭起来,但是忽而,又有一股奇香飘来,周围升腾起薄薄的雾来。 这真的是梦吗?